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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总,你先到你同学那里去一下,跟他们征求一下不同的意见。我暂时也不回兴城,我想查一查倒底哪里出了问题。”李超然淡淡的说道。

李超然重新返回了宾馆,他记起了昨天晚上那个神秘女人跟他说了许许多多令人费解的话,莫非这件事情跟这个女子有关系!

李超然找出了昨天的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李总,怎么又记起我了?”对方的声音很冷淡,也很自信。仿佛,她早已断定李超然会跟他打电话。

“听着,我不管你是谁,我现在必须见到你。”李超然坚定的说道。

“你要是这样一个态度,那我们就免谈了。”对方答道。

“行,你说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算是我求你了。我很想知道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些事情的真相。”李超然的语气软了下来。

“我在凯龙大酒店308客房,你过来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帮我办一张出国签证,我不想在国内呆下去了。”对方说完便挂了电话。

李超然接了电话便找对方的那个人去了。

丁丽丽没有想到,范小雅的老公居然是臭名昭著的胡彪。但看见胡彪对范小雅的那种亲密和默契,丁丽丽真的说不出胡彪有哪一点不好。

“胡总,久违了。”丁丽丽短暂的惊讶之后,马上便镇定了下来。

“你好,丁总。能跟你合作,真的很愉快。”胡彪笑着道。

“你们原来认识呀!”范小雅笑着说道。

“姐,兴城才多大?像胡总这样腰缠万贯的企业家,谁不认识他?”丁丽丽笑着回答。

“对,我跟丁总有许多生意上的来往,早就是老朋友了。小雅,既然你跟丁总也这么熟了,咱们也都是一家人了。以后,会合作得更加愉快的。”胡彪哈哈大笑着。

丁丽丽这一刻仿佛掉在了一个陷阱里。胡彪收购了兴城一家频临倒闭的国营服装厂,曾几次跟丁丽丽谈过合作业务,但丁丽丽看不中胡彪的人品,所以几次都是闹得不欢而散。

现在身为模特队的队长范小雅居然是胡彪的老婆,想必是胡彪想利用范小雅的影响力,将那家倒闭的服装厂起死回生。

丁丽丽轻轻说道。

“你们夫妻刚刚见面,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姐,我托付你办的事情,可得放在心上了。每每丁氏的前程,就看你了。”

“妹妹,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给你办一场别出心裁的服装展的,你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丁丽丽离开了范小雅,心里终究还是忐忑不安。她更加后悔将那套服装设计图给了范小雅,如果胡彪把设计图给拿了去,那么跟阿尔曼的合作便会就此终止,甚至还会因此向阿尔曼付出一大笔设计的费用。丁丽丽接到了李超然一个电话,说超丽出现了大问题,他有可能会在省城呆很长时间才能回来。现在天虹和天蓝两家酒业公司正式合并为虹蓝酒业集团,所以他希望丁丽丽多去虹蓝酒业集团督促工作。

安静给了丁丽丽一份报告表,这是李超然去省城留下的。胡彪的酒业工业园即将投入生产。他的产业园揽阔了所有的酿酒项目。丁丽丽真不知道胡彪倒底想干什么,什么项目他都想一试。而且非挣一个第一不可。

幸亏范小雅没有让丁丽丽失望,仍然积极的为丁丽丽筹备着服装展览会的事宜,而且其间并没有向丁丽丽的丁氏服装要过任何费用。丁丽丽想到,自己的有些顾虑可能就是多余的。因为范小雅毕竟是一个出了名的公众人物,她不可能为了蝇头小利而去毁了自己的名声。

丁丽丽将筹办服装展的事情,交给了丁氏服装的一位经理肖庆。肖庆自打有丁氏服装起,便开始供职于丁氏。从最底层的流水线工人,一步步升到经理的位置,这当然付出了很多艰辛。

有肖庆这样的人才管理丁氏服装,丁丽丽心里感到踏实。所以她便有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来打理虹蓝酒业了。目前虹蓝酒业原天虹酒业主要是以生产保健酒为主。为了研制出能优质的保健酒出来,丁丽丽也是煞费苦心。她派出了专门技术人员去鸿茅药酒酒业集团偷学酿酒技术,甚至像花高价购买鸿茅药酒的酿酒配方。

但丁丽丽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像她这样的一个小小的酒业公司,别人不在意天虹是否能够加入。王丽君告诉丁丽丽,他认识一位高人,曾经是省城一位保健酒厂的厂长兼经理,后来因为一场变故,看破了红尘在距离省城的一座山下清修,如果有幸请得他出山,那么一切都好办了。

“你说你认识他?”丁丽丽问。

“丁总,照说的话,他还是我半个师父。当年李总派我出去学习的时候,我还在那个保健酒厂呆过一个星期,,只可惜了。一场大火,将保健酒厂给毁了,更毁了他的一生的志向。丁总,天虹要想打破旧格局,也只能将我这个师傅请出山了。”王丽君说道。

