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的互掐永远局限于男人金钱上面，时小菊和罗珍妮自然也不例外，时小菊谈到了张杨，那自然罗珍妮也要反击的漂亮。

听到罗珍妮的话，本来还以为自己戳中了罗珍妮的痛楚有些隐隐高兴地时小菊，一下子脸就垮了下来，这件事情不应该有人知道的，更不用说刚回来的罗珍妮了，到底是谁说出去的？

“罗珍妮，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拜托，”罗珍妮笑，“这个事情全部人都知道了好吗？”

罗珍妮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就被人拉着说这些八卦了，虽然她很没有兴趣知道这些事情，可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说了那么多遍，自己就算再烂的记性，也都记住了，这不刚好遇到当事人嘛，她就过来调侃一下咯。

“什么？！”听到罗珍妮的回答，时小菊简直连肺都要气炸了，什么叫做全部人都知道了？怪不得今天她过来的时候那么多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她还以为是今天穿的不一样，结果是因为这个！说出去的人到底是谁？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一想到这个，时小菊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罗珍妮的视线，罗珍妮觉得莫名其妙，自己的上班时间也到了，也就没有去在意。

这一天过得很平静，知道张杨收到朱晖的短信。

“张杨你在吗？有事情，你出来我们谈一下。”

张杨看到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不着痕迹的按了删除键。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依偎在他怀中的罗珍妮明显的感觉到张杨的脸色变了。

“那个，珍妮，我有些事情，可能要先走，不能陪你吃饭了。”朱晖不会无缘无故的发短信给他的，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而且朱晖不是一个会轻易联系别人的人，除非这件事情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

“好吧，你去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她不会去问他有什么事情，因为她认为他们之间需要信任，她相信他，所以愿意放他走，不束缚他。

张杨在罗珍妮的额头印上一个吻，然后匆匆离开。

朱晖和他约得地方是一家咖啡厅，刚到那个咖啡厅，张杨就皱了皱眉。

“怎么？不喜欢这里？”朱晖善于观察，自然不会漏下张杨的表情。

“恩，不喜欢，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这个咖啡厅是珍妮很喜欢的，据他了解，珍妮一周有五天会在这里出现，他不想让她误会，更不想在他们刚建立起来的信任被破坏。

“好吧，随你。”地点的选择本就是随意的，现在既然他想换，那就换呗，反正对她影响不大。

找了很久，终于在一家比较隐秘的小吃店停驻了。

“你这么急叫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情？”如果不急的话，朱晖是不会在饭点叫他的。

“看来的确没什么事情能够逃过你的眼睛。”朱晖笑，这也是她欣赏张杨的一点。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和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一下上次的那件事情了。”朱晖总觉得上次那件事情有些疑点，可怎么查都查不出来，今天去巡逻的时候，偶然听到郑鹏和其他人的谈话，在加上最近的一起案子，她有理由怀疑，和张杨脱不了干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意识到朱晖讲的是哪一件事，张杨突然就想闭嘴了，潜意识里，他不想朱晖知道波地的事情。

“张杨，你应该知道，对我隐瞒这些事情对你没什么好处，要是以后被别人查出来的话，我想这后果，有可能是你不能承担的，我一直开玩笑说你会妨碍我们办事情，不过如果你这一次不和我们说清楚的话，就真的坐实了妨碍司法公正这个罪名。”朱晖苦口婆心的和张杨说道，就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这番话是多么的关心张杨。

“朱警官，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担心我吗？”张杨大笑，靠在了椅背上，他从来就没有爬过什么，更不受什么威胁，虽然他知道朱晖是为了他好。

“张杨！不要再嬉皮笑脸的，我是很认真的在和你说。”朱晖生气了，自己今天收到很多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和他联系了，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朱警官，我很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可是上次的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吗，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呢？”

“张杨，我今天收到的消息绝对是你没想到的，我知道上次的事情肯定还有你没说的，我今天来，就是想要知道那些被隐藏起来的真相，而且你应该相信我是有一份执着和耐心在的，如果你真的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介意采取一些行动的。”

“朱警官这是在威胁我吗？”张杨最讨厌被威胁，不过很明显，朱晖的威胁还不够火候。

朱晖抿了抿嘴，然后说道：“张杨，如果你要这么认为的话，我也没办法，你说呢？”

看朱晖的脸已经变得极度难看，张杨也没想得罪这位漂亮有头脑的警官，“朱警官，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这样子怀疑，但是我想说的是，我没有做隐瞒你们的事情，如果是那些我不愿意说的部分，就算你把枪顶住我的脑袋，我想我都都不会说。”

朱晖知道张杨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事实上，警队里的其他人也都没有察觉，可是她怎么能和那些人相比，要是她和那些人一样，她也不会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上了。

“张杨，我相信你，但是很多时候这些都是身不由己的，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了，我心里也有个底，不至于以后等到别人查出来之后对你做什么，你这么不配合的话，我是真的没办法的。”

