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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秦朗费力的踢打着旁边的栏杆,他根本无法将心中的郁闷情绪发泄出去,他要报仇,要向这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报仇,他找到了白莜雅的新住址准备先从这个女人开始。

白莜雅出事的消息第二天就登上了娱乐版的头条,本来一个做这种生意的女人出了事并没有什么值得报道的地方,但因为她前任名媛的消息,所以还是被当成一条娱乐新闻被大肆报道。

初步的调查结果是入室抢劫,白莜雅被人打成了重伤,全身上下的骨头都断了大半,房间中的财物更是被洗劫一空,但是那位白小姐醒过来之后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管问她什么她都说很害怕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白小姐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宁采儿看到这篇报道的时候觉得很意外,她本来是想挽救一下白莜雅的生活,没想到却让她的生活变得更加糟糕。她看着电脑上的报道连握着鼠标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觉得是自己好心办错了事。

而且这些照片的内容简直是触摸惊心,除了重伤的白莜雅之外,还有她租住的那个房子,他们给她的那几千块并不能租到很好的房子,所以她只是在郊区租了一个单间,但是里面那红光的布置无异于告诉别人她的职业。

宁采儿觉得这件事对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有损声誉,就算白小姐这次能够逃过一劫,恐怕也无法面对这么多质疑的声音。

“采儿,你怎么了?”欧阳绝看到宁采儿坐在床上发愣也凑了过来,这几天她一直都睡不好觉,每天一闭上眼睛就好像看到白莜雅在后巷的惨状,现在她的脸色同样惨白,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邮件。

“白小姐出事了。”宁采儿把怀里的电脑推了过去,上面都是关于白莜雅的八卦新闻,大家对那个凶徒的身份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秦朗要和白莜雅拆伙所以才把她打成重伤,也有人说是白莜雅服务不好惹怒了客人,总之都是污秽之言。

“白莜雅在做那种生意,遇到有人入室抢劫并不稀奇,更何况她毕竟初涉这一行,分不清谁是劫匪,谁是真正的客人,这次能保住一条命已经很幸运了。”

欧阳绝也看到了这条新闻,他也觉得这件事出的有些凑巧,现在距离他上次见到白莜雅不过才十天的时间,他不能排除她出事的原因跟自己有关,但是他不想让宁采儿背负这么大的心里负担,所以他没有说出这个起因,只是单纯的把这件事归纳到白莜雅的生意上。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轻松好像在说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可是宁采儿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在她的脑海中始终记得白莜雅高贵冷艳的模样,所以看到她现在变成这副样子更加的不忍。她想要救她,尽自己所能的去救她。

“那我们要不要送点钱去医院,或者是送点吃的东西过去。”

宁采儿相信了欧阳绝的说法,关于白莜雅的职业和被抢劫的原因,警方也得出了类似的推断,但她对白莜雅依然保持着极大的同情心,她不想她因为得不到医治而变成残疾。

“那倒不用,医院已经给予了她正常的治疗,如果最后的结果是她无处而去又无法照顾自己的生活,那自然有福利机构会接管,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插手,那些福利机构一定会认为有人给她买单不需要特别照顾,她反而得不到生活的保障。”

欧阳绝细心的给宁采儿解释着这件事情,他们现在如果出手就是越帮越忙,而且对于白莜雅他们已经算是以德报怨了,再继续帮忙恐怕会上演一出农夫与蛇的故事。

“采儿,想想韩雨祁吧,他对那个女人可是掏心掏肺的好,不惜背叛了我们两个和他毕生的事业,以及牺牲了祖上世代留下的财产,可最后的结果你也看到了,他在坐牢之前最想要的就是报仇,可是他已经没有力量了,如果不是白莜雅和秦朗得罪的人太多,可能她现在还受不到惩罚。”

欧阳绝并不想提起韩雨祁,但是他希望宁采儿能够记得这个前车之鉴,不要对白莜雅这样的女人抱有太多的同情心,最后只能是害人害己。

欧阳绝抓着宁采儿的肩膀,他的手中不自觉的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的意识灌入到她的身体里,在商界略微有同情心是一件好事,可如果什么人都同情最后出事的一定是自己,宁采儿注定是豪门之中的女人,这一点她必须要学会。

“我知道了,既然白小姐的生活以后有人照顾,我不会再管,但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我想知道凶手是谁。”

宁采儿用力的点了点,她虽然不赞同欧阳绝在这个时候和白莜雅划清界限,但也明白他的担忧。尤其是他说到韩雨祁的时候宁采儿的心脏还是停掉了一拍,她把自己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心口上,能感觉到那里的异样,那种感觉叫做心痛。

