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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高举双手向世人传播教义,信徒们虔诚地跪在地上聆听他的教诲。然而他同时也传播给了人们传统知识和保守的道德,他控制人们的思维,使人的眼界变得狭小。只有彻底放弃陈旧的一切,探索新的解决方式,可能还有希望。

“一直在这里。”他喃喃道。

“古堡出现之后,很多探险的人进入古堡之后失踪,再次出现之后并无大碍,却忘记了失踪之后遇到了什么,但是都在第二天早上,化作了一具干尸,我知道这不会是你做的,那就只有留在古堡中的什么人了,不是你的儿子,也会是古堡中别的人。”

该隐想了想,“还有一个管家。”随即又说道:“你说的那种事情,大概是一种祭祀。”

“祭祀?”我皱了皱眉,“什么祭祀?”

该隐顿了顿,才回答道,“祭神。”

“祭你?”我挑挑眉,自家儿子祭祀老爹?这是多大仇啊,人还没死呢。

“不是。”我看到该隐脸上难得有些黑了,“是上帝。”

我脸色一凝,“上帝?”这什么意思?

该隐冷笑一声,“献给上帝最精纯的东西,他会赐予你想要的东西,真没想到在我的古堡内,竟然还有人去讨好上帝。”言语间丝毫不掩饰对上帝的嘲讽和厌恶。

我微微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

“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是什么样子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该隐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理会该隐的话,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什么,我摇摇头,还是不打算告诉他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还想问什么?”他问道。

“关于雪莲儿……”还是这个问题,雪莲儿那些记忆虽然恢复了不少,但是总觉得有哪里是错的,就好像被谁改变了结局,“你知道她多少事情?”

“不多,大多都是听说的。”

“听说的?”我一愣,而该隐前后矛盾的话也让我生了疑虑,“等等,你之前不是说,你那是第一次去中国,那你是怎么认识雪莲儿的?”而且我的记忆中也的确没有认识这样一个外国人。

该隐顿了顿,随即叹了口气,“我其实并不认识她,只是听我当时的妻子说起过,我的妻子年幼时候随着丝绸路上的商队,误入了一座雪山,她当时看见了雪山上的神女,后来我认识她之后,有一次被猎人给偷袭,我其实并不在意那样的伤,但是她很担心,她不能去求上帝,便想到了那位神女,她找到了当时的雪山,求了神女灵药为我治好了伤。”

额……当时虽然天寒山去的人不多,但是求灵药仙果的倒是不少,我是在不记得了,不过按理来说不管求什么,都是需要用东西换的,“当时交换的是什么东西?”

“交换?”该隐一愣,显然是不知道有交换这么一说的。

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了,记忆中的确有要求用镜子来交换灵药这么一件事,而要镜子只是因为蝶儿想要。难不成那时候他那个倒霉妻子给我的镜子就是那个?那镜子后来被蝶儿弄丢了,是怎么又辗转回到了他手里的?又或者说,那镜子只是个复制体?

他接着说道,“后来我有听别人提起过,那位所谓的神女,叫做雪莲儿,后来我也去那座雪山找过,但是那里太冷了,漫山都是白茫茫的,我找了很久。都没有看到她。”

很多答案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有些失望,我叹了口气,“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的话,交易结束。”不想多废话了,困意又开始席卷而来,看来这次恢复并不是永久性的。

“我还想问,她还好吗?”这大概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嗯,很好,还在做鬼差,”我打了个哈欠,“放心,我再遇到她,会告诉她一切的,对了……也……也欢迎你到中国……中国的安城来,还有……外面的事,我会……解决,你……别插手了。”要交代的太多了,眼皮已经有些撑不住了,“呆在这里……等她回来。”

说完,我直接一头栽了下去。黑暗席卷了一切,也操控了我的意识。

“阿诺,阿诺。”黑暗中,仿佛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

我慢慢睁开眼,抬头看到的是吊灯的天花板,眼前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我闭上眼,又挣开,这一次看清楚了,“流云?”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凌云松了口气。“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我有些发懵,我不是一直都是跟你们在一起的吗?随即四周看了看,这里是一间房间,头顶水晶灯闪烁的耀眼,是啊,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之前刚刚进入古堡不是。“对了,小锦呢?”进屋灯就灭了,之后也不知道样了。

“不知道,”凌云脸色凝重起来,“当时我去想去把小锦拉回来,结果回头时候,你们都不见了,是那只兔子带我来这里的。你怎么会谁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摇摇头,之前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兔子?之前那只兔子?”

“对!”凌云点点头,“你是对的,那只兔子还有八音盒的确跟这座古堡有关系。”

我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忽然想起了之前那栋房子里看到的照片,不就是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像中的人吗?只是,一个是一家四口,一个是一家三……不对,照片里的也是一家四口,小男孩一直躲在女人的后面,那张照片因为老化的缘故所以没看到,所以双方很可能是同一个人。

“对了。”我从口袋里摸出了那本日记本,“这个,是我在之前咱们停住的那所老房子里找到的。”

“日记?”凌云不解的接了过来,“你拿这个做什么?”

“一开始只是好奇,”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随即板起脸,“但是后来,我发现放在古堡大厅楼梯那里的那副画像中的人,就是那所房子二楼照片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