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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然回想丁丽丽的话其中包含着另外一个意思,最后其实说的就是她自己。丁丽丽的意思就是,她一次次的被李超然伤害过了,但始终只记着李超然的好,而从来没有去记恨他。

“丽丽,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大的压力吗?张银泰如果治不好的话,超丽产业园的工程有可能就要受阻。之前跟张银泰所签订的一切协议,都有可能要终止。另外,一个远东集团还虎视眈眈的盯着天虹和天蓝两家酒业公司。现在任何一家公司都不可能跟远东制酒基地抗衡。再过两年,远东集团的葡萄园基地成熟之后,我们就更加不是对手了。”李超然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一切,我都知道。我们之前不是说过。将天虹和天蓝两家公司合并为一吗?这样两家的资源都可以共享,就是有什么波动,也可以互相照应。只是,我爸爸在九泉之下,会不会同意了?”丁丽丽叹气道。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我最担心的还是章子天这颗定时炸弹,指不定哪一天就爆炸了。我担心的他是不是真病了。”李超然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医院里有一个朋友。章子天的的确确是中风造成了偏瘫。目前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案,他只能靠静养,或者中医推拿,银针来缓解病情。再说他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吗?我倒是希望他能好起来,那样的话对我们的丽然实业。两家酒业公司都有好处。”丁丽丽说道。

“但愿如此了!”李超然说着,走过去将地上的蛋糕捡了起来,还好,只是盒子摔歪了,里面的蛋糕还完整无缺。

“还不说,真想冬冬了。”

“超然,对不起!是我骗了你!我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也不习惯随便出去找人。以我的条件,想找一个男人其实很容易的。我只是想对冬冬负责。我妈妈嫁给我爸爸,其实是守了半辈子的寡。这样的滋味也只有女人最懂她。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想。想一个男人来爱抚我,甚至强奸我。”丁丽丽说着,脸突然通红起来。

“丽丽,别说了,我明白!你心里有我。我很感激你。”李超然说道。他突然想到了还在家里住着的李亚男。李亚男的心思跟丁丽丽的是何其的相似。论钱财,胡彪不知道比李超然超过了多少倍。论亲情,胡彪还是然然的亲生父亲。可李亚男却像躲瘟神一般的躲着胡彪,究其原因,还不是想跟孩子找一个好父亲。一个疼孩子,爱孩子的父亲。哪怕是替身也好。

李超然看着丁丽丽的明眸,此刻也只有感动了。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以身相许。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则是会用尽一切的心思去讨好于她。李超然不明白自己是不是真心喜欢丁丽丽,但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像是在讨好丁丽丽一样。

包括丽然的撤股危机,若不是李超然及时出手。恐怕丽然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李超然还在犹豫之间,丁丽丽已经将红唇奉送了过来。她为了讨好李超然,借故打发走了保姆,让苏丽娅带走了冬冬,然后为二人创造了一个单纯的天地。这一切,都让李超然无比感动。

李超然的唇迎了上去。四瓣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发出了唧唧的声音。丁丽丽似乎是李超然接触的第一个女人。那个时候,李超然很自卑。自卑到不敢看女人,聊女人。跟丁丽丽结婚许久,被那一纸协议吓住,不敢对丁丽丽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当然不会想到,几年后的自己,甚至已经超过了丁丽丽。他的才能让丁丽丽心悦诚服,甘心躺在他的身下。

李超然的手,总会在第一时间,攀上女人的山峰。那个地方,也正好是女人致命的兴奋点。丁丽丽不曾哺育过孩子,不知道被吸允其实就是一种快乐。当李超然轻轻的去撕咬她的两颗蓓蕾之时,丁丽丽最直接的反应就是颤抖。她全身的肌肉也会随之抖动起来。

