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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摆手,下地站起来,晕晕乎乎走进洗手间。洗手间里面只有一个水龙头和一个蹲便,我解开裤子撒尿,回头打开水龙头冲洗了一把脸,感觉大脑清醒些了,只是口干舌燥,就走出来,对玛珠说:“老婆,去给我弄杯水来,我口渴。”

“是,”玛珠出去了。我看到我的猎刀和手枪都整齐地摆放在床头,这一定是小玛珠为我做的,然后她试图脱下我的丛林作战靴,估计她弄了很久了,这个是很难脱下来的,衬里和裹腿是连接在一起的,我自己也很吃力才脱下来。

我拉过一条薄毯子,将身上的迷彩服都脱掉,只穿了一件贴身体恤和迷彩短裤,盖上毯子。这时,玛珠端着一大罐水进来了。

“喝水,你。”她举着水罐站在床头。

我起身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口感凛冽,是山泉水。“好了,放那边吧,你也上来睡觉吧!”我将水罐还给她,她也喝了两口,用手背抹抹嘴巴,冲我微笑下,将水罐放下。

她开始脱衣服,她的衣服就是一个类似连衣裙的粗布褂子,长过膝盖,下面穿着一双布鞋。她将褂子退掉,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我躺在床上看着她,她的小胸脯发育得很好,比一般十六岁的女孩子的胸要大一些,挺翘着,很青涩的样子,腰腹平坦,小腹下面一层棕色的细碎绒毛,两条圆滚健康的大腿,小腿匀称,脚丫却是黑黑的。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有着缅姐儿特有的高颧骨和厚嘴唇,她的眼睛很好看,眼睫毛长长的,黑眼仁儿很大,盯着我看。她说:“我好看吗?”

“好看,老婆,来吧上来,把灯关掉,我们睡觉。”我从毯子里面伸出手来拉她,她有些羞涩,爬上来,伸手关掉了床头的台灯。

有些温热的身体钻进了毯子,我伸手在她的脖子后面揽过来,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后面,把她搂在我的怀里……

她歇了一会儿,突然起身说:“我,去洗洗,下面出血了,很脏……”

我还没置可否,她就光脚跑进洗手间去了,接着就传来哗哗的水声。我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手巾纸在自己的胯下擦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带有些咖喱的混合气味。

我坐起来打开床头灯,喝了一大口水,点了支烟,感觉非常的惬意。玛珠出来了,她有些害羞地看看我,从大床的另一面爬上来,钻进了毯子,依偎在我的身旁。

小姑娘知趣地迎合我,努力贴紧我,我怀香温玉地入睡了。这一觉睡得香甜无比,让我暂时忘却了世上还有杀戮、还有争端、还有战火……

第二天中午,我被调皮的玛珠弄醒了,她正趴在我的耳边,用自己的一根秀发完成一个小圈,在我的耳朵里面抖动,弄得我痒痒的,却很舒服。

我挣开眼睛,玛珠说:“哥哥,起来,吃饭。”

我点点头,看她已经穿好了那件套裙,就说:“玛珠,哥哥带你进城好不好?给你买好看的衣服穿。”

“好,好,哥哥,带我离开这里就好,这里不好。”玛珠睁着一双纯净无邪的大眼睛对我说。我的心里某处软弱的神经动了一下,我盯着她的眼睛说:“玛珠,从昨夜起,你就是我的老婆的了,我要给你幸福,你不需要等得太久,我带你回家!回到哥哥的家里去,好不好?”

“嗯,哥哥,我等着,现在,哥哥,起来,去前面吃饭,他们都吃完了。”我爬起来,穿上衣裤,玛珠把我的刀枪递给我,帮我在腿套里面插好。这孩子很有眼力见儿,我越发的喜欢她了,蹲下来问她,你吃了没有?她说:“我早就吃了,哥哥,快去吧!”

