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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哭起来,泪水没多久就顺着手臂流到她胸口上,迅速把那里给打湿了,两座雪峰非常清晰地印了出来,还有两颗小红枣的影子。

里头又没穿文胸,此时随着她的哭声,那两座雪峰摇晃的厉害。

我缓缓走到月姨面前,就这么蹲了下来。伸出两只手在她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她的皮肤那么的光滑柔嫩,火热一片,摸着非常舒服。

我就想不通了,像月姨这么妖娆性感的女人,古东怎么就会不要她?宁愿在别的城市养个小三呢?

不过话说回来,作为已经开了荤的男人,我现在也了解一二,男人就是那种下半身思考的高级动物,身边的女人越多越好。

我不也是这样吗?前两天还在办公室各种挑逗玫瑰姐呢,恨不得立刻就占有她。而我现在蹲在月姨面前,摸着她的大腿,固然是想安慰她,但又何尝不是一种生理需要的反应?

我一边摸着月姨的大腿,一边劝她别哭了,为那种男人伤心不值得,大不了就离婚。

可月姨却哭得更伤心了,简直就有点鬼哭狼嚎的劲儿。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咬牙切齿地说:“古东想跟我离婚,他真的想跟我离婚!他说他不要我了,他宁愿选择那个女人。这个该死的男人,我恨不得杀了他!”

我一阵无语,抬头却见月姨更加汹涌地流出眼泪,不知道怎么劝才好。

我干脆低下头,在她那滑腻的大腿上不断亲着,甚至还捧起她的脚丫子亲。

我有种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觉,总之就是想狠狠安慰这个哭得不能自已的女人。

而我安慰的方式就是用亲吻来安抚她的心。

其实这样做好像产生了一些作用,月姨被我亲得哭声似乎有些降低了,却又显得无力地仰躺在床上。

从我这个蹲在床边的角度看过去,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两座山峰是那么地迷人,裙子里更是透出让我张口结舌的风景。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吊带睡裙里什么都没有,我甚至还能看见那黑色的草丛带着微微的湿意。

美妙的景色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我还是没忍住,分开了她的双腿,把脸埋了下去。

她忽然发出了惊叫声:“你干什么?”

她伸手推我脑袋,我则固执地把脸贴在月姨那最美妙最动人的地方,就是不离开,我就是要把脸粘在那里,我还伸出了舌头,胡乱地做着这些。

我已经占有过四个女人,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亲近女人的禁地。

我学着以前在岛国爱情动作片上看来的那一套,不断对月姨做着,直到她的手不再推我的脑袋,而是把它按了下去。

直到月姨把身子绷紧,发出了一声声哼叫,直到她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双腿把我的脑袋给夹的老紧,夹得我脑壳子疼,感觉自己的六阳魁首都要变形了。

当我抬起头,只见月姨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不断喘着粗气,导致她的酥胸剧烈起伏,脸上则尽是心满意足神情的时候,我又兴奋起来。

我忍不住就爬到月姨身上,在她嘴巴上亲了两下,笑嘻嘻地说:“月姨,怎么样?是不是很快乐,快乐到忘记所有的愤怒和痛苦了?”

月姨无力地白了我一眼,抬手在自己嘴上用力抹了两下,又在我嘴上抹了好几下,她说:“你真恶心!这种事情你从哪学的?”

我老老实实交代:“从那些小黄片看到的,那个……东叔以前没给你这样做过吗?”

这一问我顿时就后悔了,干嘛又提到这个人呢?

果然,月姨闭上眼睛,脸上又露出难受的神情,她摇了摇头。

我说:“月姨,要是你喜欢,以后我就经常给你做,让你能舒服,能开心起来就好。”

啪的一声,她打了我一巴掌。

不过打得并不重,我脸上只是有点微疼。

我摸了摸脸,苦笑着说:“月姨,你的准头真不错,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打到我脸上。”

月姨扑哧一笑,接着怒道:“赶紧从我身上滚开!给我滚出去!”

我就不乐意了,我说:“月姨,我满足了你,你也满足我一回吧。”

我干脆把她整条裙子都拉了起来,甚至还推到了她胸上。

顿时,她胸部以下的所有部位都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她又惊呼了一声,赶紧架起两条大白腿。

我低头一看,见她那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条玉腿,像是双白蛇缠绕着,这让我看得更加热血沸腾。

接着我就在她身上使劲折腾起来,用力要掰开她的双腿。

她紧紧夹住不放,并不断斥骂我,让我滚出去。

不过这会儿我还真是色令智昏,觉得刚才用嘴巴让月姨满足了一回,两人已经有了更亲密的关系,现在再深入一些也没什么问题了。加上感觉她那么难受,被一个男人给背叛了,那么我作为另外一个男人,从这方面满足她的话,不是能够让她不那么伤心吗?

其实我就是精虫上脑了,不管她怎么打怎么骂,我都要把她两条白腿掰开,哪怕她威胁要报警都好。

终于,我感觉到月姨两条腿一松,居然被我掰了开来,还摆成了个八字形。

我顿时就高兴了,以为月姨已经要屈服于我,准备接受我带给她的所有快乐。

但在我还没从这兴奋劲儿回过神来时,忽然胸口一疼,感觉自己向后倒飞。

砰的一声,我砸在了地板上,屁股好像摔成了四瓣,胸口也阵阵发疼,肋骨都像是断掉了一般。

月姨松开腿并不是要屈服,而是要一脚把我踹出去。

我捂着胸口,忍着浑身的疼痛,哎哟哎呦地站了起来。

这时月姨已经拉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整个身子都给盖了起来,她怒视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出去!”

我听得出她语气的严厉,只能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回到自己房间,脱掉衣服一看,胸口上明显出现了个红印,这月姨的那脚,踹的还真够狠的,这是要把我往死里踹啊。

我郁闷无比,月姨啊月姨,为了让你高兴起来,我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了。我让你舒服了,而且还是那样的舒服,你却在满足之后一脚把我踹开,这也太不人性化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表面看来似乎很伟大,用那种方式满足了月姨,但何尝又不是她对我的顺从?她肯这样为我张开双腿,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这样自我开导之后,也就没什么事了。

但让我想不到的就是,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我听到外边传来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