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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山抓了一盒5.56毫米北约通用制式子弹跟着我走出去,来到旁边的室内射击场,M4的有效射程可达600米,在突击步枪里面算是很强悍的了。

我将保险开在三连发点射的位置,站立侧身剧枪,从光学瞄准镜中向前方50米的靶标瞄准,扣动扳机。“嗒嗒嗒!”声音很脆但并不震耳,靶标的红心被击穿了三个品字形的黑洞。

“那是10毫米钢板,两百米内,击穿这样的装甲没有问题,这是好抢,北约的特种兵专用枪之一,是这个品级里面的冲锋枪最好的。”汤山想我解释道。

“嗯!这枪已经很好了,体积小、重量轻、射程远、威力大!跟我们的95式突击步枪有一拼,果然是好抢!”我将M4爱不释手地又打了两枪单发,心想,这枪做为狙击枪都可以,换上加长的枪管,射程就可以增加一倍!

我问:“汤山,清道夫还需要训练多久?”

“还需要最少一个月的特战设备训练和一个月的实战训练,我准备带他们去我当兵时曾经执行过任务的云南缅甸澜沧江流域,潜入缅甸老挝交界处,那里是毒枭和反政府武装割据的地带,我有个战友,在湄公河谷有个营寨,我们去他那里,有大把的实战机会!”

我点点头,接着问他:“双头鸟怎么办?他们接了钱德隆的单子就一定要来的,这件事我想还是得从根上解决问题,我带两个清道夫去义乌,把钱德隆抓了,让他撤单!”

汤山笑笑说:“双头鸟现在要抓你,四哥,你哪儿也不能去,钱德隆交给我吧,我带猎手和蜘蛛侠去就行了,你就呆在基地,这里绝对安全,我走后,这里的训练由玩命汉王军和快刀赵顺两个教官负责,给我三天时间,我把钱德隆给你带回来,这期间,双头鸟的五个杀手一定会来,正好让他们练练手,抓活的!等我回来,拿钱德隆和这五个人质一起跟双头鸟谈判!”

我拍拍汤山的肩膀说:“那我就在你这里恭候佳音了,也好!这里湖光山色,我正好静养几天,公主,陪我去山里打猎吧,这里的猎场听说是一流的!”

马羚“切”了一声道:“四哥可真有闲情逸志,人家出动佣兵抓你,你还有心思打猎?”

我哈哈一笑道:“有电子怪看着他们,我什么都不怕!”

汤山说:“四哥,我们这里条件有限,四哥就住在宿舍楼吧,三楼有两间稍大一点的宿舍,一间是我的,二号间空着,以前强哥来打猎住过,四哥就暂时住二号空间吧,王军赵顺几个也都在三楼,其他人在二楼。”

“四哥交给我,少校你就不用操心了,走吧,四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马羚拉着我离开了打靶场,从走廊一头的楼梯上楼去了。

三楼二号间只不过比二楼的马羚的宿舍稍微大一点,一间空房子里面有一张双人大床,有个比较干净宽敞的洗手间。

马羚反身关上房门,反锁了,笑吟吟看着我。我缓缓走到她跟前,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说:“你好美!我想你!”

“嗯,我也想你,你不知道,我在这里一天到晚的魔鬼训练,我都没有时间想你!我甚至都忘记自己是个女的。”马羚叹息着拥住我。

我悄悄地上前半步,左手顺势环抱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娇躯拥入怀里,硕大无朋的手掌也紧紧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我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温暖而细嫩的肌肤,一边已将我的右手转移至马羚饱满挺耸的玉峰下方,我碰触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娇蕾,一阵阵少女的幽香迎面掩至,马羚开始娇媚地喘息,鼓鼓的酥胸不停的起伏……

这一切让我都欲火沸腾,我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我饥渴地辗转狂吻着马羚娇嫩的红唇,舌头亦成功地伸入她檀口内肆意四处乱舔,双手在她凹凸有致、香滑细腻的娇躯上乱揉捏摸,早已昂起的坚挺不停地向她股间挤压顶撞着。

“老公,这一个多月有没有上过女人啊?”马羚突然停下来问道。我连忙吻住她,也不回答她,而是更加野蛮地深吻她,直把马羚吻得气咻咻,娇躯乱颤。

“嘿嘿,你看我的样子像是上过女人的吗?”我的眼睛在马羚身上各处打转,尤其她那双饱满坚挺不坠的娇蕾和突出的蓓蕾相当诱人。她两条修长、浑圆、弹力十足、线条优美悦目的美腿在显得十分性感、热力四射,原本就是山中牡鹿般的健美,现在更加的健美无敌了。

马羚被我吻得浑身发烫,呼吸有些急速,胸前那对诱人的娇蕾更上下起伏跌宕不己,她不禁双颊绯红,樱桃玉嘴儿里的香津玉露被我饥渴地吸吮不休,如此般窒息式的拥吻让她很快就气息咻咻、娇喘浪啼,乏力挣扎,小嘴不住发出尽是惹人欲望沸腾的娇声:“唔、唔……”

马羚推开我,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看着我说:“老公,你要憋死我啊!过来!”

我走到她的身边坐下,伸手脱掉了她的迷彩裤,马羚咯咯嬉笑着,我紧靠着她的两条嫩白的大腿,分开她的双腿,靠在她粉腿中间,然后双手捉住她的两只小脚捧到自己怀里。

马羚并没有挣扎,任凭我抚摸她的小脚。我摸过她浑圆柔软的脚后跟,又摸了她白嫩的脚背,接着逐只把玩她的脚趾。马羚闭上眼睛道:“老公,重一点,我的脚累死了,你捏得好舒服啊……”

我握着她的玉足奇怪地问道:“公主,怎么也看不出来,你这样一双脚居然是攀爬的高手,据说你爬楼比男生还快?这样一双诱人的玉足,好想咬一口,你用来爬楼,太可惜了!”

“狗屁!你是真不懂啊还是装傻!攀爬的重点是爬,爬是靠手臂的,你看我的手都起茧子,呀,你弄得我痒死了!”马羚突然使劲扭动起来。

我拉起她,一把将她抱入怀里问道:“那里痒死呢?是脚痒还是心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