张看着朱晖真挚的眼神，他真的很想告诉她，这件事情就算被警方发现了，他也有能力逃脱，可是他知道朱晖是为他好，这样说，可能有些不近人情。

“朱警官，这样吧，如果我想说了，我会自己联系你的。”

张杨这句话，一方面是给了朱晖一颗定心丸，另一方面是向朱晖承认了他确实有事情，本来他也没想瞒她，别人看不出来，他知道朱晖肯定能够察觉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看来他还是小看了朱晖。

“那好吧。”张杨的态度让朱晖有些怀疑，可一看到张杨的眼神，她的怀疑也就不见了，她相信，有那么清澈的眼神的人，是不会和那些人混在一起的。

“最近过的好吗？”看朱晖完全放下了对自己的防备，张杨笑着问她，他们也算是朋友吧？虽然一直都在吵架的过程中度过。

“还是老样子，数不清的案子，让人头疼。”见张杨转移的了话题，朱晖也顺势接道。

“朱警官也会头疼啊？这倒让我觉得奇怪了，你不是女强人嘛，还会担心案子多？”

“拜托，不要再用朱警官称呼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称呼我是在嘲笑我。”朱晖就是知道，张杨每次叫她朱警官的时候那眼神总是感觉怪怪的。

张杨笑了，“好吧好吧，那我叫你朱晖吧，果然你的眼神够犀利啊。”能够看透他表情的人很少，朱晖算一个吧。

“可以。”其实叫她朱晖的人少的可怜，一般只有上级，不过上级叫小朱偏多，下级的倒都是叫她组长的人比较多，因为他们都不会叫她“朱头”。

“朱晖，我其实真的很想知道，你干嘛那么拼命呢？你们这么努力，有功劳的不是上面那些人吗？”张杨很不解，朱晖这么拼是为了什么。

朱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这是张杨第二次问起这样的问题了，却让朱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关于她的父母的信息，知道的人少的可怜，虽然她很欣赏张杨，但是并不代表现在她就可以对他敞开心扉。

看到朱晖脸上的为难的色彩，张杨自然也不逼她：“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只不过找一个话题吧了。”这个话题找的也太不好了，张杨暗暗的鄙视自己。

“恩，这些事情，我不轻易和别人说的，所以很抱歉。”

“没关系，时间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张杨还是很有绅士风度的，虽然朱晖是警察，但是也不能否认她是一个女孩子的事实，男生送女生回家，天经地义。

朱晖行动向来都是独来独往的，张杨说送她回去，她居然没有不高兴，反而心中还有一丝窃喜，朱晖努力的想把这种情绪给压下去，可却有增无减。

张杨送完朱晖回家的时候，感觉有人一直跟着他，他放慢了脚步，那个人的脚步也放慢，直到听不见为止。

张杨一个闪身就和那人打了个照面。

“小子身手果然不错，”波地赞赏的看了眼张杨，“你怎么发现我在你身后的？”他的跟踪是专门训练了好多年的，从他踏上这条道上，跟踪就没人被发现过，今天张杨居然打破了他的记录。

“听到了你的脚步声。”张杨并不打算撒谎，看到波地的表情他就知道他跟踪是一流的，不过他没打算告诉他是因为玄武诀。

“脚步声？”波地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难道是最近他跟踪人的手法退步了？

“别那样的表情，我的听力一向都比别人好，听到你的脚步声也很正常。”他没时间陪他一直耗下去，打断了波地的思考。

“小子，有没有人告诉你打断别人的思考是很不礼貌的？”

“我说，你这人也挺有趣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思考，我只是不想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时间就是金钱，你觉得呢？”张杨不禁好笑，他怎么搞得和小孩子一样的？

“好吧，浪费时间，你觉得和我在这里说话是浪费时间？那我们就不说话了，直接动手吧！”说完，波地就以飞速往张杨那里跑去。

感觉到拳风在自己的耳边，张杨没有偏头，而是往后仰翻了个身，在波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重重在他背后一击。

不过波地也不是新手，早就料到了张杨会有后招，所以调整好了重心，那一拳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

玄武诀式，敌不动不动。

张杨在那一击落空之后，又连环踢在墙上，以波地看不清的速度在他面前跳跃着，在波地的眼中出现混乱的时候，右手握拳，往波地的要害袭击。

波地腹部受了一击，往后退了三步，张杨此时也停了下来。

玄武诀曰，敌无力，则不动。

“你其实早就知道我跟在你后面吧？”波地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张杨扬了扬嘴角，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应该是他和朱晖出咖啡馆吧，那个时候他就觉得有一股熟悉的气息跟着自己，当他们离开小餐厅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了，这也是为什么张杨要那么快把朱晖送回家的原因，他倒是想要知道，波地可以忍到什么时候，事实证明，波地的忍耐性还是不错的，至少在张杨主动迎上去之前，都没有出现。

看到张杨默认的神情，波地就更加确信了他就是那个人。

“小子，加入我们吧。”波地往前走了走，却不想张杨一退再退。

“抱歉，我从来没想过这个事情，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