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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将低头埋去,冼梅却轻抬秀臂扬起玉手,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块纸巾,将我的低头下埋之势遏住,轻轻给我擦拭眼泪。无奈之下我只好透过泪帘,无限留恋地看了看莲花和玉女双峰,闭上双目,让她擦拭个痛快。老子的确动了真情了,555555……

我吸允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尽情享受着她给我擦拭眼泪的无限柔情,真特么希望时间永远停滞在这一刻。

她将我的泪水揩拭干净,停下了温柔的动作,静静地凝视着我。

我睁开双眼,小眼聚光蕴含菠菜,深情款款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此刻,我的老脸和她的秀脸近在咫寸,双方呼出来的气体都喷到了对方的脸上,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她闭上双目,将性感的红唇迎了上来,我和她干柴遇烈火般地吻在了一起。

她的嘴唇极其柔软,她的香舌极其湿润,我们两个嘴唇紧紧粘在一起,仿佛要将各自的嘴唇粘进对方的嘴唇里去。我们两个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打着滚地翻转,双方贪婪地吞噬着对方的津液。渐渐地我们两个的呼吸都粗重起来。

小日本的榻榻米堪称是现成的席梦思床,恩,比席梦思还适用,省去了往上爬的环节,直接躺倒就是了,简单明快。小日本的榻榻米从我国唐代流传过去后历经千年而不衰,估计就为了行那竖心生事时的方便快捷,不得不承认,小日本做事的效率就是高。

此刻,我和冼梅顺其自然正好借助这榻榻米来实现她中有我。

我亢奋着将陶醉中的她轻轻地缓慢地推倒在榻榻米上,当然嘴唇没有一丝一毫地离开过她的樱唇。

我整个身子都压倒了她的身上,她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我下身开始不老实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做着波浪运动。

双手不停,摸了莲花,再摸玉女,周而复始。

慢慢地开始用颤抖着的激动双手去解她的纽扣,上衣的纽扣终于全部解完了,有心想看看那迷死人的双峰,但冼梅双手紧紧搂住偶的脖颈,不让我的嘴唇离开,偶想看也看不到了。

当我那罪恶的双手去解她的裤腰带时,一时半会竟没有解开,急得出了身汗。

不由得双手用力,宁肯拽断也要把腰带迅速除去。可能我用力过猛,弄疼了她,她突然之间睁开了双目,那种陶醉迷离的神态一下子消去了一大半。

老子一看要坏事,赶忙加快手上的动作,想把那恼人的腰带快点打开。

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说变就变,老子可不想功亏一篑。

冼梅用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无限深情地媚笑着,极其温柔地问了我一句:小吕,你是不是处男?

我一呆,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撕拽动作,大脑急转,为了保持我在她心目中的良好形象,我决定撒个弥天大谎:我不但是处男,还是童子。话声一落,就连老子自己也坚决相信自己就是处男童子(实际上早在大学时老子就不是处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