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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了,那个做马车还要现铺红毯的人,是菲利纳公爵,在法国很有威望,家族世代从军,换句话说,就相对于咱们中国的国防部总理,掌握大部分兵权。

也正是因为此,冯金鹏才会亲自来迎接他,毕竟你即便是超级家族,即便是再有钱,但是没有实权,也要害怕那些没有你钱多但是却比你拳头硬的家伙,这是社会的黑暗法则,当然也是自然界的法则。

我们在庭院里面转悠了一会,除了一些法国的达官贵人之外,我就再没有看到什么熟人了,而他们交谈都是用的法语,我也听不太明白。

大概的意思就是一直再夸这场婚礼是有多赞,多宏大。

就在我准备要偷偷进去城堡里面的时候,被王艳给拦住了:“你想干什么,别怪我没有告诉你啊,现在城堡,除了四大超级家族之外,就只有那个菲利纳公爵可以进去,你不要给我惹事。”

王艳话说到一半就转移了注意力,我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一个熟悉的背影,虽然穿着礼服,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徐宏。

徐宏在以为女人的带领下,进了城堡,我一阵纳闷,正要发问,发现王艳已经白了一眼跑远了,我追了过去,在她旁边小跑跟上问道:“你不是说只有超级家族的人才能进吗?他怎么进去的?”

“别烦我行不行,你该干嘛干嘛去。”

“嘿,看你说的,是谁说我是你的保镖来着。”

我也死皮赖脸起来,一直跟着王艳,后来她终于妥协了,说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秘密,徐宏的老婆,也就是一直从未出现过的大人物,竟然是超级家族白家的人。

但是据说只是白家的嫡系,并不算是直系,不过就算是嫡系也是超级家族,再怎么说,还是惹不起的,这也是王艳生气的原因,和一个超级家族的人争男人,多辛苦可想而知。

我从未想过,徐宏竟然能攀上超级家族,不过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据王艳说,白家里面非常复杂,白家是以军事起家,世世代代都是军人,家族中大部分人都是军人,分直系和嫡系,当然,也只有直系和嫡系才会有军官职务,最小的都是团级干部,更高的就是指挥官了,话说白家有家主可是军区司令员,实权非常高。

传言,白家直系和嫡系一直不对付,只是碍于一个家族,又碍于手中权利,所以嫡系一直被直系压制,但是暗地里却气不过。

这些都是王艳告诉我的,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我想应该是和他父亲有所关系吧,毕竟王艳背后的实力,我还不知道有多大。

我却猜测错了,这些事情,竟然都是华游集团当时和超级家族斗智的时候,流传出来的,大部分有身份的都知道了,不过对于白家来说,也不算回事儿,毕竟人家才是实实在在有权利的家族。

就在我们交谈时候,徐丹神秘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依旧穿着旗袍,定制的旗袍上有法国元素加进去,红色的旗袍紧紧地贴在那一副完美的身体上,前凸后翘颇有一份东方女子的委婉气质,加上淡淡的妆容,散发出来的成熟味道,让每个路过的法国男人都看红了眼。

有几个想要上前和徐丹搭讪的,直接被保镖给拦了下来,完全不顾及这些人有没有更高的身份,有几个不长眼的直接和保镖动起了手,徐丹的保镖三两下就给放倒了,毕竟人家老公可是超级家族林家,在这里,还不用顾及那些有钱有势的花花公子。

“哟,我们的主角在这儿呢,走吧,给你准备好了。”徐丹说了一句,随后带着我们走进了城堡之中,引来无数人艳羡的目光。

那几个之前和保镖动手的几个人,捂着脸上的伤夹着尾巴跑了。他们知道,能进城堡的人,定然是有这超级身份的人。

进去城堡之后,一种古老气息扑面而来,充满了古老西方国家的味道,城堡走廊里面挂着各种名画,雕塑,我一点都不怀疑会有一个是假的。

一路走去,我们被徐丹带进了一个房间,刚进去,我看见一个背对着我们坐着的男人,手中摇晃着红酒,穿着华丽的礼服,我也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他,林润。

林润缓缓转身,看到我和王艳之后大笑一声,拿了杯红酒走到了我面前很是大气的说道:“游兄弟,你终于来了,我们的主角。”

我一阵疑惑,今天是董瑶和冯金鹏的婚礼,主角应该是他,为什么都说我是主角。

王艳笑了笑往旁边站了站说道:“对呀,这场婚礼,你才是主角。”

“你们想让我干什么?”我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三个人,有种看不透的感觉,同时我更加紧张的就是,他们是不是要帮助我带走董瑶,如果是这样,我想我还真的无法抗拒。

“帮你。”

“帮我?帮我干什么?”

“是这样的,这次婚礼,法国首相特别在意,赠送了一份大礼,婚礼开始之前,城堡周围会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上,即便是苍蝇都进不来,而方圆一百里的街道,没有一辆汽车可以通行,如果我们不帮你,你怎么带走心爱的女人呢?”

林润看了看我,得意的举起自己的酒杯和我手里的酒杯碰了一下。

“当然,我可以给你之说,这里有白家的人,你也许不知道,可能某位穿着礼服的服务生,亦或是参加婚礼的达官贵人,下一秒就会变成白家的人,而真正参加婚礼的人,除了我们还有菲力纳公爵之外,也许就没有其他人了。”

林润说出了最大的秘密,这个婚礼,只不过是冯家的作秀罢了,而婚礼之上,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可是既然林润知道,为什么还要来呢?这很有可能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你什么意思?”

“我们,只是看戏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