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打什么赌?”王小然很奇怪,打赌有什么有趣的?还跟冷有关系?

“咱们就赌现在去开个房间,号码一定是303,不管是普通的宾馆,还是高级的酒店,在我们不说需要什么样的房间号码的前提之下,我们一定会得到303这个房间。”方宏彬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尽量让王小然觉得,自己不是在骗他。

“切,我才不上你的当呢。”然而,王小然直接甩开了方宏彬的手,并且作势要将方宏彬的衣服还还他,一副生气了的样子。

“我没有骗你,你要是不愿意打这个赌就算了,不用生气的。”方宏彬其实有些慌神儿了的,他原本以为,王小然会答应跟他赌的,因为这件事,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哼,你这个坏蛋。”王小然直接脱下方宏彬的外套,扔回给方宏彬。

“快穿上,等会儿着凉了,不赌就不赌嘛,怎么还脱衣服了呢?”方宏彬以为这个计划已经失败了,于是便打算放弃,但是出于心疼王小然,便立刻再将衣服披回王小然身上。

“不要。”然而王小然却十分的倔强,躲开了方宏彬披衣服的手。

方宏彬为了不让王小然着凉,直接一把抱了上去,将衣服死死的裹在王小然的身上,同时也隔着衣服,紧紧的抱住了王小然。

原本王小然一直在挣扎,可是慢慢的,便安静了下来,整个人也从表情有很大的变化,变成了一直沉默。

其实王小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觉得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她自己的生日,自己都没打算告诉其他同学,只是告诉了方宏彬,并且让方宏彬出来陪她玩儿,要说她自己不喜欢方宏彬,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并且在方宏彬送她小白兔,并且陪她吃饭,带她看电影,强行给她吃零食的时候,王小然是十分开心的,她感觉这个世界都在对她好。

就在刚才,方宏彬给她披衣服,在打闹中突然握住她的手,说她的手很冰冷,要帮她捂一下,在那一刻,她的心已经彻底融化了,王小然十分确定,在那一刻,只要方宏彬说几句温柔的话语,她就会彻底掉进方宏彬的世界里,真正成为他的女朋友。

可是王小然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方宏彬这个家伙竟然突然说要打什么有趣的赌,王小然也自然以为真的是什么有趣的事情,结果却突然说要带她去开房,这让得王小然气不打一处来。

更可恶的是,方宏彬还说什么,只要两人一起去开房,不管是普通的宾馆,还是高级的酒店,他们都会住进303这个房间号。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方宏彬可能跟很多酒店,宾馆的老板或者服务员很熟悉,熟悉到经常会特意把这个房间号留给他的那种程度。

那么也就是说,方宏彬在到江都城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便与这里很多酒店和宾馆的人混熟了,那么他是不是已经带别的女人去过很多次了呢?

酒店和宾馆都会经常给他留着房间,是不是说明他随时都有可能带别的女生去住呢?其实这才是王小然真正生气的原因。

方宏彬要是知道王小然此时的内心独白的话,恐怕要气得吐出半斤血来了。

毕竟他那么有底气,那么有自信,可不是因为王小然想的那种原因,而是他对自己的303情节还念念不忘。

每一次方宏彬去住宾馆,或者酒店,都会住进这个房间号码,不管是一个人住的时候,还是带着女人去开房的时候都是这样,方宏彬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王小然也真是有点儿傻乎乎的,她也不用脑子想一想,就凭方宏彬那个经济能力,人家酒店和宾馆有可能真的给他那样的待遇吗?而且她想的还是江都大学附近大部分的酒店和宾馆都给了方宏彬那样的待遇。

更重要的是,就算方宏彬真的有钱去住过那些酒店和宾馆,并且全都顺手办理了VIP会员,嘱咐人家优先留这个房间号给他,他随时有可能去,难道他就会有这样的底气吗?万一去了之后,人家刚好没有这个房间号了呢?

还有一点儿,是王小然忽略了的,就是时间和附近的酒店数量问题,在江都大学方圆千米之内,就有超过十家高级酒店,病患更是数不胜数,方宏彬来到江都大学,也不过二十几天而已,他哪有时间去全都住一遍?

方宏彬在江都大学认识的女生,也就四五个而已,他那有可能带那么多女生出去开房。

还有一个就是,方宏彬可是住校的,如果他每天都在外面住的话,恐怕早就被学校开除了,就算他家真的是富豪,也会被赶出学校住的,因为那样太影响学校纪律了。

可是王小然明明很清楚,方宏彬的家世,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些,时间上,也根本不可能来得及,但王小然就是莫名的生气。

不是正常女生听说男生要带自己去开房的那种生气,就是觉得方宏彬是的花心大萝卜的那种生气。

可是王小然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其实她早就知道方宏彬是一个花心大萝卜了,是她自己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忍不住要自己贴上来。

王小然是怎么知道的?原因很简单,王小然现在与杨紫的关系已经不错了,而且她早就知道了方宏彬与她姑姑王崇琳发生过关系,所以杨紫并没有隐瞒她自己也与方宏彬有关系的事情。

所以王小然是在已经知道了方宏彬同时与王崇琳,已经杨紫有关系的情况下,还单独约方宏彬出来的,这与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还是在一个是她的姑姑,一个是她的新闺蜜的基础上,决定这个事情的时候,王小然无疑是下了很坚定的决心的,当然也是做了很艰难的思想斗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