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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然想缩回自己的手,但被苏圆圆抓得死死的。他只得随着苏圆圆,一路下行。突然,李超然摸到了一种类似橡胶制品,贴在苏圆圆的下身。

李超然的手猛然缩了回来,像被什么蛰了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硬?”李超然问道。

“李哥,你听说过贞操带没有。”苏圆圆突然问。

“这是犯法的,你怎么还带这种东西。”李超然真的感觉很无奈,为面前这个花季少女感到不值。

“我是少数民族的,我们那里很贫穷落后。一般的女孩子到了十三四岁时,就开始配戴贞操带了。直到结婚的那天,才能在家族的长辈见证下,拿掉这个贞操带,以宝贝洁白的女儿身不受到其他男人的玷污。”苏圆圆很无奈的说道。

“你是从什么时候佩戴的?”李超然有些心疼。

“十四岁时刚来初潮的时候,我奶奶就给我戴上了。谁知道这一戴就是四五年了。”苏圆圆轻轻说道。

“难受吗?”李超然问道。

“最初的那段日子感觉很难受,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就因为我不愿意陪那些男人睡觉,所以在这里上班,我的工资是最低的。”苏圆圆轻轻道。

“你可以去找别的事情做呀!”李超然说道。

“我之前不是在网上跟客户联系买卖尸体吗?后来因为你的出现就没有再做了。李哥,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苏圆圆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李超然轻轻的拉了她一下,然后将苏圆圆整个人抱住了怀里。

苏圆圆的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小背心,李超然能感受到苏圆圆异常坚挺的山峰顶着自己。

李超然警告着自己,淡定,再淡定。但美人在怀,李超然又怎么能够淡定呢?

苏圆圆奉上了怯生生的红唇,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笨拙,显然她没有任何性经验。李超然最终还是颤抖着脱去了苏圆圆的小背心,那一对果实一手盈握。李超然的手到之处,是那么的滚烫。

李超然的激情彻底被燃起的时候,却被一种胶质的东西挡在了门外。

“对不起,李哥。”苏圆圆一只柔嫩的手握着李超然的下身,无不愧疚的说道。

李超然搂着苏圆圆,轻轻的说道。

“没事的!我能忍受得了。”

“可是我受不了,李哥,我真想把这个鬼东西给取下来,只可惜钥匙在我奶奶手里,她说过在我结婚的时候才会帮我打开的。”苏圆圆含泪道。

“现在医学怎么发达,医生会帮你取下来的。”李超然说道。

“我不敢,那样的话,我奶奶会气死的。”

李超然这一刻感觉很无奈,一个花季少女的自由被一张贞操带给束缚住了。

他轻轻的擦拭着苏圆圆脸上的眼泪,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联系医生帮你取下来的。再说现在戴这种东西本来就不合法,男女平等知道吗?这是对妇女权益的一种侵害。”

“我听你的!”苏圆圆含泪应允着。只是李超然万万没有想到,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深深的扎根于苏圆圆的心底。

十月十号的帝豪大酒店非同寻常,酒店的一楼被苏珂包了下来。也就是十月十号这一整天,酒店的餐饮不对公众开放。

李超然早早的起床,然后离开了酒店。之后,他带着苏圆圆去了一家医院询问了有关贞操带的事情。

一位医生告诉李超然,贞操带是对妇女人生一大极大的伤害,让尽快解除掉。苏圆圆仍然顾虑重重。

李超然对她说道。

“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会还要去参加苏珂的婚礼。”

“那我走了啊!回头联系。”苏圆圆可怜兮兮的看着李超然,仿佛李超然已然成为了她的精神支柱。

苏珂的婚礼可谓真是高朋满座了,李超然都感觉到羡慕。当初和丁丽丽结婚时,场面也算豪华的了。但比起今日的苏珂,已然是小巫见大巫了。

公检法三方都有人前来祝贺,给足了苏珂面子。甚至平时跟苏珂并没有什么来往的一些商人,在今天这样一个大好的日子,也纷纷前来了。

酒店的门口,停满了花车,最起眼的当属那辆婚车了。加长的法拉利,在兴城也仅仅有一家婚庆公司拥有这样一辆豪华的婚车。

在酒店的大厅,李超然第一次见到了苏岑的真面目。只见他跟众位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打着招呼,没有一丝官架子。他甚至说他的哥哥有些高调,也不是初婚,搞这么兴师动众干什么?

