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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骨头架子竟也如此之沉,累得老子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终于来到了一楼,急忙将她放到一楼大厅供客户休息的沙发上。

老子的小体浑身是汗,张开大嘴刚喘了几口气,只见她看着受伤的左脚踝眼泪汪汪,我低头一看,也把我给吓了一跳,只见她的左脚踝肿的如馒头高,,怎么伤的这么重?

扭头看了看电梯口,此时来参加培训的人都特么的闪的一干二净了,想找个人来帮忙都找不到。

你不要哭了,快给你家人打电话啊。

她听后顺从地拿起手机来打电话。老子现在是她的保护神,恐怕老子此刻说什么她都得听。

她打了一会儿,好像没打通,很是气恼地将手机扣死了。

怎么没打通吗?我赶紧问道。

没打通。她又疼又气又恼,泪水又流了下来。

那怎么办?我问她这句话本想让她再给其他的人打电话,例如她同学或朋友之类的,这样老子好闪人。没想到她竟说:我疼得很厉害,你把我送到医院吧?

我心道:你要是冼性感或是李感性,不用你说,老子绝对从楼梯背你下来后不会做任何的停留而直奔医院,这还不算,老子还要陪床照顾你。但你不是冼性感,你是梅超风,你也不是李感性,你丫是白骨精。

但看到她那娇弱不禁风,可怜又兮兮的样子,心肠一软,又把她背了起来。

出来大厅,我问她来培训时怎么来的?她说打的来的。我说:好,那我们也打的上医院吧?她点了点头。

她俯在我背上,但我能感觉到她又哭了起来,不知是疼的哭还是被感动的哭,女人真是特么的水做的,怎么这么多眼泪?

我拦了辆的士,告诉的哥到最近的医院去。的哥看到有人受伤,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我们送到了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我继续发扬崇高的革命人道主义精神,忙前忙后,又是挂号,又是找医生,又是背她去拍片等等,前前后后竟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累得几近虚脱。

最后诊断出来了,她的左脚踝不但骨折还骨裂了,需要住院治疗几天。

我也没有想到她伤的竟如此之重,我还以为只是扭了一下,看她那神态偶还以为只不过是女孩子娇气的表现,女孩子无病呻吟小病大养那是再寻常不过了。

没成想她这一跤跌的居然伤筋动骨了,乖乖龙的东,没有百多天是好不利索的。,你说你这丫个子本就不矮,足有一米七,还特么的穿那么高的高跟鞋,臭美什么?不找摔才怪。

这时她可能也意识到是高跟鞋的缘故了,气恼地将右脚的高跟鞋也脱了下来,使劲摔在了地上,这倒使老子也感到出了一口怨气。

她把银行卡交给我,让我去帮她办住院手续,我又陪她在骨伤科里做了紧急手术,打麻药消毒,骨伤处打上钢钉,附上药物,又在外边打了石膏板,缠上厚厚的纱布,这才算是基本就绪了。

老子又当了把勤务兵,用轮椅推着她到了骨科病房,安排她住下院,老子也累得瘫倒在椅子上。

这丫自始至终就没有向老子说声谢谢,就像老子应该这么做似地。

忙活完了,一静下来,手臂上被她练九阴白骨爪留下的伤开始隐隐作疼起来。

我仔细数了数被她掐的伤口竟有十处之多,排列的还很有序,一看就知是女子手指所掐之为,,她竟给老子来了个梅花十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