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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短裤早就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我靠,太丢人了吧,我连忙就去拉毛巾。卓栖吃吃笑着说:“别乱动,人家又不是没有见过!拉你上岸的时候,你身上除了一条腰带是完整的,其他衣裤都是破碎了,你那个东西可真大,这些天你昏迷着,我和老爸给你擦洗身子,你这个宝贝就一直支棱着,嘻嘻,老爸说,女人要是有了这样一件宝贝,这辈子就别提多幸福了……”她突然不说了,羞愧地低下头去。

我嘿嘿笑道:“既然我都给你见过了,那我就没啥不好意思的了,卓栖,我愿意当你的男朋友,我这条命都是你给的,我整个人就都是你的了,怎么样?”

“吴彬哥,你说的是真心话?”卓栖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点头道:“是真心话,你这么漂亮纯情女孩儿能看上我使我的荣幸,何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怕你看不上我……”

“嘻嘻,吴彬哥,你能告诉我实话吗?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来缅北这边?”卓栖很认真地问道,她的小手一直在我的身体几处划伤的地方擦着凉丝丝的芦荟霜。

我看着她单纯无邪的眼睛,说:“我是上海一家公司的职员,我来缅北是来收购普洱茶的,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普洱茶,现在在大陆,普洱茶非常畅销,价格炒得很高,在滇南的普洱市进的普洱茶,到上海价钱最少翻一倍,而在缅北,普洱茶非常便宜,于是我就来了,谁知道,几天前,几个茶农带我进了大林莽,在一个山涧旁,就出事了,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哦,上海!我在电视里面看到过,是大陆最好的城市,你能带我去上海吗?你家里在上海还有什么人呀?”卓栖的单纯让我怦然心动,她问出来这样的话显得非常自然,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样问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我惨淡一笑道:“我其实不是上海人,我老家在中国东北,后来一个人来上海打工,在上海,只有我一个人,我当然可以带你去上海,当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在上海好好玩玩,对了,卓栖,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离孟拉镇有多远?”

“真的呀,那等你养好伤,带我去上海吧!这里离孟拉镇很远,这里是橡果镇,我老爸在橡果河边有个鱼架子,我们现在就在鱼架子呐,还有我的两个哥哥,我们在这边捕梭鱼,晾晒梭鱼干回到镇子里面去卖。”卓栖很快为我擦好了全身的伤口,小手看似不经意地碰了我的“帐篷”一下,马上将手缩了回去。

“呀!好硬!吴彬哥,你,你这个,就这样,就这样一直立着,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断断续续问道。

我连忙拉过来毛巾被盖上,看着她一脸的不解,问道:“栖栖,你,真的没有碰过男人?呃,我是说,你从来没有过男朋友?”

“嘻嘻,吴彬哥,男人我碰到过呀,我有一个老爸两个大哥,他们的宝贝我都见到过,我们缅北人下河打鱼都是不穿衣服的,可是,我就是没有看到过他们的宝贝会象你这个一样站起来,吴彬哥,你,是不是有毛病了?”

“哈哈哈哈!”我大笑起来,马上就遭到了伤口疼痛的报复,立即收嘴,道:“我这是憋的,这么多天都没有上厕所嘘嘘了,所以就憋成这样了!”

“嗨!是这么回事啊,那你不早说,等着我给你拿尿瓶来。”卓栖转身就跑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却感觉有些恍惚。久违了的单纯,久违了的放松。在这样的女孩面前会让我极度地放松,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做休息。可是,这种想法只是瞬间的恍惚,马上我满脑子就都是兄弟们了,汤山的清道夫们,他们怎么样了?他们一定以为我摔下去死掉了。呵呵,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出来,也许我是该就此隐身一段时间了,远离纷杂的江湖,找一个卓栖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谈谈恋爱,那种真正的恋爱,而不是一直以来的驭女式的,见面就上床的那种,这个卓栖,或许就是最合适的对象了。

“来了,吴彬哥,快点,把这个套在你的那个宝贝上,就可以了!”卓栖不知道从哪里给我拿来了一个类似医院的那种小便器。

我笑了道:“哪里搞到这个东西?”

