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秦峰睁大双眼看着陆老,他可实在是想不到,原来当年的那个悲剧差不多也算是这个陆老一手造成的。

若不是他有那么严重的民族情节,若不是他非要一个劲儿地阻止自己的儿子和儿媳相爱,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一切都只怪造化弄人,或许真的是天意如此,让一对璧人有缘无份吧、

不过,虽说陆老一直都是反对两人的婚事,可他的儿子和儿媳至死都在关心着他。

正因为不想将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九十多岁的老人拖下水,所以才会有了当年的不辞而别。

甚至在当时小六的心目中,如此的不辞而别,总能让自己的老父亲心中留有一个念想。

让他觉得他的儿子和儿媳是因为悲愤而离开了他,但总还是会有归来的一天的。

可这一天永远都不会到来,曾经发誓自封修为的老者在其死后的第二天爆发了。

他直接复出,以一种至强的姿态出现,在整个华夏大地上爆发出巨大的能量,一个又一个的人脉关系网被其启动,推动着一场暴风雨的惊起。

不用老者说,秦峰也能够想到当时这位陆老的陡然出世对华夏界的震动有多大,这是一个可以和核震慑比肩的人形震慑,这是国家的战略资源,是整个华夏能够屹立在世界之巅的底蕴之一。

当年那一场剿灭爆发得很突然,几乎只是在一夜之间,所有恶魔之吻在华夏的根据地被尽数拔起,不留丝毫。

即便是之后赶来的那位S级杀手也未能发挥丝毫的作用。

其实更应该说这位S级杀手很悲哀,在其满含怒气赶来华夏,想要控制华夏的高层,让这个国家为死去的弟兄付出代价时,陆老出手了,直接在半路上阻击这位S级杀手。

一个先天境圆满之上的高手全力爆发起来那得有可怕?只是三招的时间便将那个S杀手毙于掌下。

秦峰吐了口气,而后双目平静地看着陆老,听着他将往事全部叙述出来。

不知不觉间,夜已经深了,五道黑影悄然接近这个小山村。

“兄弟们,差不多到点了。等会儿敲门的时候给我礼貌点,能不惹事就别惹事,知道吗?”老大立在山村口,对着自己的四个兄弟叫道。

对于老大的话,其他的四人哪还能够丝毫的反对,当即就把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一样的。

“大哥放心,我们肯定不会给你惹麻烦的,谁敢惹麻烦,老子头一个毙了他。”老三阴沉着脸说道。

他现在可是压抑了好久,就想找到安稳点儿好生睡一觉。

听到这话,老大不由得笑了笑,而后从口袋里面取出几张华夏纸币。

“这几百块钱应该够我们在这里吃住这些日子的了。老二,你把钱收好,等会儿和这群村民打交道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不能出事知道吗?就算是下手,那也得干净利落,绝对不能让惊动其他人。”老大将钱交给了老二,而后出声提醒道。

这也是因为五人的身份太过特殊,生怕就此暴露了。

“放心吧,大哥。这些应该都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有这几张票子就足够了。”老二笑呵呵地说道,而后当即一人先走进了山村。

陌生人的气息飘入小山村之中,安静的家狗突然变得警惕了不少,一个个都从睡梦中惊醒,而后一脸警惕地在四周环视了一般,发出“汪汪”的叫声。

一处人家的门前,老二五人驻足着,这是这个小山村里面仅有的几个还有着灯光的人家之一。

老二之所以会选中这家,那完全就是因为这家的房子够大,虽说依旧是木建房屋,但怎么着也要比其他人家的房子大上不少。

而在山里人的眼中,只要是屋子地基高的,房屋建的大的,那就是身份的象征,这样的人一般来说都是在山村里面小有资产的人。

咚咚……

老二走上前去,轻轻地在木门板上拍了几下。

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起,惊起了在院子里面沉睡的黑狗。

黑狗猛地从地上跳起来,而后冲着屋外吠了几声。

似乎听到了狗叫,一个头梳羊角辫的小丫头从大堂里面走出来。

这个女孩赫然就是在今天下午看见魅影在空中飞而称呼其是只大鸟的那个孩子。

“大黑,你又在叫什么?闭嘴。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叔叔婶婶来了。”

小姑娘说着就来到房门前,将扣好的金属钉放下,将门打开。

这不开门不要紧,一开门就看见五个陌生人可把这个小姑娘吓了一跳,身子止不住地往后退了几步。

其身后的那条大黑狗猛地从地上跃起,弓着身子,龇牙咧嘴地盯着那五人。

“呜~”一阵阵低沉的嘶吼声从黑狗的喉咙中发出,双目通红地盯着那五人,四肢紧贴地面,似乎随时准备着发难一样。

老二察觉到了小女孩的害怕,连忙露出一脸亲和的笑容,说道:“小朋友不要怕,叔叔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前些天进山探险的探险家,一不小心迷路来到这里。叔叔们已经好些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在家吗?”

听着老二那和善的语气,这个山里面天性纯真的小姑娘似乎相信了不少,脸上的恐惧之色消散大半,而后是一脸好奇地看着着五人。

她是山里面的孩子,从小到大还没有见过山外的人呢,转身,一路小跑地向大堂里面跑去。

“爸,妈。门口来了五人不认识的叔叔。”女孩大声地叫道。

这时候,正在大堂里面吃饭的一对夫妻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一脸疑惑地走了出来。

“五个不认识的人?”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山村里面可是一个稀奇事。

要知道,这个地方别说是县长不愿意来,就算是被分配到这个地方锻炼的村干部也都不怎么愿意来。

那么崎岖的山路,还是几百里的长度,又没有油水可以捞,谁特么吃饱了没事干整日往这个穷山沟里面跑?

带着心中的疑惑,家里面唯一的一个成年男人走了出去,看着那在门口的五个陌生人,神情一下子变得警觉了不少。

“你们五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