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下班微微比别人迟了一点,走的时候,机会都没有人了,韩雪鸳到了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还在等候的田安锦,田安锦好像比起前更加的帅气起来,也许是衣服衬托的,有一股贵公子的感觉。

韩雪鸳慢慢的靠近,果然看到田安锦看到自己之后惊喜的眼神,快步向前的说道:“雪鸳,你回来了,我最近都在联系你,怎么都联系不上。”

她点点头,看到田安锦还是有些安心的,想到了那个打赌,握紧了手,应该会赢的。韩雪鸳面带笑容,说道:“我去台湾办了点事,走得急没有跟你打招呼,你……还好吗?”

田安锦勾勾唇,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你好,我就好。”韩雪鸳心安了,她的田安锦,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安锦,我想吃学校旁边那家的凉粉。”

“我带你去?”田安锦明显很是高兴这样的韩雪鸳,好像又回到以前那个依赖自己的韩雪鸳,两人没有打车,坐着公交去往了学校。

A大学校门口,已经是八点了,学校灯光几乎都黯淡下来,几群学生在门口进出,两人没有进校门,沿着学校走了一圈,走到那家凉粉店的时候,没想到已经关门了。

韩雪鸳看着凉粉店拍着脑袋说道:“我真笨,现在是冬天,怎么会有凉粉可以吃呢?”田安锦看着关门的店笑了一下,牵着她的手去往了平常他们总吃的火锅店去了。

韩雪鸳凭凭回头望着那家关门的店好像预示着什么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出来,有的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回头去找,就找不到了,当时她不懂这个道理。

两人在火锅店又消磨了一个多小时,田安锦才送韩雪鸳上出租车,临上车的时候,嘴唇在韩雪鸳的唇边停顿了一下,她直到坐在车上,还能感受到那个停顿的位置,有些灼热,这个吻,和司徒漠洌不一样,只是清淡的在心里荡起涟漪,没有什么过多的感觉,难道是自己已经给司徒漠洌训练的变态了嘛?韩雪鸳觉得有些恐怖,赶紧摇头,把那些思想给驱除出去。

将近十点才到家,客厅很安静,看样子没有人,上楼的时候听到了楼上好像有什么动静,微微蹙眉,越靠近,听的也越清楚。

“漠冽,我真的累了,先是韩雪鸳,在来是齐婉儿,我到底算什么?”

韩雪鸳止住脚步,不想偷听,但是这时候不适合去打断他们,或者是她也很想知道司徒漠洌的回答。

“欧丽艳,我们之间我说过很多遍了,是你摆不正你的位置。”

韩雪鸳蹙着眉想到是欧丽艳,那样骄傲的女子,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微微一动还是发出了声音。

“谁?谁在那里?”

司徒漠洌顺着声音看去,韩雪鸳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了,慢慢的走上楼,看到了他们两人,微微蹙眉,解释的说道:“我……那个……什么都没有听到,我先回房了。”

韩雪鸳说着就要走,被司徒漠洌拽住,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你今天这么晚回来,去哪了?”

韩雪鸳本来想随便说一下,想到昨晚上的那个打赌,就诚实的告诉司徒漠洌:“我晚上和田安锦一起出去吃饭了。”

司徒漠洌的眼神慢慢的凌冽了起来,想起来自己说的那个赌,有些咬牙的说道:“你的速度还真快啊。”

韩雪鸳不屑的回答,“我还嫌太慢了呢。”欧丽艳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用力的勾唇,又不想显示出自己的心情,赶紧的说道:“漠冽,她居然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一定要强留她在身边。”

司徒漠洌看着欧丽艳,这满腔的怒火就这么的撒了出去,“闭嘴,有你说话的地方嘛,给我出去。”欧丽艳的表情石化了,带着一点憎恨,狠狠的剜了韩雪鸳一眼,然后蹬着高跟鞋离开了,韩雪鸳觉得自己很冤枉,不过司徒漠洌的表情像是要吃人,她觉得如果自己解释的话,一定会被吃掉,所以还是承受住了欧丽艳的眼神。

高跟鞋的声音慢慢的消失了,司徒漠洌和韩雪鸳在走道里互瞪着,司徒漠洌在爆发的边缘,韩雪鸳也不会故意的去惹怒他,退后一步到了安全的范围之后,说道:“我们既然打了那个赌,我就有权利接触田安锦,不然太不公平了。”

司徒漠洌被这句话惹怒更甚,眸里冒火的说道:“但是你也要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明媒正娶,有法律效率的妻子。”

韩雪鸳看着他愤怒的样子,自己先笑了起来,然后清淡的说道:“我知道,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然后就准备转身离开,原来让别人愤怒自己置之度外的感觉是那么的好。

