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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慢慢的前行,没有一会就到了家,韩雪鸳先下车,回到家里,客厅依旧的安静,只有一盏壁灯,司徒漠洌走了进去,把灯打开,语气平缓的问着:“吃夜宵吗?米嫂做了你爱吃的虾。”

韩雪鸳蹙了蹙眉,有没有理会的上楼去,司徒漠冽的忍耐已经到顶端了,直接拽着她,语气不善的问着:“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有什么不愉快的你说啊。”

韩雪鸳觉得现在的状况很好笑,难道自己应该很高兴他的对待嘛?用力的甩了几下,没有甩开他桎梏的手。

瞪着眼睛看着他,突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没有了气势说着:“我有件事要摆脱你。”

这样的话题转换的未免太快,司徒漠洌一时间还没有想清楚什么状况,就听到韩雪鸳说着:“我要去台湾一趟,你开条件吧,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你允许我去。”哪怕在去陪别人都可以,反正自己要去。

韩雪鸳无力的想着,没有想到的是,司徒漠洌想都没有想的就答应了,“你心情不好想要出去散心?好,台湾也不错,看看风景吃吃美食很合适,我帮你安排,要是时间短的话,我陪你去。”

司徒漠洌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这样的转换,让韩雪鸳又目瞪口呆了起来。司徒漠洌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说着:“哦,对了,润安,还在台湾因为有事耽搁了,你要是想去玩,可以让他带你玩。”

韩雪鸳急迫的问了起来:“叶医生为什么没有回来?”司徒漠洌抿着唇,说道:“好像他遇到了什么人,就暂时没有回来了。”

韩雪鸳想着卡梅尔和叶润安的时间,突然闪过了什么,感激你的询问着:“我要和叶医生通电话。”

司徒漠洌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她,然后带着她上楼把她抑郁的药放好,然后端来了开水说着:“你昨天才生过病,先把药吃了,吃了以后我帮你打电话给润安。”

韩雪鸳紧紧的揪着眉,看着药,好像这是毒药一样,因为司徒漠洌是那么温柔的诱哄着她吃药,这样的举动十分的奇怪,她看着药又看了看司徒漠洌。

然后拿起药吃了下去,喝水的时候,看着司徒漠洌一直自己紧紧盯着自己样子,她真的闪过很多电视剧里的片段,这药是长期毒药了,不过他要掐死自己一指小拇指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这么的麻烦,所以韩雪鸳还是当做自己多想了。

顺利的吃完之后,司徒漠冽给了叶润安打了电话,“润安,是我,你在台湾还好吗?”

叶润安在酒店的房间里,旁边坐着一名外国人身上还有点伤,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帮他包扎伤口。

“漠冽啊,什么事,我有点忙。”

司徒漠洌长话短说的说着:“韩雪鸳这两天想去台湾旅游,你要是闲了,照顾一下她。”

叶润安可没有司徒漠洌想的那么开,知道大概是心急了他们的事,所以过来了,就应承了下来。

司徒漠冽挂了电话之后,发信息告诉了叶润安。【韩雪鸳有轻微的抑郁症,我希望她能在台湾散散心,但是月底前一定要带回来,你也要回来,有个重要宴会。】叶润安收到信息之后才知道司徒漠冽为什么会放任韩雪鸳过来了,简单的一个【好】字之后,就开始专心的为身旁的人包扎。

司徒漠洌看着韩雪鸳认真的看着自己的眼神,满是探究的意味,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奇怪。

只能解释的说着:“鉴于你最近表现良好,所以允许你去往。”

尽量的显得高高在上,但是韩雪鸳却以为了另一种的意思,“你是说我陪人表现很好吧。”韩雪鸳低声的说着,明显有些不悦,司徒漠洌站的距离有些远没有听清楚有些模糊,重复了一遍问着:“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韩雪鸳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然后拿衣服去了浴室,司徒漠洌只能暗自对着自己说着:“她有抑郁症,不能跟她一样见识。”

韩雪鸳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成了睡袍了,司徒漠洌看了几下,韩雪鸳明显无视他的眼神,直接上床,依旧捧着那本看了很久没有看完的书。

司徒漠洌觉得无趣也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韩雪鸳就着那个看书的姿势睡着了,司徒漠洌微微勾唇,慢慢的把她的书拿下来,微微抬起一点,把她放平,可还是巴人儿弄醒了。

韩雪鸳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在抱着自己,想着昨夜自己被迫献身的样子,立马惊醒的叫着:“别……别碰我……求求你……”

司徒漠洌不明白的看着韩雪鸳,昨晚上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抗拒着自己,可是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没有这么的抗拒自己,这到底是什么?

