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大明星,还真是够天真的,啥瞎话都信以为真。

我乐得不行,紧紧握住洪欣的玉足一顿摸一顿按,女人的脚一点都不让人讨厌,略微带有足香。

我不由自主将鼻子凑上去,偷闻那香气,这画面有点那个。

我边按边偷偷将她的脚拉近我,洪欣蒙着睡裙不敢看,脚上接触的是啥她也不知道。

这触感别提了,简直美妙极了,我的裤裆要立马崩裂。

“好了,足底做完了,我往上一点。”我弄哪都有提醒她,为的就是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同时博取她的信任。

洪欣没吭声。

我再一观察,她已经眯睡过去了,看来我这按摩脚心的伎俩让她感觉相当舒服。

机会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可别怪我这糟老头子,是她自己忍不住睡过去的,我的手从洪欣的脚掌开始往小腿上摸。

我顺着杆爬,再往大腿上边摸边按,裤裆也越撑越紧,越撑越要爆发出能量波。

洪欣还是没有醒,机会难得,我开始从她大腿内侧往上按,想试试看能不能趁机撕开点她那位置,谁知她突然惊呼一声:“啊,忠叔!”

我大惊失色:“咳咳……怎么了?很疼吗?我在帮你按摩呢,看你睡着了,就没叫你,怎么了?”

“你別碰我那里行吗?我……我忍不住!”洪欣拉开睡裙脸红扑扑。

“就一会儿,你忍忍行吗,我按几下那个穴位就行,很关键的。”我猴急地想继续进行下去。

“算了吧,我今天很累了,您也忙了半天,改天咱们再约。”洪欣说着起身,再不给我机会。

MD,快得逞了,竟然半途而废了,人家没这意思,我只好答应。

她给了我双倍报酬,送我下楼到门口,她用手指摆了个数字六的手势:“等我电话啊,忠叔。”

我出小区一看裤裆,快爆炸了。

我坐公交到站下车,步行了几步又路过那发廊,见里面那个女孩这回竟然换上了跟洪欣今天穿的差不多的薄黑丝袜。

压制着立马要爆发的冲动,毕竟那发廊上次都说了没有那种服务,MD,没地方发泄。

只能厚着脸皮去了附近的迪厅,四处寻觅猎物,在舞台角落瞧见一个女的正闷闷地喝闷酒,有点微醉了。

我凑过去搭讪,一般这种女孩子晚上是找乐子的。

那女孩儿二话不说就答应,噗嗤地笑我没出息看到女人就这么直白的要。她好像没看出我的年龄,灯光昏暗,再者我染了黑发,她以为我是三四十岁的男人。

既然她都答应了,那我还等啥,赶紧拉着她去开房。

MD,小歆和洪欣这一晚上让我都憋得够呛,我都没得逞,我可得在这女的身上补偿回来。

我心急火燎的脱光衣服,澡也顾不上洗,必须立马解决问题。

那女的醉醺醺的懒得动弹,我立马拿出雷锋精神帮她一把,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她的衣服,罩罩和内内,跟个好久没吃荤腥的猫似的又是啃又是亲。

MD,好痛快!

虽然这女的没有小歆和洪欣那么丰满,但也说的过去,其实关了灯女人都一样,我一顿摸一顿按,心里想的都是洪欣。

这一晚上也不知怎地,折腾了无数遍,才将火给灭了。

第二天一早。

我有点脱水,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桌子上放了三百块钱给那女的作为报酬,趁她还没见到我这糟老头子立马溜之大吉,我怕被这孩子赖上,得不偿失。

经过那家发廊,屋内坐着好几个女孩子烟花招展的,穿黑丝袜的女孩还在那里。

女老板透过窗户瞄到我,偷偷跟那些女孩吹耳边风,那女孩瞄了我一眼,见我头发黑了,先是一愣,而后白了我一眼。

其他人集体笑喷,又拿那女孩开乐呵,叫她快跟我走,而她老瞪着我,瞧那模样似乎想出来骂人。

我气到了,报复式的抛了个媚眼过去,那女孩气炸了,脸涨得通红。

那女孩儿跑过来推门叫骂:“滚!死老头,有多远滚多远!臭流氓,别以为你染了发,我就不认识你了,姑奶奶再看见你一次,就骂你一次。” 

我收获的又是尴尬和无奈。

年纪大了,不跟这毛丫头计较,昨晚乐呵发泄够了,不差她这根葱苗,还是她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男人绽放得了。

老脸又丢了,好在我以后可以绕道而行,不走这条街。

条条大路通罗马,非要在这小妮子这吊死不值个儿。

昨晚把我给折腾累的,这走路都直打摆子,腰酸腿软。嘴也发麻,可能是亲得过猛了,MD,我那么用力干什么玩意儿。

晚上去上班,还没到更衣室,我就被陈小红一把拉住进了办公室。

“嘘嘘,别说话,听我说。”陈小红神秘兮兮,用手指堵住我的老嘴不让我出声。

她用身子抵住我的腿让我动弹不得,八卦的问:“昨晚你和洪欣又见面了?洪欣又找你了?还是你主动去找她的?这回得逞了没有啊?”

唉,这陈小红还是没大没小,我挪开她的手。

“没有啊,小妮子,昨晚的事情怎么洪欣又告密了?”

“不是洪欣告的密,是我自己猜的。忠叔,你什么艳事能逃得过我的法眼啊?”陈小红又捂着我的嘴不让我吭声。

“说,从实招来,你俩进行到哪一步了?有没有……啊,你懂的。”

“我懂个屁,别胡思乱想,小妮子,你整天脑袋里都装的啥啊,我只是帮忙疏通下她的经络而已,我得去上班了,那几个学员还等着我呢。”我故意扯开话题。

“就这么简单?”陈小红不信我的鬼话。

“那还能怎么样。”我轻描淡写。

汗!陈小红又不给我老头面子?就算猜出来也別破题啊!

我不想理会她,正想拉门出去,陈小红一把把我拽住,把门反锁,这回可没上回扭捏。

“忠叔,你昨天早上教我的方法还是不管用啊,我老公真是个混球,我怎么教他,这点知识他都学不到精髓,连您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这话我倒是爱听,说明我这老骨头还是有点用处。

“忠叔,要不今天再劳烦你再演示一遍。”陈小红还上瘾了。

我一听,快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