众人附和道,应该的。今天是苏教授大喜的日子,理当热闹热闹。我们这些做买卖的,也想来粘一点喜庆嘛!苏珂身着笔挺的西装,经过了化妆师的打扮之后,甚至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顶多也就四十岁左右的样子。

他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见了李超然,赶紧过来跟李超然握着手。

“小李,你今天能来,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苏岑,你过来。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起的李超然。超丽和天蓝公司的老总。”

苏珂在苏岑的面前,仍然是以哥哥自居。他喊着苏岑,将李超然拉到了他的面前。

“不错,能将一个烂摊子打拼成目前这个状态。李总,你很厉害的啊!”苏岑笑着道。

“苏书记,能够见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李超然说道。

“大家也别客气啊!今天是我哥苏珂大喜的日子,我代表苏家向大家表示感谢。”领导便是领导,说话都带有一种威严,这不得不让李超然敬佩。

苏珂跟众人寒暄了几句,然后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往夜来香而去。

这么多人中,估计也只有李超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苏珂兴冲冲的去,一定会灰溜溜的回来。

果然不久,苏岑接到了苏珂的一个电话,宣布婚礼暂且结束。帝豪酒店的一楼刹那间炸开了锅,有人甚至怂恿着苏岑将夜来香的老板抓起来,然后问一个清白。

苏岑铁青着脸,他暗暗埋怨着哥哥苏珂做事太不靠谱。临到结婚的大喜之日,新娘却临阵脱逃,好似狠狠的扇了苏岑一记耳光。

苏珂回来的时候,迎亲的车队已经解散了。酒店里的大厅仍然放着欢快的乐曲,阴沉着脸出了酒店,然后坐上了一辆车驶离了帝豪。李超然看着苏珂那种气急败坏的脸,甚至感觉暗暗好笑。

一些逢迎拍马的人见势不妙,也纷纷的离开的酒店。最难缠当然是那些媒体记者了。苏珂真的很后悔,请了这些如同苍蝇般的记着,现在如何收场?苏珂陷入到了无尽的苦恼之中。

“请问,苏教授。你的未婚妻王凌儿为什么会突然逃婚呢?”一位记者问到。

“我还想问你呢?”苏珂生气的答道。

“你是李超然先生吧!对于这一次的王凌儿逃婚事件,你有什么感想呢?”居然有记者问到了李超然。

之前李超然和王凌儿的订婚宴,被苏珂的搅局而被迫取消,他们甚至怀疑王凌儿的逃婚跟李超然有关。

不仅仅这些记者这么认为,便是苏珂也怀疑着李超然在从中捣鬼。只是他丝毫找不出证据,又能奈何?

李超然陪着苏珂去了一家咖啡厅,之前苏珂的嚣张气焰已经分毫未有。他耷拉着脑袋,问李超然。

“小李,你说我哪里做得不好。王凌儿要什么都都尽可能去满足她,可是到头来,她却不声不响的跑了,留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这叫我往后怎么在兴城呆下去?”

“苏教授,你也不要太伤感了。事已至此,伤感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我为此也苦恼着,超丽那么大一个部门,王凌儿就这么拍屁股走人。唉!女人的心思太难猜了。”李超然感叹道。

“她就是跑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她给找回来的。”苏珂咬着牙齿道。

“苏教授,你知道她去了哪里吗?”李超然问道。

“这个得暂且保密,等找到了王凌儿,我自然会告诉你的。我倒要看看她倒底有多大的本事?”

苏珂似乎已经成竹在胸了,李超然心里隐隐感到不安,或者苏珂已经在开始怀疑自己了。

李超然离开了苏珂,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李超然拿起电话一看,是李艳打来的。

“小超,在哪里呢?艳姐想你了?”

“艳姐,我这不刚刚参加了苏珂的婚礼吗?”李超然答道。

“什么婚礼?新娘都缺席了。呵呵,那个老东西是不是气坏了?”李艳在电话里咯吱咯吱的笑着。

“你还好吧?艳姐”李超然不想跟李艳谈这些,于是便岔开了话题。

“我还好?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只是肚里的孩子想爸爸了。”李艳突然说道。

孩子对李超然来两,是最敏感也是最柔软的话题,转眼已经快三十岁了,李超然真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既而结束这段尴尬的替身父亲的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