我起身走了出去,从后院到前厅,我看到汤山几个都在坐着,一个个红光满面的。我昨夜又中了个大奖,走起路来脚底下都觉得虎虎生风,现在我才明白,男人为什么一直在追求原装货,这里面有一股“元气”,男人吸了这样的“元气”会一下子增添大量的能量,这是天地之精华,二八少女的第一次,是难求的大补,昨晚却被我补上了。

哥几个看到我都站了起来,我示意大家坐下,看到长条大木桌上的吃食,不由得胃口大开。呵呵一笑道:“这么多好吃的,你们怎么不吃?”

“四哥,我们早上就吃过了,现在等你起来好一起吃中饭。”汤山几个坐过来,围拢了一起吃喝起来,却不见村长荔波。

汤山说:“荔波村长进山了,孙司令查抄了马猴岭,把榆村的罂粟葫芦给抢回来了,派了一小队士兵运还给村里,他领人接货去了。”

我点头道:“这个孙司令人还行,还知道给送回来,呵呵,对了,明天我们就该集合了吧,公主他们也该回来了,少校,吃完这顿饭我们回灵山吧。”

汤山笑笑说:“今晚我们可以再住一晚上,这儿的缅姐太多情了,四哥不是也讨了荔波的女儿貌珠做小老婆吗?”

我有些不悦道:“可是我们不能耽误正经事!少校,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办,我们总得准备准备吧?”

汤山四下看看,有两个少女立在一旁,为我们添着汤。汤山摆摆手,两个少女鞠个躬退了出去。

他这才说:“四哥,这个荔波忒不是东西了!今儿一早我就起来了,招呼了良子和三哥,到前面来,荔波已经在准备早饭了,热情地招呼我们吃饭,就是一句正经话没有,我就提示他说,村长大人,我们吃完饭可就去看看那口井了?你猜他怎么说?”

汤山凑近我小声说:“他说那口井前儿下雨塌了,给埋上了!”

我一愣,道:“前儿是下大雨了,可是好好的一口井怎么会就塌了?还没听说过井也能塌了的,这家伙是不是耍赖啊?妈的,玩鹰玩到咱们四海帮的头上来了?”

汤山笑笑说:“人家又不知道咱是啥来路,四哥,你说这事儿咋整?”

“咋整?明摆着这是跟咱们来刷流氓啊!我操他姥姥,老子在上海滩都没人敢惹,跑到这缅甸的穷乡僻壤跟老子来这一手!汤山,抄家伙,走,找老逼养子去!”我抓了两把咖喱牛肉饭塞到嘴巴里面,又喝了一碗肉汤,站起来,伸手就拔出左腿上挂的猎刀来。

“四哥!你找我?”荔波正好进来了,身旁跟着一个穿着红星军服的少尉,后面还有两个背着五六式冲锋枪的士兵。

我嘿嘿一笑道:“怎么,孙司令把你的罂粟还回来了?”

“是,四哥,你找我什么事?”他的脸色不大好看。

我将猎刀扛在肩头,看着他说:“荔波村长,我听说你那口井塌了?你是不是不想兑现承诺啊?不想给我那个什么石头了?你他妈的咋想的?啊?跟我说说!”

我单腿踩在木头凳子上,一只手掏出烟来,颠了颠,颠出来一支烟,叼在嘴上,一旁的周良伸手点了火。

荔波歪着脑袋说:“四哥,你把我儿子救回来了,我谢谢您了,我女儿,十六岁的大姑娘你也睡了!武排长来了我才明白,闹半天马猴岭是司令的人剿的,四哥,你还说是你们干的,你不觉得这样有点过分了吗?我还能把那口井里面的石头给你了吗?我填了那口井,四哥,识相点,你们还是走吧!”

我一听火冒三丈,用刀一指那个少尉喝道:“是你说的剿马猴岭是你们孙司令的功劳?你他妈的把孙司令叫来,看他自己怎么说!”

“放肆!”那个武少尉猛地拔枪,还没等他举起来,我人已经跃起来,跳过桌子,手起刀落,只见寒光闪过,少尉持枪的手飞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