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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又打亮了灯,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亮堂,我的胸真的有点疼,你帮我好好揉揉。”

她一边说着,就一边脱下小背心,解开了文胸。顿时,两大团白花花的肉球在我眼前不断蹦跳着。

我扑了过去,在她尖叫声中把她按在了几大包紫菜上边。

她被我吓了一跳,扭动着身子,有些不安地说:“亮堂你干什么?你把我吓坏了。”

我用力地把她裤子扯了下来,冒出那雪白的屁股,接着也拉下了我的裤子。

随后,在这有点乱糟糟的干货店里,我们就胡天胡地起来。

我发疯似的往杏花婶身体里头发起强猛的进攻。

她开头真被我吓坏了,大概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凶猛,这么疯狂,她扭着头带着几分恐惧地看着我。

但当她感觉来了后,就开始迎合我了,把我弄得非常舒服。

当然我觉得更舒服的是她。在将近半个钟时间里,我起码让她飞了两次。

到了最后,我们躺在有些脏兮兮的地板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杏花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你这小子,我五脏六腑都快被你捣碎了,你好猛呀!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疯狂?”

我气喘吁吁看着昏晚中的天花板,忽然有点惭愧,感觉对不起杏花婶。刚才我完全没有把她当成她,我是把她当成月姨了啊!刚才一边对她各种折腾,一边在心里头喊着月姨,现在想起来,也是挺没劲的。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对不起月姨。杏花婶虽然也挺漂亮性感,但还远远比不上月姨。她太骚了,让我爆发之后,一下子就索然无味。要是月姨,肯定还会抱在怀里摸个没完。一想到这,他又想打自己一巴掌。他叹了一口气,有点无神地说,心情不好,郁闷!

杏花婶打了我一下,不满地说,坏蛋,你这是在我身上发泄啊。

说得好像不要我在你身上发泄似的。但我没心思反驳,我就说对不起。她扑嗤一声,干嘛要对不起,年轻人就这样,火气很大。你这样好的,不会打架,就在婶子身上发泄。以后就这样,千万别打架,要是有火气了,就来找婶子,婶子随便你折腾,好不好?

她说着,一只带着汗水的绵软白手在我脸上抚着,又摸我的胸膛。她摸得我挺舒服的,听着她说的话,我心里头也一阵快意,对她多了几分喜欢。

唉,月姨要是也这么对我就好了。这样

接着,杏花婶把我拉起来,说要一起去洗澡,我迷迷糊糊跟她走进洗手间。两个人继续没穿衣服,她拿着花洒冲走我身上的汗水和尘土,接着挤了沐浴露,用两只软乎乎的手在我身上搓来搓去,搓了我的胸又搓我的背,几乎从头搓到脚。我看着她的大胸白晃晃的,摇来摇去,我忍不住也抹了些沐浴露,在她的雪山上搓了起来。因为有水又有沐浴露的缘故,摸起来特别舒爽,滑溜溜的,像抓着两只胖乎乎圆溜溜的泥鳅,不知多好玩。杏花婶媚笑着看我,忽然蹲了下去,又抹了些沐浴露,帮我搓起了我那小兄弟。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哼了一声,更用力拍住她的饱美。接下来,我也在她身上搓来搓去,给她洗澡,就跟玩差不多,搓她那比胸大得多的肥白屁股时,那是特别有意思。到了后来,我们两个人都有些忍不住了,特别是我,杏花婶笑嘻嘻地拨着我那个玩意儿说:“可以拿来做擀面棍了。”

我一阵脸红,忍不住又抱住杏花婶要鼓捣她,被她轻轻推开了。

她说:“好了好了,现在不能这样了,得赶紧去我小叔子家里。”

我们穿好了衣服,杏花婶开着一辆五菱荣光载我。

这应该是当作小货车来用的,只有前排两个座位。

杏花婶的那个小叔子,住的还是挺高档的一个小区,里头有个大花园。

杏花婶把我带进一个套房,小户型,两房一厅,只有她小叔子的老婆在。

估摸着她老公镇被他打走了。

小妇人只有二十五六岁,纤秀苗条,哪怕是在哺乳期,胸也不算大,不过显得很结实。它们在一件淡青色的短袖T恤里,很明显凸起两个小点。

显然里头没有带文胸。

它们显得特别活跃。

而我也看得出来,这个小妇人不戴文胸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放得开,而是因为她很痛苦。从小妇人的神情中就可以看出来,她涨奶涨的是相当厉害了,满脸都是痛苦之色。如果还戴着文胸,不管放再松都好,都会有所勒紧,让她胸部更加难受。

但她看起来还挺清纯的呀,不像是那种会打老公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正常,不是说越亲的人对他越狠吗?

她老公没在也方便,要不我还拘束呢。

别的家人也不在,包括她孩子,难道避嫌去了?

我觉得我想太多了,既然来了,规规矩矩做催乳就是。

杏花婶向我介绍了这小妇人,她叫辛欣。

杏花婶更是向辛欣大力推荐了我,说我手法如何如何好,有好几百个遭遇涨奶痛苦的女人,在我手下恢复了健康。

不得不说杏花婶实在厉害,她舌绽莲花,让我听着都飘飘然——

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本来辛欣显得相当羞涩,但听了杏花婶这么吹,又见我才十七八岁年纪,满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她最后还是有些难为情地对我说:“拜托你了。”

她这四个字再加上脸上的娇羞,让我好像看到了小电影里头的日本女优。

于是心弦一动,赶紧说不客气。

辛欣带我进去了她房间。

她坐在床上,有点儿手足无措地对我说:“我听说……我听说你给我做催乳时,我是必须把衣服脱光的,要零距离接触的,是吧?”

好个零距离接触,形容的真好。

我点点头,认真地说:“没错,这才能发挥最好的效果。”

辛欣轻叹一声说:“我真的不太好意思,我能拿一块丝绸盖住我的胸,然后……然后你在上面按吗?这丝绸非常薄,也非常滑,你按在上边就跟直接按胸没什么区别……”

说到最后,她脸色羞红,让我看着更是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