“老爸用过的,上次老爸被土匪打伤了双腿,动不了,都是我帮他接的大小便,就是用这个尿壶接小便,很好用的,你现在下不了床,就用这个吧。”卓栖将干净的尿壶递给我。

我接过来说:“栖栖,你回避下,好吗?”

“嘻嘻,挺大个男的还害羞呐,好吧,我在门口,你尿好了喊我。”卓栖蹦蹦跳跳跑到竹楼门口去了。

我的确有尿,可是有过这方面经历的男人都知道,那个宝贝硬邦邦的时候是尿不出来尿的,但是老是这么挺着也不是个事儿呀。没办法,我把牙一咬,只好动用“五姑娘”了!不把这股邪火放掉,也许我都没法正儿八经跟卓栖谈朋友了,老是会想着那个事儿。

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多,我长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又畅快淋漓地撒了一大泡尿,这才伸手用床边的纸巾擦拭干净了,将纸巾也塞进了尿壶口里,这才将尿壶掏出来放在床下的地上。

“栖栖,现在好了,谢谢你!我想喝水了。”我一身轻松,除了身上和脖子上的伤还有些行动障碍,我感觉到身体正在迅速复苏,很想吃东西喝水。

卓栖过来,身手将尿壶拿起来,笑道:“这么重!你憋得时间太长,等着我,我把你的尿倒掉,回来再给你喂椰汁水喝!”

卓木上来了,端着一个大盆,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一盆什么食物,闻到味道就非常诱人。“这位先生,你觉得好点吧?都坐起来了,你身体素质真好!换个人估计就没救了!”

“老爸!甲鱼汤,你可真舍得!嘻嘻,吴彬哥,你可真是好运气,我老爸从来都舍不得杀一只甲鱼给我们吃!哼,你好大的面子呦!”卓栖马上就拿了碗来,连肉带汤给我盛了一大碗。

“吴彬哥,我来喂你!”卓栖单腿跪在竹床上,一只腿立在地上,左手端着大碗,右手拿了一把调羹,盛了一调羹甲鱼汤,先是自己吹了吹,然后才送到我的嘴边。

我的眼睛在瞬间有些湿润了,卓栖就像我的亲妹妹,就像我的一个亲人,妹妹、姐姐或者妈妈……

“吴彬哥,你哭了?很疼是吗?不怕,先把这甲鱼汤喝了,这可是大补啊,慢慢喝,好,好,嘿嘿,哥哥笑了,这就对了,没什么,都会过去的!”卓栖一勺一勺地喂我,不停地“开导”着我。

卓木站在床边说:“你叫吴彬?就你这个体格,我保证你不出三天就能下地到处跑了!慢慢来,今天就先喝这一碗甲鱼汤,别吃太多,剩下的放冰箱里,明天再接着吃,这一碗汤喝完就休息,卓栖,我带你两个哥哥打鱼去了,今晚不回来,明天一早回来,你照顾好吴彬,楼下有吃的,有事就去叫前面的莱克,他们家有人,老莱克老两口都在。”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们去吧,注意安全!”卓栖的声音很兴奋。

喝完甲鱼汤,我躺下来,卓栖说下去收拾晾晒的渔网,让我先睡一觉,我却非常兴奋,怎么也睡不着,事实上,我的身体恢复得要比预想快得多,一大碗甲鱼汤喝下去,我暗自运气,经络被一个个打通,周身的血脉越来越通畅,我伸出双手握成拳,一种力量徒然而生。

我已经不是常人了,我具备了超人的内力!我一把拉开毛巾被从床上坐起来,脖子、胳膊、胸前还有腿上,一共五六处划伤,都已经结痂了,尽管一动还是很疼,但是已经无关大碍。

我试探着下地,站起来有些飘飘忽忽的感觉,脚底一阵钻心的麻酸,这是长时间卧床造成的足底麻痹。我用力跺了两下,脚底马上就恢复正常了。

我走了几步,来到另一面的窗前往下看去。卓栖正在拉拽着巨大的渔网,她很吃力地拉着,将渔网从一头叠起来。

前面的河边还有一座两层的竹楼,那就是卓木说的莱克家吧,一对老年夫妇在摆弄着挂满了竹架的鱼干。

一阵微风吹来,好不惬意!可是,就在这时,我听见一阵汽车的马达声,从后面的大林莽方向,一辆悍马车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