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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然清楚,这伙人这一次是满载而归了。李超然的身子轻轻扭动了一下,想去抓住其中的一个人。

“什么迷香,是不是过期了。我再给点一只。”那人见李超然想拉他,他一把推开了李超然。然后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盘香。

“老五,那不是迷香。是合欢散。你搞错了。”另一个蒙面人有些不耐烦。

“管他是什么迷香,还是合欢散。能让我们顺利的离开就OK了。”这人说着,把盘香放在了茶几上点燃。

“妈的,要不是老子有事,真想看一看好戏。”那人说完,便尾随前面的两个人匆匆而去。

李超然眼睁睁的看着盘香燃烧着,却没有力气过去将它掐灭.一缕青烟飘散着,弥漫到每一个角落。

李超然甚至想屏住呼吸,不让那种香气入侵到自己的肺部。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越是想克制什么东西,便越是感觉这东西的厉害。王凌儿本身是受到了迷香的侵袭,处于一种半昏睡状态。但后来,因为合欢散的点燃,反而让她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这是一种让人迷醉的香味,使人欲罢不能。王凌儿贪婪的吸允着,仿佛置身于一座百花园中,摄取着百花的清香。

有一种沉醉的感觉自心底升起,王凌儿周身的血液开始流快,甚至一发难以收拾了。李超然的双腿似乎有了力气,但心里的欲火正在冉冉升起。眼里的王凌儿开始摆弄着各种妩媚的动作。

谁也不会相信,才痛失亲人的王凌儿会变得如此放荡。李超然极力克制着自己。眼前的王凌儿似乎仍然处于一种半睡眠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处何处。

李超然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将王凌儿搀扶进了卧室。此刻李超然已经是气喘吁吁了,他仰面倒在床上,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王凌儿和衣睡在床上,背对着她。呼吸十分急促,有时候,甚至会去撕扯身上的衣服。李超然的理智并没有完全消逝。

听着黑暗里传来他的呼吸声,怎么也睡不着。更何况,下身肿胀得厉害。李超然经历过几次这样的情形,只要有足够的定力,一定会分心的。他不敢动弹,王凌儿的一只手却紧紧地抓住了他,然后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李超然想缩回手,然后犹豫着正要不要回到卧室的到沙发上去睡。忽然他,感觉到有双不老实的手趁他不注意,悄悄的放在了他的裆部。

“别这样,凌儿。”李超然想把那只手移开,王凌儿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李超然无奈之中回过了身子,他看着王凌儿。终于,李超然最原始的兽性被激发了出来。他猛地伸出双手,将王凌儿拉到了怀里,然后对着王凌儿似乎还在沉睡中的脸吻了起来。

王凌儿没有出声,只用一声声娇吟给了李超然。

李超然体内的欲火越来越旺,他已经是难以自持了。王凌儿俏面娇红,接受着李超然的激吻。李超然见她沉默,却娇声连连。于是,翻身压住她,一边边胡乱地吻着,一只手摸索着解她睡衣的带子。

王凌儿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软软地任他摆布。似乎在某一刻意识回转过来,她感觉身上凉凉的,触到的只有他滚烫的肌肤。这个时候,两人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阻碍。李超然在她身上撑起身子,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微光,用迷离的眼神欣赏着她仿佛泛着柔光的身躯。

李超然的手,嘴唇都重重落在王凌儿身上,王凌儿觉得自己像在海浪的顶峰,一种不熟悉的感觉一波波涌上来,正迷醉间,身下一阵轻微的疼痛传来,她惊叫一声,骤然挣开紧闭的眼。

