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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的牢骚归牢骚,但总的面对这恼人的现实。

现实是残酷的,说的真特么准,倒像是谶语。

此话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说的,让老子遇上了。

爱情是自私的,自私是要永远占有。

但爱情也是高尚的,高尚是要时时处处为对方着想。

只要对方过的好,就是自己过的好,这才是高尚的爱情。

只要你过得比我好,过得比我好,什么事都难不倒,所有快乐在你身边围绕,一直到老。

如此一想,心中宽畅了很多,愁苦也消去了不少。

嗯,我这么爱她,我要设身处地为她着想。

只要她过得好,快乐天天在她身边围绕,我岂不是也很快乐。

老子不要那自私的爱情,老子要那高尚的爱情。

也只有那高尚的爱情才能减少我和她的痛苦、愁苦、相思。

越想心中越明,心中越明思维越清晰起来。

我使劲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樱唇,粉腮,耳垂以及秀发。

俯在她耳边柔声对她说:阿梅,你爸爸这么做是有道理的,这也是为你好,你不能太过任性了。

嗯?她听到我突地变了腔调,说的话和刚才的大相径庭,颇感惊讶。

你怎么又这样说?我们两个应该好好想想应对之策。要是光我爸爸好说,但毕竟还牵扯到上级行的那个一把手。应该怎么来回绝比较好,这才是我们要想的。冼梅提醒着我说。

我暗操了一下那个一把手的祖宗。由于时间仓促,也只操了近几代的,离十八代尚差很远,不是很尽兴,真特奶奶的不过瘾。

阿梅,你听我说,你到上级行里去,发展的空间会很大,这对你很有好处,何必窝在这个核桃大的小破支行里呢?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们也没有分开,毕竟还是一个单位,毕竟还在一个城市里,只不过办公地点变了变,这也没有什么。

怎么没有什么?我每天看不到你,心里会空落落的。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变得极其温柔。她顿了一顿又说道:就像今天上午你没来,我的魂儿都几乎不在了。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睛又红了起来。

,坏了,她又要哭。老子刚刚把眼泪收回去,你要一哭,引起老子的哭瘾大发,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须知老子的哭功也不差。

你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也借工作之便经常去看你。再说了,下了班我们可以经常约会见面,你要想开些。

吕大聪,你这个猪头,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是不是有新的相好的了?

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有句老话你忘了吗?

什么老话?

我将嘴巴贴住她的秀耳,轻轻说道:小别胜新婚。

她忽地抬起粉拳轻轻砸了一下我的腿,娇嗔地说:滚。

说完这个滚字后,脸色微微一红,笑靥满面。

我趁热打铁:梅,听我的话,去吧,不要再犹豫了。如果不去,会让你爸爸很难堪,也会让那个一把手没面子。他们都是大人物,大人物吐个字就是钉。他们的思维方式和我们这些小人物是不一样的。他们是高瞻远瞩,高屋建瓴。不像我们这么的鼠目寸光,井底之蛙。

她用手拢了拢额前刘海,静静地想了会,看样子似乎被我说动了。但还没有下最后的决心。

为了促使她下定决心,我又亲了她一下,腻腻地说道:宝贝,听话,你不要再犹豫了,更不要回绝,这种机会别人挣破脑袋都未必有,你要用感恩的心去对待你爸爸。

嗯,好吧,顺其自然吧。

我心中暗暗狂骂:冼法海你这个大王八蛋,老子记恨你一辈子。

但表面却是欣喜万分,更加温柔地说道:这就对了,顺其自然是最佳的选择。

说完之后只想扭头暴哭。

今天她要和我商量两个事,工作调动的事基本解决完了。还有那个要退婚的事没有解决,真是恼人的秋风。吹得老子的好心情一去无影踪。

阿梅,对于退婚的事情,你也要慎之又慎,别捅破天了。

唉,……这天该捅还得捅,最多下场暴雨。

到该捅的时候,就必须捅,别说暴雨,就是冰雹又能怎么地?大不了咱们躲在楼里不出来,爱砸谁就砸谁。

爷爷的,我要是知道这世上还有你吕大聪这号人物存在,我就不特么这么急着找对象了。这丫说这话时的神态语气有点儿气急败坏,口中连连蹦出脏话。

你怎么骂起爷爷来了?要骂也要骂他奶奶的,这样比较顺口些。(听她开口骂人,老子倍感亲切无比。)

什么顺口不顺口的?你们男人尽骂奶奶的,就不兴我们女子骂爷爷的?(嗯,这丫还挺富有创造力。)

骂奶奶的比骂爷爷的解气。

什么解气不解气的?奶奶是女性,爷爷是男性。凭什么就兴光骂我们女性,要骂也要骂你们这些臭男人。(呀?这丫还挺能维护同类的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