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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取我的骨髓吧,我是孩子的妈咪。”

花飞雨似乎也从楚天阁的勇敢中看到了小朵儿生命的希望,捋起自己的衣袖伸到了中年男医生的面前。

男医生看了看花飞雨说道:

“您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从遗传学上来说,母亲和女儿骨髓并不可以互相移植。”

对于男医生的解释,花飞雨显得有些沮丧:

“我是孩子的母亲都不可以吗,为什么非要父亲的。”

男医生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道:

“这是医学上的问题,并非本人可以决定的。”

花飞雨只好收回她雪白的手臂,无奈的又回到抢救室外的沙发上坐下。

而那些医生们则开始做抽取楚天阁骨髓的准备工作。

花飞雨的脑子显然现在有些糊涂了。

楚天阁虽然现在是小朵儿的父亲,可那是被楚天阁为自己伪造的身份保护,他们一家三口都知道那是伪造的。

只是为了糊弄邮轮上的那些安全警察,是完全不可信的。

但现在楚天阁却要用这伪造的身份,去做一些医学上的事情。

花飞雨不知道,这到底是自己糊涂了,还是楚天阁糊涂了。

难道他连自己的真实身份都忘记了吗,他根本就和小朵儿没有任何关系啊。

虽然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却无法去和任何人说。

因为唯一能说的人就是楚天阁,而他又执意要去做骨髓检测。

这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时代,所有人做的事都是那样诡异而又不合情理,这就是花飞雨此刻心里的想法。

骨髓检测工作顺利进行了下去,楚天阁的大腿骨上被狠狠扎了一针。

当然医生们并不是痛恨楚天阁才使那么大劲的。

而是因为楚天阁的大腿骨实在是太结实,不使劲还真的扎不进去啊。

为了保持骨髓的高质量,连麻醉药也没有打,这样痛疼自然是不可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