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很简单,让后滩的安徽长江运输船队加入长江联运集团!戴小鱼进集团董事局,以她的船队入股,给她们一条航线!”王祥恶狠狠说道。

周长水瞪起眼睛道:“你们、你们是戴小鱼派来的?胆子太大了吧,你们威胁政府官员,这是犯法!”

“操你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把那个娘们给我干了!”王祥手中的手枪一摆喝道。两个弟兄扑上去就把少妇按倒在地,粗暴地撕开了她的睡衣,一对大蕾露了出来。女人尖叫起来,马上就被强行封住了嘴巴,眼看着就要被强暴。

“别别,你们别动她!我们可以商量!”周长水叫道。

我对两个弟兄说道:“等下,听听周总怎么说!”两个弟兄站了起来,少妇吓得卷曲着身子躲到沙发的角落里。

周长水说道:“这件事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啊,这是上面的意思,一定要驱逐这个船帮,这、这太让我为难了!”

我盯着周长水说道:“老东西,我们不想伤害你,我给你时间,一个礼拜之内我们还会找你,到时候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这一百万你拿着帮我们疏通,今天对你就是个警告,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客气了!我们走,你们继续嗨呸吧,记住,报警或者后滩有一点事,我就让你碎尸万段!”周长水连连点头,说不出话来。

走出公寓楼,我坐到车上,问王祥道:“东西都装好了吧?”王祥点点头,伸手打开一个接收按键,里面传出了周长水的说话声,这是刚才上去装在他公寓里面的监听装置,他的手机里面也装了一个,这都是黑客的杰作。

我料到周长水不会这样轻易就范,果然听他对那女人说:“戴小鱼胆子也太大了,敢跟我玩黑社会那一套!”

女人说道:“长水,我们还是依了人家吧,吓死人了,我们斗不过黑社会呀!”“狗屁!他们来了,咱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是干什么的?我是政府官员,长江联运是国有企业,再黑的黑社会也不敢与政府为敌!他们欺负小商小贩还行,搞到老子头上,老子就叫她戴小鱼好看!”

我气得一瞪眼睛道:“上去做掉这对狗男女!杀鸡儆猴,不吃敬酒就去死吧!”

王祥拔出手枪就拉开车门,我拉住他道:“别用枪,制造个煤气中毒的意外死亡,让他跟情妇死在一起,明天这就是申城的头号新闻!”

“明白!王祥一摆手,两个手下跟着他又回到公寓楼内。

周长水还在咆哮着:“马上报警!先抓戴小鱼!”“别报警,长水,还是想得周全一些吧,人家不是也给了钱吗,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女人在阻拦。

“你懂个屁!对黑恶势力低头,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决不能开这个先例!让我想想,不行,我明天一上班就亲自去市局,这件事是大事……”正说着,传来了门铃声。

“谁呀?”女人颤颤巍巍的声音问道。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道:“物业保安,刚才有一伙人上来,我们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事?”

周长水喊道:“哎呀,你们快点让门卫截住他们,他们是坏人!”接着传来开门的声音,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动,就听王祥喝道:“周长水,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绑上!”

“救命呀……”这是周长水发出的最后声音。

我打电话给戴小鱼问道:“小鱼,是我,我问你,长江联运的老板叫周长水是吧?”戴小鱼答道:“是,周长水,怎么了,搞定他了?”

“他死了,我问你,长江联运的二把手是谁?也就是说还有谁说了算?”我问道。

戴小鱼沉默了一会儿道:“再就是总经理李翰林了,不过这个人对我们还可以,应该很好说话的,他家我去过,还收过我们送的现金和礼物。”接着戴小鱼就报出了李翰林的住址,居然在莘庄的浅水湾别墅区。

“行了,我们这就去找他,等好消息吧!”我说道。“四哥,那个,你说周长水死了?你干的?”戴小鱼追问道。

“别瞎想,我们来找他,听说他在情妇家煤气中毒,双双死在床上了,唉,可惜!不过男人能这样死也值了!”我发着言不由衷的感叹。

“四哥,那天你身边的姑娘是你的新情人?”戴小鱼突然转移了话题。

我楞了一下道:“西北马帮大哥的女儿,我们两个帮在西北有合作项目,她是来……”戴小鱼打断我冷冷说道:“我问你她是不是你的情人,我没问你她是干什么的!”

“呵呵,小鱼儿,江湖凶险,相逢是缘!”我还是答非所问,绝对不可以对一个女孩说另一个女孩是自己的情人,尤其是对戴小鱼,我内心觉得亏欠她太多。

王祥回来了,说道:“搞定!”我连忙对戴小鱼说:“我有事了,改日去看你!”就挂断了电话。王祥拎着一大兜子现金,把那张一百万的卡也拿回来了。

“四哥,这家伙床底下藏了三十多万现金,妈的,今晚没白来!”王祥笑呵呵道。“我操!你拿人家钱干吗?盖子来了不就会认为这是入室抢劫了吗?”我有些不悦道。

“这个,这个不拿白不拿啊,盖子也不知道那里有钱吧?”王祥疑惑地看着我。我说:“算了,给李翰林送去,我们走,莘庄的浅水湾别墅!”

路上,我对王祥讲了等下到了李翰林家的注意事项。三辆车两辆车都等在别墅区的外面,只有我和王祥带着两个弟兄开进了别墅区。

李翰林的别墅是个两层的独体别墅洋房,门前一个小花园,在昏暗的路灯下看去,别墅里面已经没有一点灯光,大概是睡了。

我和王祥下车,王祥拎着那个装着三十万现金的塑料袋跟在我身后,两个弟兄等在车里,我按动了门铃。

好半天,对讲门铃里面才有人说话:“谁呀,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