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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个尾巴,从腾龙酒店一出来,就有一辆黑色的切诺基跟了上来。程明听我一说才发现,就说:“彬哥,你说怎么办?”

“呵呵,你们在西山训练基地是怎么学的,遭遇盯梢的几个处理方法还记得吗?”我点了一支烟问道。

“知道,一甩二遁三截四击,彬哥,我们用哪个办法?”程明说道。

“击之!一定是天野组的,刚才在酒店被我打伤的两个日本人都是山口组的人,所以,他们在这里一定还有其他成员。”

“彬哥,有没有可能是盖子?”程明问道。

“也有这个可能,不管他,盖子也照击不误,这一带地形熟悉不?出城在城乡结合部下手!”我掏出墨镜戴上,今天又是个大晴天,下点雨才好,可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一点儿要下雨的意思都没有。

面包车向城郊驶去,瑞丽江农场在瑞丽市的西边,现在面包车向城北驶去。“彬哥,要不要给少校打电话,派一个组过来增援?”

我摇摇头说:“你看,他们始终就是这一辆车跟着我们,这一定不是盖子,盖子跟踪会在两个街区就换一辆车,可是他们却始终就是这一辆车,只要离开市区,也就是说离开街面摄像头的范围,我们就动手,用不着增援!”

“是!前面是一个废弃的汽车回收厂,我们就去那里,方便干活,强子前面左转,看到那个破旧的围墙没有,直接进去,鬼子要是敢跟进来,我们就地做掉他们!”程明下达了作战命令。

金杯面包车驶进了一个很大的院子,到处都是成堆的破旧汽车壳子,锈迹斑斑,小山一样的废铁堆和破旧的轮胎。这里太适合杀人了,我当场就拔出贝雷塔手枪,打开保险。

强子是个长得很强壮的小伙子,一头的板寸,棱角分明。他一打方向盘,车子拐到了一个废铁堆的后面,在转过去的一瞬间,我看到了那辆切诺基加速追了上来。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帮家伙是跟来报复的!因为我在酒店大堂出手伤人,他们自以为是黑帮,就想跟来寻仇,一定是看到我们进了这个废车场就会同样认为这是个黑帮做事的好地点。

呵呵,有一点他们没有料到,我们也是黑帮!“停车!”我认为这里不错,左边是轮胎堆,右边是废车架,都可以藏人打埋伏。

“下车散开各自找掩体,快!”程明叫道,第一个跳下车。

“他们找的是我,你们隐蔽我在这里吸引他们的注意,你们择机开枪!”我叼着烟下车,程明和他的手下一边两个隐蔽起来,我靠在车尾部,面对来路悠闲地吸着烟,我赌他们不会一见到我就开枪,他们必定先羞辱我一顿再置我于死地。

切诺基转过来了,看到我站在那里抽烟,那辆车显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了过来,在距离我十几米远的位置停住了。

我从切诺基的风挡玻璃看进去,车里只有两个人,坐在前面,他们太自信了,两个人就想摆平我?两个家伙一左一右下车了,我突然有个想法,应该抓个活的。

“两位,站住别动!天野组的吧?”我突然拔出背后的手枪对准他们。

两个家伙距离我五六米远,这么近的距离,手枪不用瞄准也打得中,他们两个这时再想拔枪已经来不及了。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天野组的?”一个矮胖子疑惑道。

“都出来吧!下他们的枪,都给我铐起来!”我大声喊道。

四个弟兄持枪从各自的掩体出来了,两个日本鬼子马上就高举双手,这下他们知道遇到茬子了!“我们、我们是日本游客,我们受外交保护的……”

“保护你妈逼!”我看着程明他们两人一个将两个日本人的双手在后面用卡口锁勒住了双手,从他们的后腰都拉出来P220手枪。

我接过来一把P220说道:“日本游客?嗯?带手枪的游客?”我挥手就是一拳,一个家伙的鼻子被我砸碎了,另一个家伙被我一拳砸在软肋上,当场就折断了两根肋骨。

“都带上车!”我走向那辆切诺基,伸头往里面一看,居然有个GPS定位仪!我赶紧回头说:“我们快走,他们车上有定位仪,强子开上切诺基往市区走,找一个停车场丢下,明白吗?完事你打车到西郊,我们的车在西郊等你!”

