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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上有一种人,明明穿的光鲜亮丽,但是内心却无比歹毒,说出来的话和做出来的事儿都和他的穿着非常不符。

这种人,众生曾给过他一个亲切符合的名称——衣冠禽兽。

而游为就是这种人,甚至将这种人做到了极致。

第二天,我带着满脸无神于甜甜去了医院见游思妍,她刚见到孩子,就激动的扑了上去,思妍了哇的哭了起来,于甜甜赶紧哄孩子,给孩子喂奶。

“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我冷漠的说了一句,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抱着小思妍的于甜甜,她没有理我,自从抱走游思妍之后于甜甜就一直埋怨我,在加上昨天的事情,她现在,看我是仇人也好,但是她根本连看都不看我。

这是恨我已经到骨子里了,或者说已经不是恨了,是害怕,畏惧我。

十分钟的时间一到,我就拉着于甜甜也要走,但是她就是不放开孩子,我蛮横无理的从她怀里夺过孩子,讲哇哇大哭的小思妍放到了摇篮床里面,然后拉着于甜甜就要走。

于甜甜哭喊着,伸手想要拉回孩子,母女俩的哭声把医院的护士都引了过来,最后我一摆手,护士紧紧的将房间门给关上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于甜甜在我怀中大吼道,但是医院的人完全没有上前询问。

路过走廊,病房里面的人发觉走廊里面的动静,都好奇的走了出来看个究竟,但是也只是站在门口看着,见到我穿着一套名牌衣服,谁也没有上前询问或者阻止。

这就是社会,就是现如今的社会,你在路边被偷,在路边被绑,无论你喊的多么的真,多么的大声,多么的撕心裂肺,其余的人都会当做没有看见与你擦身而过,原因只有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把于甜甜锁在了车里面,我一脚油门,车开了出去,奔驰在路上,不一会,于甜甜停止了哭泣,但是脸上也没有了任何表情,就像是完全没有目标一样的人的,行尸走肉。

“你表现的好,我就让你们母女俩见面,否则,就永远不要见了。”

我冷声说道,车迅速加速,就在这时,于甜甜猛地一瞪眼,疯了一样的朝着方向盘扑了过来,车子瞬间受不到控制。

赶紧稳住方向盘,但是还是挡不住于甜甜疯了似的虎扑,方向盘被她极速转动,这明显就是要和我一起同归于尽啊。

“你干什么,给我放手。”我大吼一声,和她争夺者方向盘的控制权。

“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毁了你,我要毁了你。”于甜甜嘴里不住的发出这些低吼,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车子在道路上歪七扭八的走着,最后哐当一声撞在了旁边的护栏上再也走不动,惯性让我们两个猛地往前冲了出去。

这一刻,我眼前的景象非常的慢,慢的可以让我看明白一切,我深深呼吸,猛烈的心跳声,我都一清二楚的能够听见。

我看见安全气囊缓慢的弹开,我看见车前的玻璃裂开的缝隙在慢慢加长,我看见车前的装饰品飞起,我看见没有系安全带的于甜甜猛烈的往前冲去。

就在这一瞬间,我夏岩的意识瞬间控制了身体。

也许人在最危急的时刻,可以做出来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而这一刻,我的手以一种不可想象的速度迅速的伸到了于甜甜的额头上,随着巨大的冲击力,手背一痛,被于甜甜的额头撞在车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紧接着,弹出的安全气囊犹如一张巨大无比的手一样将我的头部包裹,巨大的撞击,还是让我昏了过去。

眼前一阵黑暗,随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感觉我的意识,再次沉了下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问了一下护士,车祸的时候,我撞在了安全气囊上,没有受太大伤,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但是于甜甜现在已经在抢救室里进行了十几个小时的抢救了,依旧还在危险期中。

我肯定是不会主动问于甜甜的情况的,是我醒来的第一时间,护士就拿着手术单让我来签字,因为于甜甜没有其他亲人了。

看着手术单,我低声骂了一声:“可恶的女人,如果不是你还有用,哼。”

随手在在手术单上签上了名字交给了护士,然后就躺在床上闭目修养了起来。

持续了二十个小时的手术结束了,最后于甜甜安全度过了危险期,但是还需要在病房观察。

而我出去的时候,在走廊外面,我看见了冯毕生从走廊另外一头走了过来,路过我的时候对我笑了笑。

“冯老爷子?怎么?来医院是来看我吗?”这个时候见到冯毕生,肯定是没有好事儿的,我本以为他是来趁我病要我命的,但是这次却猜错了?

“检查身体。”冯毕生回答干脆利索,没有停留就往医院外面走去了,刚走到走廊的拐角处,身子一虚差点摔倒。

我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扶着墙非常虚弱的冯毕生,这老家伙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吧。

“献血过多,年纪也大,顶不住咯。”白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房间旁边了,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吓了我一跳。

“献血?”我疑惑的问道。

“冯毕生的血型非常特殊,千万人中只有一个,但是上查他祖辈,下查他后代,家族史中没有一个人有和他一样的血型,按照道理来说这有点不科学,但是就是这种不科学,让冯家变得非常神秘,据说冯毕生是个天才,三岁识千字,五岁过目不忘,经鉴定是个天才,更有甚者传言,他从小的记忆他到现在还记得,从小,是从婴儿的时候。”

白里讲述着冯毕生的传奇,这却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怎么?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白里得意的说道,似乎刚才的说的那些,就是故意说给我听得。

冯毕生和于甜甜一样,记得从婴儿时代到现在所有的记忆,而且非常清晰,她曾经给我说过是因为自己的血型与众不同,而这次于甜甜出车祸,度过了二十多个小时的手术,冯毕生却亲自来献血,是给于甜甜的。

于甜甜从小就是孤儿,现在看来,他们两个有着特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