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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嘻嘻说道:“郝大小姐,几年不见出落成大姑娘了!哈哈哈哈!来来,让哥好好看看!”

郝洋的女儿看到她的妈妈被一个黑衣男人搂在怀里,无助地看着她,她盯着我说道:“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我走到她面前说:“郝小姐,我们是你爸爸的朋友,来吧,别怕!”她向后退着,张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的双手反拧在身后,掏出手铐铐上了,一把将她推坐在沙发上。

我挨着她坐下,伸手搂住她。她的妈妈在一个弟兄的猥亵下叫道:“你们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我说:“住嘴!她已经长大,在罗马假日我们就放过了她一次,这一回,没那么便宜了!”说着我张嘴就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这女孩的嘴巴有一股鲜草莓的味道,她浑身发抖,极力扭动着躲避着我的嘴巴。

我一只手从她的脖颈后面搂过来,用力固定住她摇摆的头颅,张开大嘴贪婪地吸允着她多汁的小嘴。她的一双小巧的小脚上下乱蹬着,我突然有种变态的欲念在脑海中升腾。我一把拦腰将这充满活力的女孩抱起来,说道:“这里人太多,哥带你去卧室好好玩玩,哈哈哈哈!”

不顾她的拼命挣扎和叫喊,我将她象战利品一样扛在肩上,对张锋说:“楼下交给你了,郝洋回来了,马上叫我!”

张锋点头道:“放心吧,你就尽兴上去玩吧,下面交给我了!”

郝洋的老婆还在求饶,两个弟兄几下就把她扒光了,按在沙发上狠干起来。这种有钱人的老婆平时养尊处优,一身雪白的浪肉,干起来很带劲,这个半老徐娘爹一声妈一声地嚎叫起来……

在二楼的主卧室,郝洋的女儿被我扔到特制的超大床上,她一脸的惊恐,瞪大眼睛看着我说:“大哥,我劝你还是放过我吧,我爸爸会把你撕成碎片的……”

我哈哈大笑道:“我还是先把你撕成碎片吧!哥会让你欲死欲仙!来吧,宝贝,你发育得真好,不用太浪费了!”说着我扑上去,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扯着她一身昂贵的皮装。

由于她的双手是被反铐在背后的,她只能徒劳地扭动,则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拔出腰间的匕首,将她的名牌时装割得支离破碎,很快就一丝不挂了。

看着大红床罩上的洁白玉体,我的心怦怦乱跳,这样的玩法对于我来讲并不多见,其实我心底里很是鄙视那些看到女的就强上的弟兄,我还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做出这种龌龊的勾当,可是,这一次,我面对的是一个靠放高利贷的地下钱庄的老板获得的不义之财包装养大的女孩,我痛恨这种欺压底层百姓的家伙,就像痛恨警察一样。

不知道有多少借贷者被他们逼得家破人亡,他们居然还要从我的手里买枪武装自己,更多的枪支弹药放在这样的坏蛋的手里,我就是他们的间接帮凶!看看他的女儿,开着红色的法拉利,这样的一辆车,够普通人一家人生活一辈子了的!

妈的,我越想越恨,就让我干死这个法拉利女孩吧!我趴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抓住她乱晃的头,伸出舌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乱舔着,另一只手粗暴地抓揉着她挺拔的娇蕾,膝盖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着,女孩更加狂乱地踢蹬扭动着,我浑身充满了暴力的激情,放开她的娇蕾,伸手抓在了她水草茂密的胯间……

蹂躏的快感冲击着我的神经,从头到脚抓摸着、舔咬着。渐渐的女孩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一摊香泥般任由我的手口并用。她闭上眼睛,嘴巴里面发出轻微的哼唧声。我靠,这样也能享受,我很佩服她的敏感和我的技巧。

我抓起她的一只豆蔻欲滴的小脚,将每个珍贝般的脚趾含在嘴里,舌尖略过她的脚趾的每个缝隙,最后将她的五只脚趾全都含进嘴里,她竟然发出了欢快的嘤咛!嘴巴里面喃喃道:“快给我吧,我受不了啦……”

她的一双小脚柔弱无骨,绝对的把玩极品!我一时间爱不释手,揉捏着,舔吮着,心里想,这样的尤物,一生玩过一次,便不枉做过一回男人!

她的全身都在微微抖动,原本雪白的肌肤开始泛出红晕,我的动作温柔起来,打开她的双腿,桃花园口早已经洪泽泛滥!此时此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动物的本能完全支配了我的行动,接下来,我完全沉浸在桃花源中不能自拔!胯下的女孩幻化作一头可人的母兽,我们极尽缠绵、极尽舒爽透骨。她的一头秀发凌乱,目光迷离,嘴巴里面发出欢快的呻叫,把我一次又一次送上极乐的顶峰……

不知道多少次浓烈的爆发,直到一声枪响,把我惊回到残酷的现实世界!“啪啪!”又是两枪!我一下子从香艳的玉体上跳起,提上裤子,拎着手枪就跑下楼去。

楼下大厅的战斗已经结束,郝洋垂头丧气被张锋用手枪顶着头跪在地上,他的右手在流血,一把左轮手枪丢在地毯上,旁边还有两个保镖的尸体。

我们的两个先前就在厅里的弟兄都举枪站在一旁,门口两个弟兄也持枪而立。张锋看到我下来,说道:“四哥,这货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冷笑着走到郝洋的面前,伸手就是一拳!一拳打得他鼻口窜血,歪倒在地毯上。我弯腰捡起地上的左轮手枪,对着他的右腿膝盖就是一枪!他大叫着,有没有受伤的左手捂着流血的膝盖。

我对门口的两个弟兄说:“你们出去,注意外面的动向!”两个弟兄出去了,我看了一眼瘫软在沙发上的郝洋老婆,看上去已经被干得无法动弹了,双腿间流出不少血来,不知道这几个变态是怎样折磨她的。

我对着地上的郝洋的左耳一脚踹去,他的耳朵立马破裂冒血。我说道:“郝洋大掌柜的,你还认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