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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韩雪鸳紧紧抱住了司徒漠冽的头,让他的嘴唇深深吮吸住自己的山峰,舌头轻盈地挑动,每一下都让心弦快速地颤动,好像不堪重负,随时要断裂一样,可是就是那种要断非断的感觉才更让人揪心。

韩雪鸳微微张开半闭的眼睛,“司徒漠冽,是你……”她好像如梦初醒,不过看到他还是压在自己身下,从未有过的快感袭上心头。

司徒漠冽也怕夜长梦多,赶紧扶住自己的坚挺长驱直入,“你……嗯……啊啊啊啊……”

司徒漠冽攻占了高地之后马上就来了一波密集的攻势,像游丝一样聚拢过来的理智马上被司徒漠冽给顶的粉碎。

“哼哼哼哼……”司徒漠冽在使出浑身解数。

“用力……啊啊……”韩雪鸳已经失去了理智,这还是第一次,以前她都是在司徒漠冽的淫威之下完成这些的,人在害怕的时候理智确实清醒的,因为不知道下一次的伤害会在怎么样一个猝不及防的时刻骤然而至。

司徒漠冽抱紧了韩雪鸳的腰,身体在已经流淌的没过他腰身的水里拼命挺动着,着对于韩雪鸳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对于他司徒漠冽来说又何尝不是?

“雪鸳……吻我……吻我好不好……”韩雪鸳的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脖子里,他根本就搜寻不到她的唇。

“唔……”韩雪鸳竟然满足了他的要求,吻住了他的最,两条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就像是外在的两条手臂一样,司徒漠冽的手臂被韩雪鸳纠缠住了,可是他总能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突围而出,然后迅捷无比地把大手盖在丰满上!

“嗯嗯嗯嗯……”韩雪鸳的呻吟逐渐变了强调,好像真个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放松,司徒漠冽抱紧了韩雪鸳的腰,自己的腰身像是装了马达一样快速挺进。

暧昧的声音从两个人的喉咙间,身体接触的部门持续不断的打出来,狂乱的鼻息碰撞在一起,火热的交织着,天地万物好像都被他们置之度外了,整个宇宙之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啊……”司徒漠冽也感觉到自己到了强弩之末,还好,韩雪鸳已经在自己的攻击之下完全变的没有了任何意识,整个身体都软绵绵地趴在了自己身上。

司徒漠冽一阵强攻,终于一泻千里,喉咙里咕噜噜地好像突出了一串悠长的气息。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你干嘛打我!”在浴缸里有点昏昏欲睡的司徒漠冽遽然而醒,手捂着腮帮子气愤地抗议。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赶紧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韩雪鸳看着赤身露体的自己和司徒漠冽。

司徒漠冽气的简直要发疯了,“你刚才你可不是这样的好不好,其实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你的错啊,你看,我是被你压在身下的,我是被动的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强奸了你不成,满嘴胡言乱语,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请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司徒漠冽没有办法,只好从浴缸里爬出来,简单地擦了一下身子,穿上衣服走了出去,“这里可是一片荒地,你要是把我赶走了,你自己一个人会害怕的!”

“我是死是活都不要你管,你赶紧走,我不要再见到你!我不要……”

韩雪鸳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压抑,整个人已经趴在墙上,肩膀耸动着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把持住,竟然没有抵挡住这个家伙,这个恶魔,虽然感觉和以前大相径庭,可是他毕竟伤害自己那么深,而现在又欺骗了自己这么久!

外面的司徒漠冽双手插在裤袋里,看着满天星光,如果时光真的能倒流,如果真的有平行时空,他真的愿意和韩雪鸳重头来过,可是,这可能吗?

人世中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两个相爱的人相互之间感动的频率并不相同,你在全新付出的时候,另一方全然感受不到你的真心。

可是他们两个人好不能以相爱来判定彼此的关系,自己爱过她吗?以前没有,后来真的爱上了,而韩雪鸳呢,她有爱过自己吗?

韩雪鸳终于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在月光下她柔美的身姿好像本就是个这样的月夜是融为一体的,“雪鸳……其实有些事情你是应该让我解释一下的!”

