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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血团,五队,银蛇。”女人左手抓住短裙,右手抓住白色半透蕾丝,猛然一撕,呲啦一声,身上竟只剩下了性感的比基尼,同时女人双脚奋力一踏,高跟骤然折断,高跟鞋直接变成了平底鞋。

接着,女人双手中指上的戒指,纷纷延伸出一根细长略有些弯曲的针刺,双手在身前微微摆动,两根针刺竟像蛇的两只獠牙一般。

张东顿时瞪起了眼睛,抱着胸部,惊恐的说道:“你想对我做什么?休想让我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除非……除非你把剩下的小内内和小罩罩也脱掉。”

“刺血团,五队,螳螂。”光头男竟然也一把撕烂自己的上衣,手中的匕首传出咔咔的机关声,刀刃延伸,竟然变成了一把护臂弯刀。

这尼玛都是暴露狂啊,张东一阵恶寒的想道,女人对着我撕衣服也就算了,你一个大老爷们也想对我暴露,简直太不要脸了,难道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如此纯洁了吗?寂寞啊。

“刺血团,五队,毒牙。”小眼睛男人没有那么野蛮的行径,只是左手在匕首上一抹,只见原本明晃晃的匕首,变成了绿油油的颜色,很显然,其上被涂了剧毒。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来,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就算冲动……你们也打不过我,更何况,像你们三个明显的弃卒,我也实在没什么兴趣。”

“如果你们之前骗到了我,这位暴露狂美女给我打了一针,那你们也许有机会杀我,但很可惜,被我识破了。”

“现在你们还有一次机会杀我,那就是你们三个弃卒来缠斗我,躲在暗处的那位突然放冷箭偷袭,理论上或许有一丝机会,但可惜啊,你们忘了,刺血团的战术,大部分都是我研究的。”

“你们想用我的东西来对付我,你们实在是太低估自己的智商了。没本事可以原谅,但没本事却还要秀自己的智商下限,大婶都不能忍啊,所以……你是出来呢?还是不出来呢?”

张东说完,似笑非笑的看向了黑幽的巷口。

银蛇、螳螂、毒牙三人,已经完全呆愣在了原地,妖孽啊,这绝对是妖孽啊,他什么都没做,只是一直在笑,看似一直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却洞察了一切。

只见黑幽的巷口里,慢慢的出现了一道身影,一个消瘦的男子,脸色有些苍白,走起路来无声无息。

“兽王,别来无恙。”

“连五队的队长绝影都亲自来了,只是,团长是低估了我的实力,还是高估了你们的实力?”张东看着如鬼魅一般的绝影,淡然的一笑。

“队长,不用和他废话,直接杀了他。”毒牙忍不住了,对一个职业杀手来说,杀一个人竟然需要四人联手,这本身就是一种耻辱,更何况他们布置了如此周密的计划,一环套一环,看似他们占据了绝对的主动,然而却早被对方识破,在对方一脸的笑容中土崩瓦解,竟还被对方一直装模作样的牵着鼻子戏耍嘲笑,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毒牙一步踏出,双脚连动,快速的冲向张东,手中的匕首更是闪过瘆人的绿芒。

张东邪邪的一笑,身形一动。

砰的一声!

毒牙还未来得及看清张东的动作,便感觉腹部遭受一股庞然巨力,直接倒飞了出去,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吭都没来得及吭一声,便没了知觉,是死是晕就没人知道了。

“不自量力。”张东脚踏弓步,保持着出拳的姿势,简直帅爆了。

豹一样的速度,熊一样的力量,这就是兽王!

绝影眉头一皱,银蛇和螳螂的脸上露出了极其难看的神色,兽王的名号如雷贯耳,但身为职业杀手的他们,也绝不是吃素的,可……毒牙却在兽王的手下撑不过一合,这,太逆天了。

银蛇、螳螂和毒牙,三人实力相当,毒牙撑不过一合,那岂不是说,在场的四人,只有绝影能有与兽王一战的实力。

可是,绝影是兽王的对手吗?否则绝影何必要隐藏在暗处,准备偷袭呢?否则何必出动四个人,还要布下连环圈套呢?否则……刺血团的杀手之王怎会是兽王呢?

答案很简单,现实很残酷。

“团长派我来,是要请兽王回去,并非是暗杀。”绝影淡淡的说道。

呵呵!

“打得过就杀,打不过就是请回去,我的脸上是不是写着‘天真’两个字?”

“回去告诉团长,这个世上再无兽王,他若同意,相安无事,他若执意,下一次,来几个我杀几个,滚!”张东突然脸色一寒,振声如雷。

狼一样的狠辣,虎一样的霸气,这就是兽王!

绝影双眼眯成了一条缝,散发着一股阴寒的气息,就那样凝视了张东几秒,猛然一转身,淡淡的说道:“走!”

光头螳螂扛起毒牙,与银蛇一起,跟随绝影消失在了黑幽的巷子里,虽有不甘,但只能折服,即便是绝影,也绝不敢正面撼其锋芒。

只是一股气势,一个‘滚’字,便惊退了杀手界赫赫有名的顶尖杀手绝影,和其三个手下。

这件事若是传到杀手界,绝对不亚于扔了一颗原子弹的震撼。

张东坏坏的一笑,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点了108个赞,这个逼装的好,帅爆了。

张东啊张东,你简直是世界上最帅最酷的男人。

……

东河市城区边缘的一片民居中,一个独立的大院前,张东仔细的核对了一下门牌号,确定这就是他师父给的地址。

“虽然破旧了,但是师父年轻时购置的房产,在当时也应该算不错了吧。”

张东想着,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走了进去,院落极大,左侧是两间平房,中间是老式的二层小楼,右侧是两间简陋的厢房。

有灯光?右侧的厢房有灯光拉着窗帘?院中的晾衣绳上挂晾着女士的内衣,莫非有人住?老家伙没提过啊。

正疑惑,突然吱呀一声,右侧亮灯的厢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头发盘在头顶还在滴水,身上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的女人走了出来。

张东与女人四目相对,一刹那,也许仅有一秒钟。

啊……

突然,女人猛然一声尖叫。

张东吓了一跳,太突然,小心脏受不了。

然而实际上张东并没吓的跳起来,可是这女人却着实吓的跳了起来。

以前总听说吓一跳吓一跳,这还是张东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人被吓的跳起来,可是,张东自认为长的很帅,吓人?不至于吧?莫非是恐帅症?

随着女人这一跳,身上原本随便裹上的浴巾,应声滑落。

白花花,水嫩嫩,好大,好翘,好毛草。

尼玛,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