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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惊讶刚刚开始还没有结束的时候,王艳已经睁开了双眼,她朦胧的看着我,下一秒,尖叫声震动了整个房子。

王艳紧紧的抱着被子躲在了床头的角落,低着头看都不看我。

我淡定的穿上衣服坐在床边冷冷的说道:“昨晚喝太多酒了。”

王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发呆,就像是丢了玩具的宝宝一样。

“你害怕了?”我将脑袋伸到她呆滞的脸庞前问道。

“出去。”王艳冷声说道。

我撇了撇嘴,穿好最后一件衣服走到了门口,轻轻打开房门,我没有立刻就出去,而是看着门外,头也不回杨声说道:“如果你想做成大事儿,就不要用婴儿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同样的,更不要把别人也看作是婴儿。”

我关上了门,坐在客厅里面,对于昨晚的事情,我是没有想到的,我对王艳的身体根本没有性趣,换句话说,在可控的条件下,我是不会让自己冲动的。

可惜的是,昨晚喝了太多的酒。

没多大一会儿,王艳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看了看坐在客厅里面的我冷声说道:“昨晚的事儿,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你是指徐宏?”我直接问出了问题的要点,王艳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吼道:“我告诉你不要乱来。”

王艳和以前还是一样,在提到徐宏的时候,总是会失控,可怜的女人,把自己的心都给了别人,可是别人是怎么回馈你的?如果你现在依旧不能变的强大,王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即便是得到了,又怎么会坐得稳呢?

“你觉得徐宏在乎吗?仔细想想。”我淡淡的说道,喝了一口热茶,将茶杯放下,绿色的茶水生气腾腾的热气,显得非常的迷幻。

“爱不是一直钟情于一,而是在各种世俗,舆论的压制下,依旧对你钟情不一,如果要我说你和徐宏,我会告诉你,徐宏对你的爱,要比你对他的多。”我就像是一个讲师一样,冷静的说着这句话。

王艳沉默了……

爱情,永远是最神圣的,是因为即便社会上有各种身不由己,即便自己娶或者嫁的不是心中的哪个人,但是依旧想念着心中一直存在的那个人,这才是爱情最神圣的地方。

心中爱的是一个,结婚生子的又是另外一个,这就是社会的身不由己,也是爱情最神圣的地方。

所以我才会说,徐宏的爱要比王艳的多,因为徐宏结婚了,但是心中深爱的依旧是王艳,他承受了家庭和自责的双重压力去爱王艳。

王艳梳妆好了之后,我们开车一路去了医院,今天我们要来看看王艳的父亲王成,进去医院之后,我们看见就诊楼的大厅里面围了一群人,人群中间有凄惨的哭泣声。

我们本想绕过去,却听见哭泣声中歇斯底里的祈求:“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求求你了医生。”

是从人群中穿过来的,可能是因为这声音太过凄惨,王艳不自觉的走了过去,我拉住了她:“这个时候,不是看热闹的时候,人群太乱,容易遭暗算。”

“什么暗算啊,放开我。”王艳喝道,摆脱了我的手,朝着人群走了过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谨慎的跟上,将人群中所有的人都自己的观察了一遍。

等我们走进人群中央的时候,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跪在地上,拉着一位医生的白大褂哭喊着,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几近失声,但是还在惨痛的喊着:“求求您,救救我父亲。”

几个医生低声相劝,想要将这孩子的手拉开:“不是我们不救,医院是有流程的,孩子你起来,你先起来。”

医生们说的很有道理,站在社会的角度上看,医生也只是医院的打工者,即便是能救死扶伤动手术,但是没有钱,他们也很难工作。

这个事情即便是站在道德的高度上看,也是没错的,医生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但是社会有社会的秩序,如果因此破坏了,到时候造成的影响,谁来担当?

可是这个孩子不明白,只是一个劲儿乞求,让医生都一阵为难,甚至院长都站在旁边,不敢多说什么。

王艳一看着急了,冲进了人群当中,非要问是怎么回事儿。

后来了解到,这孩子的父亲需要五十万动手术,但是他们没有钱,他们没办法开展手术,这会严重影响医院的运营的。

这是院长的原话:“医院的运营直接影响着社会,如果没有手术费就做了手术,对之前花钱看病的人是不是不公平,对以后要来看病的人是不是不仁慈呢?”

这一句反问,顿时让王艳呆住了,站在原地沉默了起来,直到我拉她的时候,她才缓过神来。

“有两个选择,我可以帮他,但是这会给孩子建立一个不劳而获的概念,而我可以不帮他,他一定会失去亲人,但是以后也会明白一个让他活下去的道理。两条路,我听你的。”我冷冷的说道,试图教会王艳这种规则。

王艳再犹豫了好一会儿,孩子听到了我的话,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一样,从医生的白大褂上腾出了一只手拉扯着王艳的衣服可怜巴巴的看着她,用快要失声的嗓子说道:“姐姐,帮帮我。”

这一声,看的王艳母爱之心泛滥,两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伸出了手掌。

我白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卡放在了王艳的手中说道:“卡里有六十万。”

拿到卡之后,王艳嬉笑一声:“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说完,把孩子拉了起来说道:“这五十万呢,是我借给你的,以后是要还的。”

孩子听完,使劲的点着头。

我们带着孩子给他父亲交了医疗费手术费等等,这才了解到,孩子和他父亲是农村的,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无亲无故,父亲因为在工地上干活,得了脊椎炎,越拖越严重,最后不得不动手术,但是手术费昂贵,他一个上初中的孩子根本负担不起,也没有地方去筹钱。

父亲的治疗已经中断了一两天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手术都不用做了,就根本没救了,孩子被逼无奈,只能用可怜的膝盖去求得医生同情。

王艳和这个孩子相处的很好,最后认了个干弟弟,于是就这么愉快的结束了这场救治事件。

事后我问王艳为什么选择帮助那个孩子的时候,她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但愿有人也来救赎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