她对他已经没有了爱情,但还是不免替这个有才有貌的男人赶到可惜,如果比起韩雨祁的经历,白莜雅现在简直是罪有应得。

更何况现在报道中还有人把欧阳绝与白莜雅订婚的事情也翻了出来,并且把她与许梦云和宁采儿做对比,宁采儿自己无所谓,但是许梦云马上就要结婚了,这样的新闻一定对她有影响。他们不插手不说话就是不给记者炒作的机会,对大家都好。

而在另外一边凌天也看到了这些报道,秦朗的行动速度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而且他出手的力度果然够狠,这么多天都没吃上饭居然还可以把白莜雅打成重伤,如果他是吃饱喝足的状态做这些事,说不定那位白小姐早就已经没命了。

这样的结果他非常满意,不枉他找了那么多人一起做了这场大戏,让秦朗知道他现在的走投无路生不如死都是宁采儿和欧阳绝的杰作,他现在已经成功的将秦朗的怒火引到了宁采儿和欧阳绝的身上,下面他只要静静等待应该就可以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凌天不由的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他看着婚纱店的试衣间,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现在秦朗已经尝到了复仇的快感,下一步他一定会替自己解决掉欧阳绝让他生不如死。

“你怎么还不换衣服?”许梦云从试衣间出来看到凌天还穿着原来的衣服坐在沙发上,他拿着手机似乎在不断的处理公事,就连许梦云穿着婚纱出来他也没抬头看一眼。

这让本来就是勉强来这里拍照的许梦云衍生出一种更大的失落,她的本意是想让这次的婚礼一切从简,可没想到许家的长辈却简直要大操大办,连婚庆公司都帮他们选好了,就连她这次拍摄的礼服和照片的背景布置都是经过了长辈们的授意。

就连那些客户也跟着凑热闹,他们提供的贺礼十分奇怪,几乎都是作为这次婚礼安排的各种赞助。她和凌天几乎是按时出席就可以,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去操办。

这种被别人安排的生活是许梦云最讨厌的,可是这一次她却听之任之,不管长辈们做出了什么样的决策都说好,就连婚礼的一切细节也都交给相关的婚庆公司处理。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一个最好相处的新娘子,对什么样的方案都说满意,人也十分随和,可是许梦云却明白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一个连新郎都是采用了备选方案的婚礼,还有什么是不能将就的。

“你选好了我再换,新郎的衣服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配合新娘子的婚纱。”

凌天在交代好一切之后总算是把手机收了起来,他围着许梦云转了一圈,仔细看着她婚纱上的每一处细节,他知道上次许梦云和欧阳绝订婚的时候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可是这次对于他们的结婚,她似乎不太用心,所以凌天不得不变得很挑剔,让他们的婚礼能够拥有一些特殊性。

许梦云选的是一件蕾丝高领婚纱,从脚底一直包到了下巴,虽然有种典雅的美感,但是却将许梦云的好身材和好皮肤都包裹在了里面,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有点太保守了吧,还是换一件露肩的吧,这样好看一些。”

凌天自说自话的拿来了另外一件婚纱,这件婚纱是抹胸的设计,上身的线条极为简洁,但是下摆却是层层叠叠缀满了装饰,是最能显示出腰肢的一种,但也是最重的一种,如果只是拍照还好说,但如果穿着这么重的婚纱典礼,怕是要费一番力气了。

不过这是凌天选的婚纱,所以许梦云还是礼貌的试了一下,她站在镜子前,整个人被这件婚纱修成了一个沙漏中,不过也如她说预料的一样,这件婚纱很重,要三个人同时帮忙才能把它穿上。

“还是换一件吧,穿上这样的衣服我都没办法走路了。”许梦云对着镜子做了一个深呼吸,她平时最不喜欢这种分量重的衣服,感觉什么也没做身上就压了好几座大山,完全没有一点工作效率。

“最后当然由你做主,不过让我再看一会儿吧,实在是太美了。”凌天站在了许梦云的身后他抱着她的腰肢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中,轻轻的吻着她雪白的肌肤,行动中带满了侵略性。

“别这样,好多人看着呢。”许梦云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同时看了看四周掩口而笑的工作人员,不过大家全部都不敢出声,因为许梦云和凌天在这里选婚纱是签署过保密协议的,那就是不能将他们两个人的相处状况透露给记者。

“我可以让他们先出去。”凌天现在满脑子都是得胜之后的喜悦,一想到秦朗会怎么样折磨欧阳绝,他就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处在一片兴奋之中,恨不得能立刻跟许梦云入洞房。,展现出他身为一个男人的所有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