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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没有,我的心才完全放了下来。

但还是觉得纳闷:“那你做这么多菜干嘛?吃得完吗?”

“关你什么事?我喜欢做饭做菜怎么了。快来给我打下手!”说着,她就开始命令我做这做那。

好不容易忙完了,我又问:“月姨,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她说:“不用了,你去外边看电视吧。菜很快就上来了。”

她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今天穿着的衣服又有些放开了,一条小热裤把她那娇俏的屁股给勾勒得活灵活现。后边一看,压根就看不出这些三十几岁女人的屁股,还有那两条大长腿,也是挺紧绷的,充满了弹性,让我看着就想好好去摸一摸。

她穿着的是件小背心,还露出了一截后腰,白的耀眼,紧紧裹着紧凑的背部。

我看到上边没有文胸带子,可想而知她又没戴那玩意儿了。

要不是前边还系着围裙,这估计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正在煲着一锅汤,扭头看了我一眼,奇怪地说:“干嘛呢?还在这傻乎乎盯着我看,赶紧出去!”

我没出去,一个没忍住,从后边就抱住了月姨。

两条手臂紧紧抱着她的纤纤柳腰,那里相当有弹性,非常结实,不像是三十几岁女人的腰。

被我这么一抱,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立即命令我放开。

可我就是死皮赖脸地不放,这么抱着月姨,实在是太舒服了,特别是我已经有所反应了,那个强猛的地方贴在她那翘鼓鼓的屁股上,特别舒服,我还忍不住就这么耸动了起来。

月姨大骂:“你神经病啊,赶紧放开我,小流氓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脑袋给敲爆!别以为今天帮了我个忙,我就不敢弄死你了啊!赶紧放开,像什么话呢?小心我把你丁丁割下来!”

月姨不断怒骂着,还扭动着身子。

她这一扭,让我更加难以忍受,浑身都麻酥酥的,更加用力地顶她,这顶的不知道有多舒服。

直到看见月姨朝前去摸菜刀了,我赶紧松开,扭头就跑。

听见她在厨房里头大叫:“算你跑的快,要不然真把你丁丁也割了!省得老是整蛊作怪。”

约莫四十分钟后,桌上摆满了菜肴,足足有十样之多,另外还开了一瓶82年的拉菲。

再仔细一看,哦不对,是12年的。

我跟月姨面对面坐着,我好奇地问:“月姨你做这么多菜,你这是把我当作猪呢?还是把你当做猪?还是把我们两个都当成猪了?”

“你猪嘴里头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月姨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她说:“没看到我正好做了十样菜,这叫做十全十美,恭喜你今天取得了突破性进步,比我预想到的成绩还要好。我做十样菜好好为你庆贺。”

说着,她给我倒了杯红酒。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再怎样的庆贺也比不上你对我那个什么……不是说要是我拿下五个以上客户,就有神秘惊喜给我吗?这惊喜不会就是这些饭菜吧,这不是惊喜,是惊悲,又惊又悲!”

我有板有眼地说着,月姨扑哧一笑说:“反正我的神秘惊喜就这样了,你不领情就算了,不要吃了,你回房间去吧。”

她故意说得冷冰冰的,让我一阵难受。

我肚子已经饥肠辘辘了,立即抓起筷子大口大口就吃了起来。

我说:“不高兴归不高兴,不满意归不满意,该吃的还得吃。”

说完我站起身来,跑回房间。

月姨吓了一跳,赶紧问:“喂,你干嘛呢?真不高兴了?”

我没理她,接着就从房间拿出来一个临时用小书柜做成的烛台,上边还点着十几根蜡烛,把它放到饭桌旁边,用打火机点燃,然后关了灯。

一下子,一切就变得浪漫起来。

我坐回原位,心满意足地看着月姨。

她哭笑不得说:“你这还要跟我吃烛光晚餐啊?别忘了我是你姨啊。”

我不屑地撇撇嘴:“又不是亲姨,我跟东叔也没啥亲戚关系,只是在一个村里头。”

听我提到东叔,她的脸一下子就黯淡起来。

她说:“别提他。”

我点点头:“好,不说他,今晚就说我们俩。”

我主动拿起酒杯,朝她微微一晃,还挺有逼格的说了声:“切死。”

月姨跟我碰了杯,眨眼就把那杯红酒喝光了,看她仰着头喝红酒,白嫩的喉咙,不断蠕动的情景,我一下子就看醉了。

她现在已经解开了围裙,露出了那件小背心。

小背心起码得有四五分是透明的吧,而且比较贴身。

哦,果然没穿文胸!两个美妙无比的小点,非常清晰地突了起来,让我真想伸出一根手指朝那里拨弄几下,看看月姨会有怎样的反应?

我吞了口口水,一边骂自己猥琐下流卑鄙无耻,一边又陶醉其中。

月姨突然问:“你今天是怎么做到的?”

我愣了一下:“没听明白啊,什么怎么做到的?”

她白了我一眼:“就是给任艳丽做那个推拿,是怎么让她畅通的?她跟我在办公室喝茶时,还说她找过好几个推拿师,其中甚至包括特级的,按起来都没你舒服,你这也太厉害了吧,有没有什么诀窍?”

我笑嘻嘻地说:“艳丽姐没跟你说吗?”

她摇摇头:“没说,她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就说那个姿势有点特别。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姿势?一般来说,催乳的几个姿势我都知道呀。任艳丽说特别,那么一定是我也会觉得特别的。”

我故弄玄虚:“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这是我的不传之秘。不过可以说的就是,这个姿势确实是比较特别。”

月姨作势要打我:“岂有此理!我是你月姨,又是你老板,你居然敢不跟我说,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虽然月姨显得很吓人,但我完全不为所动,坚持地说:“让我告诉你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照着给艳丽姐进行推拿的方式,对你推拿。到时我会让你摆出那个姿势,你自然就知道了,怎样?”

月姨满脸狐疑地看着我,咬牙切齿地说:“王亮堂,你过分了啊,老是想方设法挖空心思要吃我豆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危险的,要是被古东知道了,我告诉你,你会被他把脖子都给拧断的!老这么调戏我欺负我,想要跟我那个什么什么……”

说到这,她满脸羞红,都很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