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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孙医生那么恭喜你,你回去之后就可以给你的娃娃喂奶了。”

孙月红有过头冲着我嫣然一笑,显得很衷心地说:“谢谢你,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赶紧说:“我叫王亮堂。”

她说:“我比你大一大截,我就叫你小王吧,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对了多少钱。”

我赶紧说:“不用,江湖救急举手之劳罢了。”

接着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再给你多揉一会儿,彻底让你的胸疏通起来?我感觉在根部还是有点坚硬。”

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就换了一个角度,转到了她的面前。蹲了下来。

面对着她那两团雪白,伸出双手在那里进一步按揉。

这一回是用手指头捏它的根部。

那里同样丰美而弹手,女人确实有一对好胸。

孙月红被我捏得更舒服了,甚至还微微仰起脸,她的两只手也紧紧抓着扶手。不断发出哼唧声,让我听得也一阵阵热浪滚滚。我忽然觉得不大对劲,下边好像一凉,一低头,顿时间都有点目瞪口呆。

卧槽!

我这穿的是一条沙滩裤,因为是蹲着姿势,裤腿往上拉了一些,加上现在反应相当强大,居然有一个小和尚一下子跳了出来。

这就尴尬了,我下意识就暂时停止揉动.

孙月红大概正处在快乐当中,我这一停止,,她也睁开眼睛,有些诧异的看着我。顺势再往下一看,接着就啊的一声,满脸都是窘困之色。

我也非常狼狈。

我说:“不好意思,孙医生,我这不是有意的,这自然反应我也没办法控制。”

孙月红却扑哧一笑,她说:“我知道没事,我装作没看到就是了,你继续给我揉吧。”

原来她都是被我揉上瘾了。

我心中一动,就大着胆子说道:“孙医生,我用嘴巴来给你进行按摩吧,这会让你感觉到更加轻柔。”

“用嘴?”

她像是大吃一惊,有些困惑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张开嘴巴就带着几分贪婪地含了上去。

我本来也不敢这么大胆的,但刚才孙月红看见我暴露出来的东西,虽然惊讶,却不排斥,而且我还从她脸上隐隐看到了亢奋之色。我心里头有数了。果然,当我含住她一颗蓓蕾之后,她推了我几下没推开,就轻轻叹了一口气。任我折腾了。

再过了两三分钟,她的两只手都轻轻抱住了我的脑袋。

我贪婪地在她那高耸的温柔乡里尽情吮吸,甚至还喝下去不少,这一切都让我觉得非常惬意。

突然间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有点不敢相信!

因为孙月红居然伸出一只手朝我下面钻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还用力掐着。

我在她怀抬头一看,看见她满脸春潮。

我干脆把她的小内内轻轻拉了下来,她也没有拒绝。

我把她的两条大白腿抬起来,摆到了两边的扶手上,她同样没拒绝。

我看了看她,又低头看了看我的沙滩裤。

她很快就明白过来,有点娇羞地伸出手,把我的裤子往下一拉。

她又惊呼一声,用力咬着下嘴唇,紧闭着眼睛,都不好意思看了。

这个时候的她门户大开,甚至连白净的屁股都朝前朝上翘起来,不知道有多么迷人。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就这么把她给占有。

她把我吃得很紧,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大概20分钟左右。我彻彻底底爆发。

之后我后退了两步,看见仍旧敞开着白大褂,但里头的身子却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美女医生,就这样翘起两条大长腿,分别搁在两边扶手上,那个地方被我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这样太性感。

她的身子歪在一边,显得有气无力,娇喘吁吁的样子更是让我看了非常有成就感。

刚才我感觉着把女人给弄飞了两次。

孙月红喘了好一会儿气,这才回过神来,很用力瞪了我一眼。

她幽怨地说:“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居然……居然就这么跟你发生关系了。王亮堂,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外边说……你要是跟外边说,我的名声就毁了,你知道吗?”

她透出几分恐惧。

我直点着头说:“放心好了孙医生,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被其他人知道的。”

我说得很认真,孙月红听了之后,脸上就轻松了几分,但接着她又轻声说:“以后我们……不能再发生这种关系了,刚才的事情……大家都忘记,就当做是一场孽缘好了,可以吗?”

她又忧心忡忡看着我,脸上甚至透出几分无助和焦虑。

估摸着她心里头是这么想的,假设我要拿刚才发生的事情来胁迫她,她也没有办法,但她真的不想再跟我有这样的交往。毕竟她也有家庭也有孩子,我这会没说话,用力点头。

她终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彻底放心,冲我感激地笑了笑。

仍有那么一些幽怨,仿佛在怪我之前太放肆,不过想到她也那么配合,却又无法责怪。

我琢磨着,还真是孽缘啊。

就在这时,我听到隔壁传来月姨喊我的声音。

看看时间,估摸着那只吊瓶也快要打光了。

我赶紧找来纸巾,把自己擦得干干净净。

这时孙月红居然还是摊开着双腿,架在两边扶手上,任由她门户展现在我面前。她似乎没力气把腿放下来。我把那些纸巾轻轻放到她手上:“孙医生,你自己整理一下吧,我先出去。我急着换吊瓶,要不我给你清理一下。”

她脸一红,朝我娇嗔了一眼,无力点了点头。

我又用力在她双腿之间看了一眼,依依不舍朝着门口走去。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唯一的一次,那么漂亮的地方,我只能够占有一次。

这么想着,心里头也是有点怅然。

很快我就回到房间,帮月姨换了一枚吊瓶。

月姨问我刚才去哪了,我有点心虚,不敢看她眼睛,尽量保持自然地说:“我去医院外边兜了一圈,差不多就回来了,但不敢进来,怕你让我滚蛋。没多久就听到你在叫我。”

换了吊瓶之后,我就坐在她身边,默默陪着她。

看着她那哪怕仰躺都高耸的胸,我禁不住又有些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