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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浑身赤果果地仰躺在床上,双腿张开,里头居然还挂着个东西,看那状态,深深地扎入了肥沃的土地。

那分明就是某种情趣用品。

她披头散发,有几缕发丝还黏在了脸上,浑身都汗腻腻的,这让她的玉体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她仍旧处于昏睡状态中,我不可思议地走了过去。

脑子里划过一丝场景,昨晚她听到我跟秦小爱折腾出那么大的声音,她就自己躺在床上,用这么一个情趣用品给自己解决。

看着月姨的脸,我轻轻把那几缕发丝从她脸蛋上拨开,顿时露出一整张艳丽而迷人的脸蛋。

我忍不住去亲她,亲她的额头,亲她的脸,亲她的嘴。

我在她绵软的嘴唇上流连不去,忽然之间,她居然有了回应,甚至还主动吐出小舌头。

于是我们就热吻在一起。

突然之间,月姨睁开眼睛,赶紧把我给推开了。

她挺起身子,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情况,脸上就更加惶恐,大声说:“你立刻给我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赶紧滚!!”

她抓起枕头朝我身上直砸。

我闪到了一边,嘶哑着声音说:“月姨,我真的是很喜欢你,你用这东西来解决干嘛?干嘛不找我给你解决?我不要秦小爱,我不要任何女人,我就要你行不行?”

说着,我已经忍不住扑了上去。

她在我脸上身上用力地打着踢着,甚至还恶毒地嘲弄我说:“你这么一个小兔崽子,有什么资格碰我?我宁愿用工具也不会让你再碰我!”

原来在她心目中,我就是一个小兔崽子,她宁愿用情趣用品来满足自己,都不会再让我碰她一根毫毛。

这让我越听就越气愤,也是失去理智了。拿去之前已经掉在床上的那个怪里怪气的东西,狠狠朝月姨下边弄了进去。

顿时,月姨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干脆就用那个玩意儿不断地让她发出了更加痛苦的叫声。

她拼命地打我,要挺起身子来。

我却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胸口,像是钉子一般把她钉在床上。

我甚至咬牙切齿地说:“月姨,你不是说宁愿用这玩意儿都不会让我碰你吗?行,那我就用这玩意儿让你满足!”

我更加用力,让月姨都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她哭得很厉害,也扭动地很厉害。

忽然间,她挣扎着抬起一条手臂,狠狠打了我一记耳光,打得我从床上摔了下去,扑通一声砸在地上。

接着月姨就拔出那个怪东西,朝我脑袋狠狠砸了过来。

砰的一声,头上一阵剧痛。

那个见鬼的东西不知道是用什么做成的,非常坚韧。

我抬手一摸,还摸到了一巴掌的血。

五分钟之后,我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任由月姨在我头上的伤口涂抹药油。

她一边对我治疗,一边还很解恨地说:“小王八蛋,你活该!幸好这东西不是用金属做的,要不然非得把你的脑袋砸烂不可!真是太气人了!”

说到这,她忽然抬起一只手,朝我后脑勺狠狠一拍,拍得我更是撕心裂肺。

我喊起了疼,她脸上顿时有丝不忍之色,却又继续保持冷酷:“活该,就问你还敢不敢!丫的,弄的老娘我那里还隐隐作痛。你真是有病,这种事情你都做得出来!我很想掐死你!”

说着她就把药油放到一边,两只手掐住了我脖子,狠狠地扭来扭去,晃来晃去。

我感觉到不能呼吸了,快要窒息,舌头都吐了出来,但却毫不反抗。

在这种情况下,月姨不得不放开了我。

她说:“你干嘛不挣扎不推开我?真的要让我把你给掐死吗?”

我说:“月姨对不起,刚才我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你真想把我掐死,那就掐死好了,省得我以后再这么神经错乱欺负你。”

月姨叹了一口气,收拾了药箱,她说:“以后你真的别再碰我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这样发展下去了,要不然真会乱套的。我们都会走上绝路。以后你要有需要,就直接跟小爱联系,也不要去找露露。秦小爱答应过我,她不会去卖身的,有我借的那笔钱就够了。”

“你有需要,你就找她解决,明白了吗?”

她的语气,命令式的口吻很重。

我有些木然,淡淡地说:“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我离开,月姨,我们不要住在一起了。”

说这番话时,我内心涌出一股痛苦劲。

月姨脸色一阵呆滞,那娇艳的脸蛋上一点点弥漫出怒火,接着就冲我冷冷地说:“王亮堂,你要这么赌气我也没办法,你要是想走就走吧,别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能活!”

说到最后她都怒气冲冲了,丰美无比的上半身不断地起伏波荡,让我看得有些眼花缭乱,但却没办法去欣赏。

我很诚恳地说:“月姨,我并不是跟你赌气,我是真这么想,因为跟你呆在一起,我一看见你就忍不住有那种想法,会变得很冲动。冲动是魔鬼,魔鬼让我对你老是纠缠不休,也许真的是眼不见为净吧。”

我是用比较冷静的腔调说出这些话的,觉得自己还算理智,但月姨却表现的相当不配合,显得更加愤怒,甚至带着几分歇斯底里地说:

“你要走就走,不要说赌气不赌气。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离开我好了,都滚蛋好了!你最好连月子中心都不要来了,都给我滚!”

然而在一个钟头之后,我还是来到了月子中心,并处在非常认真的工作状态中。我尽力排除一切杂念,不去想跟月姨之间又发生了那些新矛盾,专注于手下那有些松弛的胸。

昨天就跟我预约好的这位客户,大概四十上下,风韵犹存的那种女人。

我的双手几乎完全陷入她那大片大片的波涛里头,这给我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像是搓面团一般。不过,估摸着真正搓面团的人,会羡慕死我。

我轻声问:“大姐,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