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羚凑过来说：“你现在说什么我们都不感兴趣了，我还从来没见过快刀割脚心的绝技，今天我也学学，见识下，哈哈！”

赵顺笑笑说：“好啊！来，对就这样倒着绑上，两只脚脱掉鞋子袜子，我操，你脚真他妈的臭，给他先消消毒，把他给我扒光了！”

石耶娃拎来一桶冷水，拿着一把钢刷，蘸了冰水在那人的脚心上猛刷。“啊啊！停停！你们这帮畜生！我说，我是刘永生，当然是假名，我的真名只是个代号，我们都是……啊啊！求你们了停……”

赵顺却并不理会他说什么，而是开始给马羚讲解动作要领，马羚也手持一把尖刀，赵顺说：“他这样的厚脚，脚心可以偏掉十层而不会看见骨头，就这样，从前脚掌割开向后拉，不要从脚跟这边割开，脚跟的皮厚，容易断，这样才可以将整张的脚心皮割下来……”

“啊啊！别割别割我什么都说，你们想知道什么，快点问我吧！”刘永生的头脸因为大头冲下而充血涨得紫红。

我这才发话道：“等下，让他说，刘永生，谁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们是双头鸟亚洲行动队的，我们只听从圣达队长的指令，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你，抓你回去就是我们的任务！”刘永生玉树极快地说道，生怕说慢了脚心的皮肉就会被片掉。

“噢？”我凑近了蹲在他的脸前，“你们五个，谁是头儿？”

“是我，我是组长。”他挣着脖子答道。

“很好，你前面说你的名字是假的，什么意思？”我点了支烟问道。

“我的证件上的名字都是刘永生，可是我知道我其实没有名字，我只有代号，我的代号是151，我们都是从保育院被抱来养大的，在我们双头鸟的缅甸基地，有几百名象我这样从小没有爹娘的亚洲孩子在接受训练，我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你说要把我抓回去？回去是指回去哪里？具体是什么地方？”我吸了一口烟喷到他的脸上问道。

“回我们在宁波北仑的基地，具体就在北仑工业园区……”刘永生报出来的正是伦勃朗的地址，那个伪装成电子设备公司的双头鸟老巢。

“你们在基地有多少你这样的佣兵？”我继续问道。

“现在北仑工业园区基地中的外勤佣兵有五十多人，这一次我们分三批出来二十五人抓你，第一批三个，被你们干掉了，我们是第二批，还有七个做为后备队的，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刘永生的话跟外面的七具尸体正好对上了数字！

“你们怎么跟基地联系？”我又问道。

“我们不用跟基地联系，完成任务自然就回去了，我们身上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只有三角肌里面的硅片会随时发射信号汇报我们的行踪，如果我们死了，或者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基地就会知道，我们或者死了，或者被俘了。”

“那会怎么样？”

“基地当然会在派人来营救我们，所以，你们要小心，如果后面七个还不能得手，圣达队长就会亲自来，他是个有特异功能的杀手，我们都怕他……”刘永生的话让我对这个圣达队长很感兴趣，问道：“什么特异功能，详细讲讲！”

“圣达队长的双手可以喷火，每根手指都是枪管，用手指谁谁死，甩指飞镖百发百中，而且徒手格斗力大无穷，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刘永生的话不像是在杜撰，在诉说这一切的时候，脸上充满了敬畏的神色。

我摆摆手，对几个清道夫说：“把他正过来，绑在那边的椅子上，口眼都给我封好！下去再带一个小子上来，给我们的公主练练剥脚皮！”

马羚开心道：“这个我来审，好不好？你们都别说话！”我点点头说：“随便你审，只要你开心就好，看看你能挖出来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正说着，石耶娃和程永志已经将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拎了上来，三下两下就倒挂在木架上，两只脚的脚踝被牛皮带紧紧固定了。马羚蹲下去撕开了那可怜的家伙的嘴巴上的胶带，低声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大声尖叫，让本公主听见你哀号的声音！”

“做梦！婊子，随便你怎么弄，老子吭一声就不是双头鸟！”这还是个硬骨头，比刚才的刘永生要嘴硬许多，可是谁知道他倒地能不能挺住呐？

我又点了支烟，坐在机枪手卢杰给我搬来的一把椅子上。快刀赵顺开始教马羚如何才能准确快速地割掉受刑人的一层脚心皮而不至于碰到骨头。

那小子冷哼道：“来吧，婊子，割我的脚心，等下我们的人就到，到时候看我怎样让你生不如死！”

赵顺伸手如闪电，一道白光闪过，马羚发出一声惊呼：“好帅！”她一刀下去，却生生砍在了那小子的脚掌里，刀子并不向前走。

赵顺呵呵一笑道：“刀子要平削，不要有角度，用力适中，关键还有刀要锋利，就这样，对了，一个爆发力削过去……”

旁边的人都看得毛骨悚然，这对男女就像在讨论如何切西瓜，再看大头冲下的小子，双目紧闭，真的不曾哼过一下！

是条汉子！我不由得在心底赞叹，双脚流下的鲜血已经扑簌簌经过他的身体流到脸上滴滴答答流从头顶淌了下来，这样的刑罚疼在脚上，流血的声音和感觉却给受刑者带来极大的心理恐惧！

“我操！你都是看准了再下刀啊！你这样割法，一个脚底割不上三刀就费了，我最少可以割上十刀而不露骨！你好好练，一般人抗不住三刀，人的脚心神经最灵敏，这种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他到现在还不叫，估计已经死了！”赵顺的话人让在场人都大吃一惊。

所有人都低头看去，老天，这家伙居然咬舌自尽了！半张开的嘴巴里面一摊乌血流出来地上的头顶已经是一片血污了，大半截舌头掉在乌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