“是!”强子跑上那辆切诺基开走了。我们都上了面包车,程明开车,两个弟兄在后面将两个日本人踩在了车底板上。车子绕了个圈向西郊开去,在西郊的瑞丽河畔的一个椰林边上停下来。

我转过身看了一眼被踩在底板上的两个家伙,冷笑道:“你们是天野组的?还他妈的日本游客,说话,别跟我说你们不会说中国话!”

“是!我们是天野组的,你们是警察?看你们不像警察,是道上的朋友?我肋骨断了,求你们帮我去看医生吧!”那个被我打断了肋骨的家伙有些内出血,嘴角在向外流血了,这很危险,不马上看医生,估计这家伙活不成了。

“好,我马上就送你们去看医生,但是,回答我的问题,你们在瑞丽这边一共多少人,据点在哪里?”我点了一支烟问道。

“我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那家伙尽管呲牙咧嘴满嘴吐血了,还在嘴硬。

“我们是四海帮的,听说过四海帮吗?我们不是警察,所以,我们整死你们就跟踩死个蚂蚱那么简单!”我将烟头按在他的脸上,一股烧焦皮肉的臭味马上弥漫开来。

“四海帮?我不知道!你整死我吧!啊!”我一脚就踹他脖子上了这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死,我一脚就把他的脖子踩扁了。

旁边的那个鼻子被我打塌的满脸血的家伙看在眼里,浑身直发抖,连忙说:“大哥,大爷,我知道四海帮,四海帮在海上很厉害,你们咋到了陆地了呐?”

我哈哈一笑道:“我们就是大陆的帮会,海上那只不过是我们的副业,你说吧,天野组在瑞丽一带一共多少人?据点在哪里?来这边的目的是什么?”

“天野组在瑞丽一共三十人,据点有两个,一个是开发区仓库,这个点昨晚让人给端了,我们死了六个弟兄,还有一个点儿是市区的腾龙大酒店,可是昨晚也让人偷袭了,死了五个,我们的组长助理藤田竹也死了,现在,又死了一个,我们还有十八个,酒店大堂被你打伤两个,能动的还有十六个,也不对,我也……”

我制止他道:“行了!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就是、就是,对不起,我不能说,说了就没有命了!”他突然不说了。

“我操!你不说就能活命了?”我刚要揍他,程明说:“强子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农场审他吧!”

强子上车了,对我说:“彬哥,我回来了。”

“有没有尾巴?”

“没有,我看过了。”强子伸手掏出一根烟点上了。

“好,我们回去!”程明开车,很快就回到了农场,面包车直接开到了后面的二楼前。汤山和几个清道夫都在楼前等着我们。

我跳下车说:“车上有个死的,拖后面找个树林埋了,还有个活的,给我关屋里吊起来,我要好好审审他!”

“呵呵,四哥,还是你厉害,还抓个活的,我们昨晚只顾搬东西了,忘了抓个舌头了!”汤山笑道,一旁的程明一下子楞了,“四哥?你就是四哥?”他马上双手一抱拳,深深鞠了一躬。

我摆摆手说:“把那个死的抬走埋了吧,你们休息吧,有事再叫你们!”

赵顺和猎手俩个架起来那个活的拖进了小楼,汤山说:“还是先吃饭吧,都准备好了,吃完饭再收拾那个小鬼子不迟。”

我说:“这样,把饭桌摆到刑房里去,边吃边审!”

午餐非常丰盛,大家在长条桌两边坐下,我坐在一头,一桌子都是野味,都是从城里采购来的,喝的是五十度的云南白,我真饿了,抓起来一条烤羊腿就啃了起来。

那个天野组的家伙被快刀吊在了上面的横梁上,绳子绑在他的两只手腕上,整个人的衣裤都给扒光了,赵顺拿了把刀子,在他的腿上比划着,那家伙连忙说:“你们别乱来呀,我什么都不能说的,你们快把我放了吧!”

我说:“操!先给他把屁股上的皮剥下来,我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坐下来!”

赵顺嘿嘿一笑道:“四哥,马上就给他剥成猴子屁股,红腚!哈哈!”他手中的刀子一闪,“刷”地一下,一片薄薄的肉皮飞了起来。

“呀!呀!我说……”只一刀,这家伙就受不了了。

我冷笑道:“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说吧,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我们是来交接一批货的……”这家伙说话语速极慢,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

“快说!什么货?买家是谁?”我喝了一口酒问道。还没等那家伙开口,就听见外面响起了两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