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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畅快淋漓地在大浴缸里面跟黑妮儿干了一回,黑妮儿浪笑连连,把我弄得魂飞骨舒,再想要她,她却不给我了。

“彬哥,饿死了,先吃东西好不好?快点洗,我们下去吃宵夜,刚才上来的时候,我看见一楼还有餐厅营业……”

黑妮儿很会穿衣服,她身穿一件黑色的吊带低胸短裙,上面都可以看到那半遮半掩的白嫩大咂咂儿,下面红色加白色碎花的短裙紧紧的裹在丰满的翘起的大屁股上,两条穿着白色丝袜修长的玉腿稍微分开点,低下头就可以看里面的黑色的丁字裤,脚下蹬着一双红色的系带的高根凉鞋,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性感异常。

我咽了吐沫道:“你穿成这样下去吃宵夜,别人就不用吃东西了。”

“那就让他们看呗!嘻嘻,我做你女朋友还不算给你掉价吧?”黑妮儿贴上来,我马上就有了反应。我推开她说:“走吧,咱还是下去吃饭!”

一楼的香港避风塘食街,几对儿华服男女在吃着宵夜。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点了一大堆叫不上名字的夜宵小点,一顿狼吞虎咽,又喝了不少酒,黑妮儿的酒量真好,我们喝了一瓶五粮液,又喝了十几瓶啤酒,胡吃海喝,总算填饱了肚子。

吃完饭,黑妮儿执意要逛逛酒店的商务中心,买了一堆女人用的眉笔口红护垫之类的玩意儿,当然都是顶级货,又刷掉了我几千块。

“彬哥,你这卡里总共有多少钱?我们这样刷法会不会刷爆掉?”黑妮儿挽着我的胳膊,在服务员艳羡的目光中享受着虚荣心的满足。

“放心,刷不爆,大不了刷爆了我们继续跑路就行了!”我把手臂打在她的后腰上,柔软的体感靠得我很舒服。

回到十六楼的贵宾房,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这一夜无眠,现在反倒更加没有睡意了。我关好房间的门,回身就把黑妮儿抓住了。

“嘻嘻,彬哥,你真的稀罕老妹儿呀?”黑妮儿显露出骚浪的本色来。我一把就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俯身跪下,一只白皙、娇嫩穿着白色透明丝袜的玉足出现在眼前。

几下就把黑妮儿的红色高根凉鞋扒掉,展现在我的眼前的是莹润粉嫩的光滑脚跟,圆润的脚踝,涂着黑色指甲油脚趾整齐漂亮,丝柔、软缎般清滑的脚背,五根白玉般的脚趾齐整的相依,足见她对自己玉足的悉心呵护。

似玉脂雕成的香丝美脚就在眼前,看着这么骚浪的美女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春潮满面,我越发疯狂地舔着黑妮儿的美脚,含住她的香艳脚趾不停的吮吸,把整个脚都舔遍了。

黑妮儿的丝袜玉足被我舔得都是口水,我把她的右脚丝袜从脚心处撕开,凑上嘴唇含住了五根白嫩的脚趾,舌尖轻挑趾肚引来阵阵跳动,伸进她的脚趾缝,黑妮儿已是媚叫连连,脚背弓起脚指紧紧地抓在一起,红色的漆皮高跟凉鞋闪闪发光。

我跪在地上直接把舌头顶在了她柔软香嫩的脚心上,舔了一会儿又一张嘴,把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的大脚趾含了进去,就像牛奶一样滑腻,呼吸之际一股浓浓的脚香味传来,这脚香味让我更加心醉神迷……

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欲火难耐,翻身上马压在了黑妮儿的身上,黑妮儿也早已经滩成一堆香泥,欢叫着任我轻薄了。

我翻身下马,仰面朝天大口喘气。黑妮儿俯身在我的肩头,幽幽说道:“我才不做你的女朋友,你的东西太大了,我受不了,人家里面太小了,彬哥,你真爷们儿,想当初,他们好几个个警察轮我一个,我都承受得住,唉!我恨死那些警察了,彬哥,跟我回去杀了他们!”

我一愣,这个姑娘果然有非同寻常的苦难身世!“黑妮儿,说说,怎么回事?”我伸手在她的脖颈下给她枕着,她慢慢说了半年前的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黑妮儿是吉林市人,她本来是市射击队的队员,获得过全运会气手枪速射银牌,这也就是为什么她的枪法会那么准的原因。

她的男朋友是射击队的教练,那天晚上,队里没有训练。射击队的队员们就缠着教练要出去放松下,大家就一起去夜总会唱歌。

大家都下去跳舞了,只留下黑妮儿跟他的男朋友在包厢里面“亲热”。突然,警察临检,在公安扫黄之夜,黑妮儿在夜总会因为穿吊带装而被误作“小姐”抓走,接下来的一夜,黑妮儿遭受了令人发指的暴行。

黑妮儿完全无防备地被两个男人拖进了警长室,她的娇蕾马上被四只饥渴的手捏住,她仅仅叫了一声,当一双手腾出空,伸进她的裙下,拉掉她内裤的时侯,她后悔今天穿了如此窄小的内衣,而且没有戴胸罩。

她很快便被扒光了,不管她怎样叫喊挣扎,还是被他们拉开大腿,羞耻的器官展示着、娇蕾被吮吸着,警长们顾不上任何巧,极其粗暴地抱起平日骄傲的她,大得惊人的东西不容抗拒地插进她的体腔,警长们野兽般地歼污了她。

她在男人下面扭动着想逃避这羞辱的命运,当第二次被歼污之后,黑妮儿瘫软下来,警长喘息着把她抱在怀里,她左右扭动腰肢,想避开那炙热的攻击。

让她极端羞辱的时刻到了,两个警长一上一下夹住她,她声音颤抖地叫喊着,她惊叹警长们的坚硬,她难以置信自己同时被几个男人肆意地玩弄着娇蕾、桃花和菊门……

黑妮儿抽泣起来,全身都蜷缩在我的臂弯里,她的身体一抖一抖,仿佛再次置身于那可怕的梦魇之中。

我紧紧拥搂住她,用热吻在她的头顶抚慰着她受伤的心灵。“黑妮儿,别说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从现在起,我会好好待你,忘了吧,把那些,都忘了吧……”

黑妮儿失声痛哭起来,我默默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良久,黑妮儿抬起头来,一双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她止住了哭泣,长舒一口气道:“彬哥,谢谢你,让我这样哭出来就没事了,好了,我给你讲讲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我们射击队的领导找到警署来,他们才知道真的搞错了,我的确不是小姐,于是,那个警长和副警长就把我叫道一个小屋里,给我看了他们拍的我的身体和被强暴的样子,威胁我说,要是敢告我们,就把这些公开……”黑妮儿坐起来,跟我要了一支烟点上了。

她接着说道:“我是个性格倔强的姑娘,一出来,我马上疯了一样跑到市局去告发了警署的两个警长和当晚值班的干警对我的轮暴,可是,市局接待我的警员是政治处的一个女处长,她却说我诬告,我的男朋友当时就给了我一个嘴巴,说让我闭嘴。”

黑妮儿凄惨地笑笑,使劲吸了一口烟说:“当时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回到射击队,偷出来一把比赛用的小口径手枪,自己去了那家警署,两个值班的干警在,两个警长却都不在,我开枪打死了一个,打伤一个,于是我就离家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