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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持枪的家伙道:“兄弟,快点收起来吧!当心走火伤了自个儿!”

“你们、你们什么人?我真的开枪了!”那家伙的手颤抖着,他的保险都没有打开。

我径直走过去,那人叫道:“我真的开枪了!”他连抠扳机,可是就是扣不动。我笑道:“给我吧,我教你怎么用枪!”

我一把就将他手中的五四手枪夺了过来,大拇指将保险搬开,抬手就是一枪!“啪!”两个穿着交警制服的汉子当时就全跪下了。

“大哥,饶命!我们错了!我们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武力过去将地上叫唤着的几个家伙拎起来丢到一起,喝道:“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我们就是弄车混碗饭吃的,两位大哥饶命啊!”一个岁数大一些的男人哀求道。

我走过去,将那个“交警”收走我的证件拿回来,说道:“小子,我本来可以杀了你们,或者直接报警,现在,我问你们几个问题,答得好,我就放过你们。”

“是是!”几个汉子跪在地上异口同声。我问道:“你们都是义乌的坐地户吧?义乌有个标会,会首叫钱德隆的,你们认不认识?”

“认识,他是义乌德隆钱庄的钱老板,在义乌他最有钱。”那个岁数大的人答道。

“他有多少钱?”我追问道。“哎呀,那可说不清,义乌的八大出口商的钱加在一起也没有他的钱多,德隆钱庄经营了十几年,富可敌国啊!”一个汉子答道。

“你们跟他有联系吗?他家住哪里?”我问道。“这个、这个……”岁数大的人欲言又止。我说:“你们谁是老大?”

那人说:“我,小的是这个修车厂的头儿,我叫李六。”“那好,李六,你跟我来!”我身手就抓住了那人的脖领子,那家伙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不杀你!进来!”我拖着他就走近了旁边的一间屋子,进去一看,奶奶的,屋里还藏着两个女人,一个岁数不小了,另一个正是花容月貌的青春少女。

“你们是什么人?”我喝道。“老大饶命啊,这是我的老婆和孩子,我们不想死啊!”李六哭丧着哀求道。

我一把将他丢在地上,走过去把那个姑娘抱住了,姑娘一声尖叫,我狞笑道:“李六,你姑娘不错啊,哈哈,我来检查检查,看看还是不是原装的!”

“别!大哥,她还小啊,你要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李六跪在地上直磕头,李六的老婆也过去跟他一起跪下了。

我坐在床沿上,怀里抱着李六的女儿,小姑娘吓得不敢动弹,紧缩着身子,微微发抖。“李六,你跟钱德隆借过钱吗?”

“借过,我也入会了,每个月要交一万的会金,月息百分之二十,会员可以优先借贷,每个月都以投标的方式借贷,利息的起价是百分之二十一……”李六介绍起标会的一些运作规矩。

我放开了怀里的女孩,让她坐在我身边。我说:“钱德隆的家在什么地方?他的德隆钱庄又在什么地方?”

“他家就是钱庄,钱庄就是他家,在羊角岭村有个大院,到那里一打听德隆钱庄,谁都知道,大哥要借贷,我李六可以帮你引荐,我跟他家的小儿子钱多多关系很好。”

我扑哧一下笑了道:“钱多多,奶奶的,真会起名,他有几个孩子?”

“三个,老大钱仓,老二钱迷迷,是女儿,大儿子掌管钱庄的护卫,负责保安和追债,钱迷迷是个交际花,喜欢到处玩,是个败家子,老三钱多多掌管钱庄的财务运作,他喜欢玩车,经常来我这里改装车,最近他想要一台悍马,刚好你们来了,有弟兄说在街面发现一辆上海牌照的悍马,我就让他们去引你们来了……”李六说道。

我看着李六说:“很好,李六,我们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我姓吴,你叫我小吴就行,以后义乌这边有事我就来找你,另外,告诉你的手下,手枪得先打开保险才好用!”

我将手里的五四手枪丢在李六的面前,起身道:“打搅了,那我们就走了,记住,关于我们的谈话内容,对任何人都不准提起,明白吗?”

“是是!吴哥,多谢吴哥!”李六忙不迭地起身抱拳道。

我走出来对武力说:“力哥,我们走吧,六哥以后就是咱的朋友了,对了,把你手机号给我,义乌人生地不熟的,有事好找你!”

李六掏出一张名片,妈的,抢车贼还有名片!上面赫然印着义乌大兴修车行的抬头。我们上车发动了车子,两个汉子连忙拉开大门,李六带人一直送出大门,老远还看到他们在摆手。

“四哥,你进去问到钱庄的情况了?”武力问道。“是啊,都清楚了,在羊角岭,走,我们去看看!”

一路疾驰驶回市区,我们向路人打听去羊角岭的路,路人告诉我们在西南方向,我们立即驱车前往。

羊角岭村叫做“村”,可是看上去并不像个村庄,反倒像是个高档别墅区,家家户户都是两三层的小洋房,路灯都是欧式的,非常的洋气。

只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平整的街面上看不到什么人了。我开着车子在村里转了一圈,很快就发现一处大宅院,黑漆大门上大红灯笼高高挂,上面赫然写着“钱宅”两个大字。

“就是这里了,呵呵,好气派!这围墙跟监狱的差不多,上面还有电网、摄像头,妈的,这里面不知道堆了多少现金!记住这个地方,太晚了我们回去睡觉吧!”我一脚油门快速离开了羊角岭村。

回到市区银都大酒店,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存好车,回到客房,武力就张罗着要去酒吧坐坐,我笑笑说:“好,今晚也算是有惊无险了,我们去喝一杯压压惊!”

来到顶层的酒吧,正是“嗨”的时候,DJ播放着激扬的舞曲,活力四射的少男少女在疯狂舞动。

我们穿过迪厅来到旁边相对安静的酒吧区,找了靠角落的环形沙发坐坐下,马上就有服务生过来问道:“两位贵宾喝点什么?”

“叫两个妞儿来!”武力很没有风度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