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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要往外拔,小屁屁刚抬了抬,没想到李感性的双手死死按住小屁屁不让它动,我只好停了下来。

呀?桃花洞壁开始猛力收缩,还不是一般的猛,收缩的同时,将疲软的小宝贝儿紧紧地夹住了,越夹越紧,老子止不住哼吆起来,这不是兴奋的,是疼的。

但我又不能扫她的性,只能咬牙皱眉坚持。

李感性趴在我的耳边用柔的不能再柔的蚊蝇般声音问我:舒不舒服?我点了点头。不点头能行吗?疼的只能点头了,连摇头的力气也没了。

没想到我这一点头,似乎给了她无穷的力量,这丫竟在我没有耕种的情况下,自己独自到达了性高-潮。

桃花洞壁又收又缩,又挤又夹,疼的老子险些昏晕。

无奈之下,我只好张开血盆大口,死死咬住了她的秀肩,以减少疼痛感。

老子现在受的是人间罕有的暴惩酷罚,像凌迟,似车裂,更特么像阉割。

我RI哟,老子不RI了还不行吗?哎吆,老子都不RI了你还夹,疼煞我也!

,都说缴枪不杀,老子都已经缴枪了,怎么还要赶尽杀绝,太特么残忍了。

我使劲咬她的秀肩,没想到老子越咬,这丫却是越来劲,这次的高潮时间竟持续了好长时间。夹的老子连气也不敢喘了,在憋气中终于等到了她的结束,老子险些背过气去。

残忍,太残忍了,残忍的无法再残忍了。

呜呼,差点儿哀哉了!

等她的性瘾稍退,老子也不管她死死按住小屁屁不放,猛地一个乌龙绞柱,将倍受摧残的小弟弟拔了出来。再在里边呆着,非特么被她变成李连英。

我极度疲倦,李感性也是疲倦极度,她平躺在床昏昏入睡,我抱着她半趴在她身子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老子养好精蓄好锐,李感性养好卵蓄好露,我们立即又来了次床上巨战,大战了几百回合,让李感性欲仙欲死了十多次,老子却也只有一次。老子曾经说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吃亏的总是男人。

但这次老子并没有吃亏,因为李感性兴奋的自己把自己的樱唇给咬破了。

看到我筋疲力尽,全身像被淘空一般,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李感性温柔地亲我,亲了又亲,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不,该是性福的微笑才对。

小吕,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做点好吃的。她边说边起身下床。

我疲惫地抬了抬眼皮,迅即又合上了,接着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连睡眠前奏都省了。

就在我睡的叽里呼噜香也甜也的时候,李感性推醒了我。

小吕,家里招贼了?

啥?我一听猛地一咕噜坐了起来。

小吕,家里进来小偷了。

在哪里?

已经跑了。

……(多亏跑了,要是不跑,就凭老子现在这体,只有挨捶的份。)

小偷是怎么进来的?

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怎么就肯定家里进贼了?

厨房里丢失东西了。

丢什么东西了?

刀具,所有的刀具都没了。我听人说,小偷进入民居,一般是先将刀具偷起,免得主人反抗。肯定是进来小偷了。(说到最后,语气是更加地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