“你师傅叫什么名字?”丁丽丽问道。

“陈默。”

“那你明天跟我去一次吧!这一次超丽遇到的麻烦还不小。估计李总一时半会也回不来,现在他把虹蓝酒业看作了唯一跟胡彪斗争的筹码了。我们必须要慎重对待了。”

“超丽倒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呀?”王丽君问道。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估计就要有结果了吧!”丁丽丽叹气道。现在还真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保健酒也称药酒,若真能研发成功。不仅仅可以填补兴城酒业市场的一项空白,更能为虹蓝酒业集团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丁丽丽次日便和王经理驱车往省城以西的一座名曰无名山的地方而去。当年丁丽丽酒驾撞人,几度陷入绝望。若不是听了无名山上一座寺庙的高僧一番讲解,或许丁丽丽也不会苟活至今了。

在里无名山寺院不远的山脚下,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年男人。他在那里盖了一处房子,买了两亩地,与自己的傻妻一起,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王丽君和丁丽丽找到她的时候,那男人像是不认识王丽君一样。

“请问你们是?”那男人就是沉默,他惊疑的看着王丽君和丁丽丽。

“陈叔叔,我是小王呀!你怎么在这里过起了隐居生活,还有阿姨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王丽君问道。

“你就是去我保健酒厂偷学酿酒技术的小王吗?”陈默好像有一些印象了。

“是啊,我就是小王,您还答应做我师父。怎么才两年不见,您都成这个样子了。”王丽君心疼的说道。

“是啊!陈叔,这里面必然有很大的变故吧!”丁丽丽说道。

“请问,你是!?”陈默问道。

“陈叔叔,她就是丁氏集团旗下天虹酒业公司的总经理。丁丽丽。”

“丁氏集团,丁傲莫非就是你父亲了,他身体可好?”陈默淡淡的说道。

“我爸爸已经离开我了,如今把丁氏留给了我。天虹酒业的振兴是我爸爸毕生的希望,谁知道他没有完成心愿,就撒手人寰。”丁丽丽有些哀伤的说道。

“小丁,你也不必过于忧伤了。世事多舛,难以预料。一些故人都走了啊!”陈默感叹道。

“陈叔,你认识我爸?”丁丽丽问道。

“不仅仅认识,还很熟的。只是很多年没有来往了,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陈默问道。

“陈叔,我听小王说。你在保健酒的酿造上有很高的造诣,侄女今天斗胆前来,希望你能下山,扶持我一把。”丁丽丽恳切的说道。

“丁侄女,莫说我走不开。就是能走开,我也不想去管红尘中的琐事了。你看你阿姨,现在还跟一孩子一样,吃喝拉撒都得有人照顾。你们既然来了,便吃了饭再走。”陈默说着,面露几分痛苦之色。

“王叔叔,你陪阿姨在这里晒一回太阳吧!我跟丽丽姐去做饭。”王丽君说道。

“你倒是没有怎么变,还是那么勤快,体贴人。”陈默低声说道。

没有多大功夫,王丽君便和丁丽丽做出了一桌可口的饭菜出来,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都是农家无公害蔬菜,吃起来也甚是可口。

陈默拿出了一瓶酒,就是他当年最得意的保健酒。

“你们既然来了,就尝一尝陈叔酿的保健酒吧!味道虽差了一些,但绝对有延年益寿的功效的。”陈默说着,给他们每人都倒了一杯。

丁丽丽对就不是很了解,但王丽君有较高的天赋。她喝着酒,轻轻说道。

“陈叔叔,你这酒赶得上是一副中药了,只是在这里埋没了,也太可惜了。”王丽君认真的说道。

“我这酒虽然好,但治不了你阿姨的病。这也是我心里最大的遗憾了。”沉默叹气道。回头看着傻妻,眼里尽是爱怜。

“陈叔叔,我哥哥现在可是一个出色的中医大夫了,他得过一位得道高僧的真传。现如今很多大医院医治不了的病症,我哥哥都给医治好了。”王丽君说道。

“真有这事吗?”车门问道。

“我骗你干嘛?再说你跟我打过交道,我是什么样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王丽君说道。

“小王,要是真能给你阿姨治好了病,你们请我出山的事情,我可以酌情考虑,我真的不想我的这门手艺失传了。”沉默轻声说道。

“陈叔,你方便跟我们讲一讲你的事情吗?”丁丽丽问道。

“没什么不可以讲的,我早已经看开了。小王,冰箱的底层,有一盘炒好的野兔肉,你拿去帮我热一下。”沉默说道。

王丽君拿出了那一盘兔肉,在锅里热了一番后,便端了出来。陈默清了清嗓子,便说起了这段不堪回首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