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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扒了几口泡面,躺倒床上待要迷迷糊糊睡去。

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这是老子设在手机上的铃声)。

心中暗操,这是谁打老子的手机,也不分时候。气恼地抓起床头的手机一看,我的乖乖,乖乖龙的东,是朕的皇后打来的。

你好,杏姐。我为了实现将这个皇后按倒在床的目的,先在称呼上做了手脚。不再称呼她为李主任,而是杏姐,当然了,这是不守着外人的情况下才这么叫,显得更加亲切。没想到,我呼她杏姐,竟比叫她李主任还让她高兴。

呵呵,小吕,吃饭了吗?

吃过了。心想:还真特么关心偶。

小吕,是这样的,下午2点在上级行六楼会议室有个培训,你去吧。睡完中午觉,你从家里直接过去参加培训,下午就不用再到单位来了,正好借机休息休息。

额地那个娘额,还是朕的皇后心疼朕。我心中边感激口中边说道:谢谢杏姐!

她在电话那头温柔地一笑,便挂断了电话,老子心中那个美啊,美美地睡了一觉。

睡足了午觉,一看表已经一点五十分了,心中大急。几个兔起鹘落到了楼下,打的飞奔而去。

到了地方,终究还是迟到了,在门口领了培训资料,灰溜溜地来到最后一排找了个边位坐下。

此时整个大会议室里几乎坐满了人。

主席台上正有个秃顶的中年男子在讲话,讲的是如何重视此次培训,如何好好听课之类的屁话。听这货的口气应是特么的什么领导。这货旁边坐着一个戴眼镜非常清秀的小女子,看样子讲课的应该是她。

老子一看到这样的秃顶就想开口海骂。上学时,听哥儿们说秃顶的男子,尤其是秃顶的中年男子,更甚的是秃顶的中年男子再特么的有个一官半职,基本上都是太阳英文老二的虫子,这斯该不会是那样的虫子吧?老子愈看他愈不顺眼。

这秃顶虫子婆婆妈妈地地啰嗦了很长时间,不就是个开场白吗?至于这么腻歪人吗?听的老子昏昏欲睡。又不知他唠叨了多长时间,那货嘴才闭上了(讲话总算结束了)。老子立即打起精神准备好好听那个清秀女子讲课。

接着那个清秀女子开始讲课,声音贼好听,莺声燕语的,但就是所讲内容老子实在听不进去,讲的是一些纯业务方面的东东,枯燥无味。

正当又待昏昏欲睡时,左边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扭头一看,紧靠我左边坐着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子。刚才怎么没有注意到身边还有如此女子,险些错过。

她正在认真听讲,还不时地在笔记本上记着。想看看她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但看不到,都被飘飘长发挡住了。低头记笔记的时候挡的最彻底,抬头听课的时候,老子也只能够看到她的鼻尖。

她不时地用手拢拢那瀑布般的长发,只要一拢顿时一阵体香传来。试了好几次想看看她那脸,但总是看不到,使劲往前探了探身子,还是看不到。要是平时看到她那长发肯定很诱人,但此时却成了老子欣赏她的绊脚石,顿时感到她那头长发不那么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