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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可真甜,还会哭着的叫哥哥求饶,尤其是那双大乃子,我都以为能够在那里吸出奶来。”

“下面也紧,腿长屁股翘,真是个宝贝。”

苏瑞愤怒的一拳砸到大理石的桌子上,他的拳头攥的极紧,手指都被掐的发白。

他的妻子——他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妻子,居然一转头就爬上了别人的床。

难道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全都是假的吗?

怪不得她一直这么忙,原来压根就不是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是背着他勾搭了别的野男人。

那个男人是谁?

苏瑞的心仿佛被人放在了火上炙热的烧烤着,心脏迟钝的感觉到了疼痛,血液的流动霎时间奔腾起来。

被他刻意忽略的蛛丝马迹此刻都浮现起来,苏瑞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他那拿起手机来迫不及待的想要找秦雪求证一番,然而却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你好,请问是是秦月儿的家属吗?秦小姐目前在icu病房内……”

砰的一声,手机滑倒了垫子上,余下的声音都消散了,他摸索着捡了起来,只听到了最后“手术”两个字,他嘴唇哆嗦,“医生,我是秦月儿家属,我很快就去,请您务必先给她手术。”

他跑到停车场,驱车风驰电掣的向医院驶去。

苏瑞坐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走廊上,双手紧紧地抱着脑袋。

“姐夫,月儿没事吧。”刚刚接到消息的文倩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她跑的匆忙衣服都没来的及穿好,薄薄的外套下面只穿了一件内衣,胸前的丰满惹得旁边的男人频频侧目。

“我不知道。”苏瑞疲惫的抬起头来,他眼下乌青一片,脸上疲惫不堪。

啪的一声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月儿她没事吧,她的手术……怎么样了?成功了吗?”苏瑞焦急的凑了上去。

医生把口罩摘了下来,疑惑的反问:“月儿?”

他回头看了看病房,“你可能来晚了。”

苏瑞脱力般松开了双手,然后就看到那个男医生不紧不慢的接了下去,“刚刚那个送来的女病人早就被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靠,就算苏瑞的涵养再好,此刻也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

他急匆匆的跑到普通病房,推开门一看就看到了秦月儿正拿着个手机自拍。

“姐夫,你来啦。”秦月儿看到他,立刻没心没肺的打了声招呼,对着他毫不客气的指使道:“你总算来了,你快过来扶我上个厕所,我快要憋死了。”

“秦、月、儿”苏瑞咬牙切齿,“这是怎么回事。”

“姐夫,你冷静一下,月儿现在是伤患。”急匆匆赶过来的文倩难得懂事一回儿,拉住激动地苏瑞。

“干嘛这么凶,你看看我的脚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居然还凶我。”秦月儿委屈巴巴的指了指自己包着纱布的脚。

“刚刚那个医生说你在icu里命悬一线,你知道我有多么伤心吗,我急匆匆的跑过来见你,还傻乎乎的在手术房外面等了半个小时,结果你……”

“我一点事都没有你还不高兴啊!你难道盼着我出什么事?”秦月儿大喊,很快她就示弱,委屈的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担不担心我而已,你对我发这么大的火干嘛?”

“对不起,是我着急了。你的脚怎么回事?被谁伤成这样的?”苏瑞坐到床边,轻轻碰了下她被纱布包裹的小脚。

“还不是那个傻逼学长。”秦月儿气哼哼的说道,“我刚刚差点被人泼浓硫酸毁容了。”

苏瑞的脸顿时凝重起来。

“怎么啦,难道潘宇求爱不成因爱生恨恼羞成怒所以拿了瓶硫酸打算把你泼毁容?不对啊,他一个学美术的哪里来的硫酸。”文倩也坐了下来。

“不是他泼的,他可没这个胆子,不过也和他脱不了关系。倩倩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潘宇的脑残粉吗?”

“脑残粉?那个以前来找你,让你离潘宇远一点的阴沉女。”

“对啊,就是她,她今天突然拦住我,又警告我离她的潘宇学长远一点,说着说着就激动的拿出一个东西往我脸上泼,幸好我反应快,一闪身躲开了。要不然我如花似玉的脸蛋可就不保了。”

“那你的腿呢,怎么回事?被硫酸泼到了?”苏瑞关切的问道。

“这倒没有。”秦月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颊,“我一闪闪的太快了,不小心从台阶上掉下来了,然后就扭到脚了。”

“你看你还好意思傻笑,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苏瑞眉头紧皱,“那个女孩呢?后来怎么处理的,她既然能做出这种事情,说不定神经早就已经不正常了。敢做第一次,就敢做第二次。”

“被保安扭送到警察局了,现在可能还呆在里面呢。那个潘宇可真不是个男人,他把我害成这样,居然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冒头,到了现在了也没出面。对了姐夫,你跟医生说一下让我出院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好闷啊。”

“不行!”苏瑞干脆的拒绝了,“你还是住院观察一天吧,明天走也不迟。”

秦月儿哀叹一声,将枕头埋在了脸上,“那我得多无聊啊。”

“我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你。”苏瑞把她埋在脸上的枕头拿了下来,“正好这个房间里还有两个空床位,对了,你晚饭吃了没有。”

“我还没吃呢,正好我要去吃饭,干脆替你俩打包回来吧。”文倩抢先回答道。

“好啊,文倩拜拜。”秦月儿朝她挥了挥手,等到看不见她影子的时候她长舒了一口气,“姐夫!我快要憋不住了,你快点扶我去上厕所。”

苏瑞有些无语,看到秦月儿憋红的小脸,应该不是装的。

秦月儿将盖在身上的被子一掀,朝着苏瑞张开了双臂。

苏瑞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扶了起来,秦月儿坏心眼的将全身的重量压倒苏瑞的身上。“走吧,姐夫,还愣着干什么呀。”

苏瑞把她带到马桶旁,“那我先出去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哎哎,姐夫,你先等一下啊,我脚好痛啊,你先帮我把裤子脱了嘛。”秦月儿一把拉住苏瑞。

“你……”苏瑞的耳根有一点发红。

秦月儿可怜巴巴的盯着他,对着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睛。

“好了,败给你了。”他无可奈何的转过身,看着秦月儿身上的病号服,手犹豫的摸上了她的细腻后腰。

轻轻给她脱了下去,露出了草莓印花的胖次,“好了,你自己脱吧,我出去了。”

说完他就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手紧紧的捂住鼻子,指缝间透出可疑的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