她愉悦的笑了笑,不过司徒漠洌没有让她继续得意,直接拽着她把抱到了房间里,然后勾唇,告诉她,“那么,我就告诉你,做妻子要履行什么义务。”

那样的微笑,韩雪鸳太知道了,他要做什么,她开始抵触起来,不行现在的状况一定不可以让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一定不可以,韩雪鸳强烈的反抗,司徒漠洌因为她的反抗更加的生气,最后依旧是司徒漠洌占了上风。

韩雪鸳被司徒漠洌桎梏住,两只手被他放到了头顶,一点空隙都不顺,韩雪鸳愤怒的看着他,这时候司徒漠洌确实戏譃的眼神,两人角色转变如此的快,让她始料未及,韩雪鸳在挣扎无望之后,泄恨一般的咬上了司徒漠洌的手腕。

用了自己最大力气去咬,感觉到了他的血,留到了自己的嘴里还是没有停止,那样浓烈的铁锈味,慢慢的在嘴里散开,韩雪鸳直到自己没有力气了才放开。司徒漠洌的手腕上有着深深的牙印,牙印的凹槽里都是腥红的鲜血。

看着手腕的上的伤痕,司徒漠洌第一次觉得自己十分的挫败,她是这么的憎恨自己嘛?韩雪鸳看着伤痕傻了,她只是想要阻止他,没有想过会做的那么的过分,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推开自己,韩雪鸳不相信他制伏不了自己,如果在多咬一会,那块肉可能都会咬下来了,但是他到现在还是保持着刚刚那样桎梏自己的样子。

两人姿势没有变,却都冷静了下来,血还在流淌,韩雪能感觉的,血顺着他的手腕流在自己的脖颈间。

韩雪鸳在愣神了几秒钟之后反应过来,没有担心司徒漠洌暴怒之下会怎么样,只是想着他的伤口需要包扎。

赶紧的挣扎想要他放开自己的手,不外乎于蚍蜉撼树,没有任何的用处,她有些着急,看着司徒漠洌无动于衷的眼神,焦急的竟然哭了起来,被他欺负没有哭,看到他受伤却不去治理反而哭了起来,韩雪鸳不知道是怎么了,只知道眼泪没有办法的抑制住。

司徒漠洌在看到韩雪鸳哭的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了,没有在意自己手腕上的伤痕,看着她的眼泪,慢慢松开了手,听到韩雪鸳低泣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是的……”

司徒漠洌这下子彻底的理智归来不在慌神了,赶紧的拽着旁边的纸巾为她擦着眼泪说道:“没事了……没事……”可是这样的安慰几乎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韩雪鸳只记得自己那么用力的伤了他,现在她还能感觉到血液粘稠的在脖颈间的感觉。

司徒漠洌不知道什么刺激了韩雪鸳,让刚刚还那么坚强的人,突然哭的像是自己受伤了一样,可是明明受伤流血的是他不是嘛?韩雪鸳哭了一会突然想起了他的伤痕,赶紧的拉住了他的手腕说道:“你的手要包扎。”

司徒漠洌点点头,能够分去她的注意力也好,韩雪鸳赶忙的下去拿医药箱,在快速的跑上楼,司徒漠洌在房间里听着她上楼的声音,勾唇笑了起来,原来她还是关心自己的不是嘛?

“咣当!”司徒漠洌听到声音连忙的走过去,就看到韩雪鸳跌倒在楼梯间,医药箱散了一楼梯,忍着自己的手痛,和头疼的感觉,司徒漠洌下楼扶住韩雪鸳起来问道:“怎么样?跌疼了没有?”

韩雪鸳摇摇头,自己被那样的场景或许吓到了,或者是真的想要他尽快的包扎,居然连楼梯都走不稳了,有些懊恼,看着他还在流血的手腕,不顾忌自己的膝盖上的淤青,赶紧的低头去捡楼梯间的纱布,药水。

司徒漠洌看着她焦急的低头拾着地上的药物,眼眸深沉的看不见底,似乎在计划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在看着她的动作。

等到两人进入房间的时候,司徒漠洌的手腕已经不用止血了,韩雪鸳用热毛巾清洗了伤口之后,又用药水消毒,最后在包扎,在着途中,除了上药水的时候司徒漠洌哼了一声,别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床上被他们弄的乱七八糟,除了血迹还有因为两人挣扎有些损坏的床单。韩雪鸳换了床单和被套,看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二点了。

胡乱的洗过澡出来,看到司徒漠洌没有到床上睡觉,反而是在阳台抽烟,韩雪鸳上了床,没有一会,司徒漠洌就熄了烟,准备往客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