紧接着,丁丽丽的身体开始骚热起来,下身痒的难受。丁丽丽只想李超然快快的进来,然后让她尝到最真实的快感。

李超然的手,似乎在开山劈路。丁丽丽的全身让她抚摸了一个遍。丁丽丽蜷起身子,高声的叫唤着。

李超然颤抖着,进入那长长的狭道。一点点挤入,甚至会受阻。但李超然勇往直前,丝毫没有退却。他感觉自己被紧紧地包围着,进到了一个神仙洞府。

月光温柔的洒遍整间卧室,也洒在了丁丽丽洁白的躯体上。

李超然靠着床头,抽了一支烟。这一次丁丽丽没有抢去她的香烟。

“丽丽,我真的要走了。黄晓天马上就要和张银泰走了,我想去送送他们。”李超然轻轻说道。

丁丽丽现在怎么会不应允呢!李超然让她再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更何况,张银泰现在是李超然生意上的朋友。理应要去送的。

李超然穿好了衣服,在丁丽丽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冬冬明天过生日,我会来的!”

“谢谢你!”

李超然赶到了张银泰的家里,几个人已经在做准备。宋茜哭哭啼啼的,非要跟张银泰一起前去。安静在一旁心事重重,显得十分安静。

黄晓天显得最理智,他告诉宋茜。即使去了他家乡,也未必能治愈张银泰的疾病。但他无论如何都想赌一赌。上天有好生之德,更何况自己是一位中医。黄晓天治疗过无数种疑难杂症,但像张银泰这样的病,现在是第二次看到。当初的那一次,是五台山药膳坊的大师傅治好的,其根本原因是找到了毒源,然后对症下药。可是张银泰所中的毒也太新奇了,已经在体内日积月累四五年了,他怎么就没有一丝察觉呢!

张银泰准备被抬上车的那一刻,宋茜哭得跟泪人似的。安静突然跑到张银泰的担架前,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张叔,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张银泰想将安静拉起来,哪里有力气。李超然过去将安静扶了起来,问道。

“安静,倒底是怎么回事呀!”

“张叔身上的毒是我下的。”安静哭着道。

“开玩笑吧!你这么多年,根本就没有跟我在一起。”张银泰微弱的说道。

“张叔,你还记得吗?我考上大学那一年,你去我家乡看我和我妈。我妈一直在家乡以种植茶叶为生。我们那里的茶叶也相当出名。你走的时候,我妈就送给了一包茶叶。”安静说道。

“是啊!那茶叶很好的,我回来还送人了呢!”张银泰轻声道。

“就是那茶叶里,我加入了一种微量的毒素。这是一种化学药品,无色无味,你根本就不能查出来。后来,只要是新茶一上市,我就会让我妈给你寄上一包这样的茶叶过来。寒来暑往,转眼四五年就过去了。你打电话,让我过来帮忙,我刚好也想看看你毒发了没有!”安静哭着道。

“安静,你怎么这么歹毒呀!这可是一个活人啊!”宋茜哭着上来撕扯安静,安静任凭宋茜撕扯,也不还手。众人将宋茜扯开了。

李超然看着安静,十分不解。这个看着文文静静的女孩,心里居然藏着这么深的仇恨,而且做得深藏不露。

大家还想抱怨的时候,张银泰却开了口。

“大家不要责怪安静了,其实是我咎由自取。从我发病起,我就怀疑跟茶叶有关。但我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是我心里有愧呀!”张银泰说着,眼里流出了泪水。

张银泰让宋茜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将十几年前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讲了出来。

张银泰跟安静的父亲安大光原本是大学同学,两个人大学毕业之后一起来兴城打拼。那个时候的兴城远不及现在繁华。张银泰和安大光最初是从一家小卖部起步,然后逐步像房地产转型。最后终因两个人意见不合,随即就一拍两散了。张银泰脑筋灵活,会打擦边球,经常会做一些违纪不违法的生意。所以他发家特快。后来因为张银泰为筹措资金开一家地下赌城,想安大光借钱。安大光不仅仅没有借钱给张银泰,还去公安局将张银泰举报了。从此,两个人的积怨就更深了。

安大光一直做着正经生意,可是生意并不景气。九七年金融危机,波及全球。安大光的生意更是岌岌可危了。安大光只得厚着脸皮像张银泰求救,张银泰当时直接拒绝了安大光。

安大光为了最后一搏,将全部的资金全部拿出炒股。最后因股市,却血本无归。安大光连夜安排好了妻女,让她们回到了老家。之后银行上门逼债,各大债主更是将他逼上了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