“你怎么还没走?为什么还赖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工地好不好,你不过是我的项目监理,我可是这里的总指挥……我为什么还在这里,你说我为什么还在这里?”司徒漠冽恼怒了,自己的忍耐看来还真的是有限度的。

韩雪鸳沉默了,不错,这里是他司徒漠冽的项目,自己充其量也就是来给他打工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权力赶他走……

一道刺眼的车灯光射来,晃的司徒漠冽和韩雪鸳的眼睛都睁不开,“雪鸳,你真的打算在工地上过夜啊!我听了魏静的话以为你在开玩笑呢,可是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

是田安锦,“我说呢,原来是有人要来,所以才急着赶我走,怕我撞到是不是,没关系的,我……我不会介意的,我假装看不到也行……”

司徒漠冽暂时没有找到适当的言辞,气的一脚将身边的小石子踢出老远。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正大光明的,没有任何偷偷摸摸的性质,也不存在欺骗好不好,不像有些人……”

田安锦说的当然是司徒漠冽,一个欺骗就说出了他心里所有的狂躁,“我欺骗?我欺骗还不是为了让雪鸳能接受我,可是你都干了什么,我身陷囹圄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放烟花……”

司徒漠冽冷若寒星的眸子在月夜里闪闪发亮,田安锦和韩雪鸳都被吓住了,原来冷傲如司徒漠冽一般的人也有发狂的时候,而且竟然是这样的脆弱。

“我不想听你发疯,我现在要休息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韩雪鸳转身进了临时宿舍在里面关上了房门,可是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他真的是为了自己,欺骗不过是为了自己,让自己从往日对他的恐惧和痛恨中跳脱出来?

她的后背靠着冰冷的门,脑子里在嗡嗡作响,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当自己知道他就是司徒漠冽的一刹那,心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有,自己明明是夜里和田安锦放的烟花,为什么会被人拍到,而且拍的那么清楚。

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一定会认定那是摆拍,所有的这一切不都是有点奇怪吗?

韩雪鸳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上床睡着的,第二天轰隆隆的开工声音惊醒她的时候她只感觉浑身乏力,头重脚轻,幸好李毅和魏静已经感到了。

“韩姐,你的脸色……”“我好想是感冒了,李毅在这里盯着,魏静,送我去医院,我有点扛不住了!”

魏静扶着韩雪鸳走出了房间,刚好顶头碰到司徒漠冽,“怎么,刚到公司就想走,想旷工吗?”

“司徒总裁,韩姐病了,我现在要送她去医院,再说了,我们拿的是田氏的工资,旷工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什么,雪鸳病了,雪鸳是真的吗?”手凑上了韩雪鸳的额头,“天啊!快跟我来!”司徒漠冽扶起韩雪鸳另一边,快速朝自己的车子跑去!

司徒漠冽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坐在医院的过道里,他的心里还在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有事,虽然说是简单的发烧,可是毕竟是个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工地上扛了一个晚上。

“大夫,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司徒漠冽一把握住主治医生的手急切地问。

“高烧不退,先退烧看一下吧,然后在住院治疗,去办住院手续吧!”

司徒漠冽赶紧去办理了住院手续,然后和魏静一起把韩雪鸳推进了病房,“雪鸳,你这是何苦呢,在沐易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可是你为什么又和田安锦纠缠在了一起,我……”

是嫉妒吗,一定是,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动怒开除了雪鸳呢?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是田安锦,真是说谁谁到,“你来干什么?”司徒漠冽红着眼睛问,“我来看雪鸳,好像不需要给你请示吧!”

“你再说一遍!”

“我就是再说多少遍还不是一样,你个雪鸳什么关系,你管的着我吗,我来看她不是很正常的吗,私交我们是朋友,公事她是我的助理,我到要问问你和她什么关系,老板?朋友?家人?好像都不是吧!”

司徒漠冽被问住了,自己究竟是韩雪鸳的什么人,是啊,自己算是什么?前夫,就算自己能说的出口,他们不会觉得好笑,可是自己能接受的了吗?

司徒漠冽冷冷地盯着田安锦,田安锦的目光好不退缩地和他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走!离开这里,这里不需要你,雪鸳不像看到你!”司徒漠冽的话像是在胡言乱语。

“呵呵……”田安锦轻笑,“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昨天晚上雪鸳撵的可是你吧,你竟然还有脸要赶我走,现在就是雪鸳醒过来要赶走的人也应该是你才对,真的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