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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新路闸北公园路口,酒店公寓的门口。现在是晚上八点四十分,我们分两组陆续进入公寓。九点整,七哥的指令传了出来,可以行动!

我和贺彪分头各带一组人从左右两边的楼梯上去,我和贺彪都事先配备了耳麦式的对讲机,我们必须统一行动,到了九楼的楼道,我面对的是一扇紧锁的木门,里面隐约传出来音乐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欢叫声。

对讲耳机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开始行动!

我转身对身边的一个弟兄下令道:“开门!”

这家伙是开锁的高手,事先已经看过了,就用一把万能钥匙三捅两捅便将门打开了,这时我听见了另一面已经传来了枪声!贺彪他们已经进入并动手了。

我大喊一声:“冲!”自己双手各持一把装满子弹的贝雷塔率先扑了进去。

走廊里面已经乱作一团,由于是那边先打响了,里面的几十个鬼子一窝蜂涌出来全都面向那边冲过去,我正好出现在他们的身后!我们的任务是,杀光九层楼的所有人。

我抬手开枪,身后的几个冲在前面的弟兄也同时开了枪!十几个家伙倒下了,我们一直向前,对手几乎没有什么抵抗,他们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带枪,后面的弟兄开始逐个房间搜索,包括艺妓和服务员之类的人也都被残忍地枪杀。

我看到七哥手里拎着手枪朝我这边跑了过来,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两只手枪一共四十发子弹打了一半,走廊里,各个房间里面全都是身中数枪的尸体。

七哥喊道:“快清点尸体,山口组全体都在这里了!”贺彪也是手持双枪,对我笑笑道:“一点都他妈的不过瘾!赶紧看看有什么金银财宝和武器弹药!”

我们按照事先的计划,还有两分钟时间打扫战场。弟兄们发现了一个大保险柜,可是却无法打开。

贺彪喊道:“撤退了,快,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好多弟兄还在翻死者的身上的口袋,找到一些现金。

出乎我们意外的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身上有武器。

九点钟开始,九点过五分我已经坐在对面的哈尔滨饭店里面了。我隔着窗户看到一辆辆警车呼啸而至,很快120的车子也到了,整个一段路面马上被封锁了。

高老板过来,看见我笑道:“兄弟说话还真是算话,怎么。来给我送损失费来了?”

我朝外面努努嘴道:“这是咋了?”

高老板在我对面坐下说:“谁知道,估计又是那帮倭寇惹祸,来,老乡,哥哥今晚好好陪兄弟喝上几杯!”

我说:“高哥,不好意思,在你这里打完了就跑了,他们后来没来找你麻烦吧?该咋是咋地,高哥你算算砸坏的座椅啥的,一共损失多少?我今天带钱了的,都陪你。”

高老板笑道:“开饭店的哪天还不摔盆子打碗的,没事没事,你打的是鬼子,咱开心!再来还削他们!”

我冷笑道:“你看看,抬出来那么多,他们还能来吗?”

只见一排排的担架在马路上排成一排,陆续装入大塑料口袋抬上几辆120车。高老板看了大吃一惊道:“这是咋了?让游击队给端了老巢吧?哈哈哈哈!高兴,来,上酒上菜,俺哥俩一醉方休,对了,兄弟叫个啥了?”

我笑了,伸手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高老板森双手接了,一看,笑道:“哎呀!哎呀!你看我兄弟,果然是高级白领!大齐集团总裁特别助理,牛!江涛,好名字,给哥讲讲,这个特别助理是干啥的?”

我笑道:“名字好听有啥用,特别助理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

很快两个冷盘两个热菜上来了,一瓶北大荒酒打开了。高老板执意要给我倒酒,说:“兄弟,你在上海打工也不容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啥时候来,想吃啥就吱声,我这人爱交朋友,来来,先干一个!”

我端起面前的七钱杯,和高老板碰下,一饮而尽!北大荒是六十度的烧酒,我只感到食道一条火线从上向下一直烧到胃里!“好酒!”我放下酒杯赞叹道:“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

“呵呵,你还真是咱东北人!来来,吃菜,吃口菜不算赖,呵呵。”说着夹起一条鲇鱼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面,“鲇鱼炖茄子,撑死老爷子!来尝尝咱哈尔滨大厨的手艺!”

我吃了一口道:“好好!好久没有吃到这么地道的家乡菜了!来高老板,兄弟给你满上,我敬你一杯!”

我跟这个哈尔滨的高老板推杯换盏连吃带喝,眼看着窗外的盖子们忙碌着,而且盖子越来越多,还来了黑衣头盔的防暴队,个个荷枪实弹的端着防暴枪和微冲。

高老板的酒量真好,一盅接着一盅,一瓶北大荒很快见底了,我有些头晕了,高老板喊服务员再来一瓶北大荒,我连忙摆手道:“高哥,算了,不行了,我已经多了,不好意思!”

高老板看着外面道:“这帮该死的家伙!把整条街都封了,一晚上都没什么客人进来,也没什么事情了,你就陪着哥哥喝点吧,现在你也走不出去了,呵呵!”

我看着这条小街的两边都已经被防暴警察把守,外面的不允许经过,里面的出去都要严格检查,我的两把手枪全都在车上,开车出去一旦遭遇搜查,后果不堪设想!我主意已定,便说:“也罢!今儿就晚点回去,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

高老板笑道:“这就对了,他乡遇故知!来来,不醉不归!”

我们不知不觉又喝了一瓶!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看看号是王伟。

“喂?伟哥,怎么?”

“涛哥,没事吧?大哥让我问问,弟兄们都在别墅呐,问你过不过来。”王伟说道。

我笑了笑道:“我没事,跟一个老乡喝酒呐,今晚就不过去了,明天过去,你跟齐总说声。”说完我放下电话,站起来摇晃着对高老板说:“不行了,厕所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