司徒漠洌眼前出现了田安锦的影子,他开始怀疑韩雪鸳背着他是不是和田安锦或者别的男人有了什么,所以不能忍受自己的触碰。

韩雪鸳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是司徒漠洌明显的松了口气,刚刚又做噩梦了,想着那个噩梦,韩雪鸳都有些颤抖,可是司徒漠洌没有发现她的害怕,只是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她看着司徒漠洌没有反应,也不理会他此时在想什么,慢慢钻进被子,开始安抚着自己睡觉。

司徒漠洌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看着韩雪鸳,看着她好像无害的入睡,紧紧的皱着眉,抿着唇,好像睡梦之中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他轻轻的用手去抚平她的眉心,却发现,她像是突然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抱着他的手,嘴里在不自觉的呓语,“求求你……不要碰我……我后悔了……求求你……”

司徒漠洌不明白她怎么会那么的惧怕昨晚,明明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而且昨晚自己可以说十分的耐心加温柔,没有伤到她一丁点,为什么会那么的惧怕呢,连梦里都是焦躁不安。

慢慢的前倾着身体,把韩雪鸳抱在了怀里,发现韩雪鸳已经稍稍的安稳了一些,他眼神更加的深邃了起来,这样依赖算什么,一遍惧怕自己,一遍呢,又要依赖在自己的怀里才能睡觉,韩雪鸳,你还真是矛盾啊。

第二天韩雪鸳醒来的时候,自己是睡在司徒漠洌怀里,还枕着他的一只手臂,自己紧紧的抱着他的胸膛,明显位置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因为自己觉得手臂有些酸痛。

有些为难的抬头看看,看到了司徒漠洌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她赶紧的放开,脸红了起来,带着一点尴尬问着:“你醒了怎么不起来,你……”

司徒漠冽闷笑了一下说着:“你抱的那么紧,我想起来也难啊。”

说着活动着自己已经麻痹了的手膀,看起来她并不重,可是被压了一晚上之后,居然酸麻的刺疼起来。

韩雪鸳看着他在活动手臂,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然后掀起被子就往浴室跑,后面还能听到司徒漠冽愉快的笑容。

韩雪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了怕打了脸部几下,然后提醒着自己说着:“不要多想,睡着了抱住了而已,根本没有什么。”

过了将近十分钟才平静了下来,开始洗漱,刚刚出来,就看到书桌上已经摆好的药,司徒漠洌声音轻柔的说着:“把药吃了,这些药对你身体好。”韩雪鸳有些不明白,她只听过是药三分毒,不过司徒漠洌应该不会选择这么落后古老的方法来杀害自己吧,但这是什么药,让她觉得十分的困惑。

司徒漠洌好像知道她担心一样,拿出其中一颗药丸,直接的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干咽了下去。

然后挑眉看着韩雪鸳,告诉她,不会有毒了,因为自己也吃了,韩雪鸳就更加的怀疑这药的用处了。

不过被司徒漠洌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也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乖乖就范。

看着韩雪鸳吃了下去,才安心的去浴室,韩雪鸳趁机翻了几个抽屉都没有找到药罐,难道他是变魔术变出来的?

韩雪鸳没有去想这些事情了,因为她快要迟到了,下楼的时候,连拿着早饭就跑,生怕来不及,还没有跑几步,就被一辆车拦住了。

真是司徒漠洌的车,司徒漠洌看这样也十分的急忙,至少他的手边放着的也是早饭,没有安安稳稳的在家吃过早饭在去公司。

她自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是为了送自己而特地赶来的,可事实确实如此。

上了司徒漠洌的车,她也不在扭捏了,开始大方的用着早饭,有人做免费司机,她也乐得享受。

快到公司的时候,司徒漠洌声音冷清的说着:“我晚上来接你。”

韩雪鸳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他问着:“你是不是最近很闲?”其实她想问的是,司徒集团是不是要倒闭了,所以他闲着没事做了,不过她没有那么大胆的说出来。

司徒漠洌听着这样的话,明显的感觉不顺耳,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带着一点惯有的冷意问着:“韩雪鸳,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