王凌儿终于清醒过来,哥哥葛长顺的后事尚未料理,自己居然和李超然在一起做爱。这似乎有驳常理。但是,一波波快感袭来,让王凌儿忍不住抬起身子去迎合。

“超然哥,你慢一点,疼!”这是王凌儿唯一拒绝李超然的话。许是节奏太快,王凌儿还没有完全做好李超然进入的准备。王凌儿真真切切的感动了一阵疼痛。

李超然其实也一样,下身隐隐疼着。是合欢散让她神志不清,达到了一种半疯癫的状态。当渐渐地,李超然能感到进出自由时,那种疼痛便完全被一种无以言表的快感所取代了。

王凌儿一会清醒,一会儿迷醉。在清醒与迷醉之间,享受着人间无与伦比的销魂蚀骨。

李超然渐渐地记起了,那一次王凌儿为逃婚,只身逃回了她的老家。就在她离去的前两个小时,两个人便疯狂的搂在一起。以为,一别就是千里之远,再难见面。

所以那一次,李超然做得不是很细致。甚至两个人是匆匆忙忙的完成的。而现在则迥然不同了。

王凌儿纯粹是出于一种本能在迎合李超然,李超然则更是在奋力的耕耘着王凌儿。似乎,没有目的的性爱,才是人间最完美的。

当两个人逐渐从虚幻中回来之后,王凌儿几乎痛到了心肺。就农村来讲,亲人去世尚未满七,若发生肉体的事情,则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王凌儿懊恼不已,甚至用巴掌扇自己的脸。李超然赶紧拦住王凌儿。

“凌儿,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甚至眼睁睁的看着强盗在我眼皮底下将东西偷走了。”李超然抱住伤心欲绝的王凌儿宽慰道。

“超然哥,我不是人。禽兽不如。”王凌儿含泪道。

“凌儿,你知道刚才我们中的是什么毒吗?那是一种极强的性药,如果中毒者不及时行使男女之事,有可能会引发经脉的错乱,最终导致心脏骤停。”李超然轻轻说道。

王凌儿沉默了,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李超然,其实是她做梦都想的事情。只是,她觉得此刻与李超然发生关系,有愧于死去的哥哥。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哪有不想人家性爱之快乐呢!

李超然和王凌儿穿好了衣服,再一次来到了葛长顺的卧室。此刻,那个储藏室的暗门犹自开着,里面的珍藏古玩在被洗窃一空。

那个装夜明珠的盒子还在,这也是唯一让王凌儿感到欣慰的事情了。因为那个盒子实在太普通了,跟一个快递盒几乎没有什么分别。

王凌儿颤抖着拿过木盒,打开。里面的黄绸缎还在。

夜明珠在王凌儿的掌心闪耀着,王凌儿的泪却不停的落着。

夜已经很深了,李超然陪着王凌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现在夜明珠是手上唯一的筹码了。李超然想用一颗夜明珠换来葛长顺真正的死因,或者哪怕李艳向他透露一点点,是谁想害自己跟丁丽丽也好。

李超然坐在沙发上,陷入到了无尽的烦恼之中。今天的这一波偷盗者李超然不敢断言是不是李艳派来的。如果真是,兴许跟李艳之间的交易似乎还要顺利一些。万一不是呢?李艳岂不是再一次会恼羞成怒,做出一些更有饽常理的事情。

李超然拿出了电话,拨通了李艳的号码。

“小超,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李艳在电话里问道。

“艳姐,你想要的东西都拿到了,是不是该履行自己的诺言了。”李超然心里没底,只是想试探李艳。

“拿到什么了?”李艳问道。

“那些宝物啊!”李超然加重了语气。

“什么保护,都是一些破铜烂铁不值钱的玩意夜明珠呢?”李艳生气道。

李超然此刻却更生气了。

“艳姐,你是不是太不仗义了。既然我和王凌儿已经答应了,你干嘛还派一群蒙面人过来。现在葛长顺收藏的全部宝物都被拿走了,甚至那颗夜明珠也在里面。”

“小超,你听我说!”李艳急声道。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李超然说道。

“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想害你?”李艳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艳姐,你别哄我了。就是谁想害我,你也未必敢说出来。我们还是各自好自为之吧!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就当是替葛长顺回你李家的债了。所以,以后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生意场上的事情,还是在生意场上去解决,好吗?”李超然说了一大通话,然后打算挂电话。

“小超,你先别挂电话。”李艳急着道。

“你还有什么事情?”李超然问道。

“张银泰想跟你谈一个合作项目,只要你答应跟他合作。保证今后你的超丽和天蓝两件公司能够迅速的崛起。”李艳说道。

“你的话怎么能够让我相信呢?艳姐。别哄我了,谁不知道亚太和银泰当初属于一个集团公司。张银泰最先在亚太公司,后来瞄准了市场,回到了内地自己创办了一家中介公司。经过二十年的不懈努力,终于将银泰集团发展到了今天的规模。他怎么会看得起向我这样的小公司,更谈不上有什么合作项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