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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对于他的父母亲,我在嫁进他们家门的时候,既然曾经叫了他们爸爸妈妈,守旧的我,还是遵循着“一日为父母,终身是父母”的遵旨,当做我自己的父母一样的恭敬的!

我还是依照原来的习惯,并没有半点的不敬和怠慢!

张婷的妈妈以前曾经经常到店子里来看张婷,对这里到是不陌生,可是,我婆婆却是从来没有到我们的店子里来过。

我以为是张婷的妈妈想女儿了,来看张婷的!

毕竟,最近店里的生意太忙了,自从春节过后开业以来,销售额翻了几番,张婷也忙的没有时间回家。

顺便带我婆婆出门散心的!

毕竟这大好的春天里,即便是平时不常出门的人,也会到户外多走一走的!

只是很奇怪,婆婆的身体如今比从前差的多了!今比从前差多了,才走了不多几步路,就气喘吁吁的了,为什么公公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呢?

何况,附近也没有看见赵正阳的车子!?

我们赶紧将两位老人招呼进了我的办公室,端茶递水地伺候着,婆婆拉着我的手说:“小雅!你不要忙了,今天,我是专门让你姨娘带我来找你的!”

我听了觉得很奇怪,就停下手里的活,坐在她的身边,张婷的妈妈说是最近头晕晕的,想要让女儿给她作个头部理疗,张婷就带着她妈妈出去了。

婆婆说:“小雅啊,你跟正阳的事情,正阳还瞒着我,可是,我还没有死呢!又怎么会不知道!我今天就是来劝你回家的!啊?小俩口之间吵架,都是难免的!咋能动不动就离婚呢?过年的时候,见你没有回去,我这心里就犯了嘀咕,问了正阳,他支支吾吾地说你忙,忙啥啊,忙?难道忙的年都不过了?后来,我看见那个女骗子,居然都我们家去了!我气得番都吃不下去了!”

似乎那段不愉快的记忆还犹新,她说的气愤难平!

知道她的老毛病,我生怕她这一激动,要是犯病了可就麻烦了!我赶紧将杯子递过去,给她喝水,一边察言观色、词斟句酌地说,尽量不刺激到她,找能够让她开心的话题说:“妈,你千万不可气坏了身子!”

那个米雪,虽然让你不满意,可是,她的那个孩子,不是还挺可爱的吗,再说,他…..跟赵正阳……长的…..又那么像!”

我吃不准,她老人家到底知道不知道那个孩子相当于是赵正阳亲生的这件事!所以话说的是小心翼翼、吞吞吐吐的。

没有想到,不提那个孩子还好,一提到那个孩子,婆婆气的手发抖,她哆哆嗦嗦地说道:“说什么孩子啊?欺负我老婆子想要抱孙子心切!她上一次欺负了我老太婆一次了还不够,这一次又来啊!如今也甭说那孩子究竟是不是我们正阳的了,那些门门道道的,我也摸不清,也不想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的那些腌臜事!你是我们家正阳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媳妇,怎么能让那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占了你的位子,啊?”

家有如此老人,还真是任性的不讲道理!

我赶紧连连答应道:“好!好!好!妈,你别激动!你千万不要激动!我什么都听你的!我这就立刻回家去,坚守住自己的阵地!把那个狐狸精立刻从家里赶出去!”

婆婆听我这样表了态,才稍稍缓和了些,又说道:“那个狐狸精,不知道用什么狐媚的手段,我们家正阳迷了心窍了!我听婷婷说了,还要让我们正阳把脑髓挖出来给她的孩子吃!”

我吓了一跳,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呢?

想起来了,大约是张婷回去说了关于抽取骨髓配型的事情!

我忙给她解释说:“妈,你听错了!是抽取骨髓,不是脑髓,那不一样的,对人的身体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

什么骨髓脑髓的,那还不都是一样的吗?那不是要我们家正阳的命吗?

婆婆说道伤心出,不由的老泪纵横,“小雅啊,吗以前是老糊涂了,才会因为你没没有孩子去怪你!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正阳这孩子心重,她看我稀罕孙子,才会把那个女人的孩子当成命根子!只怕那个女人让他把身上的肉割下来给拿孩子吃,他都愿意!

这一点我都是相信,假如真的要赵正阳割下自己身上的肉,才给赵康治病,我相信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的!

婆婆哽咽着抽抽搭搭地便哭边数落着,被勾起了那些伤痛的往事,我也听得伤心,不住地擦眼抹泪。悲伤了一会儿,发泄过了似乎好受一点了,她似乎才想起今天找我的来意,抖抖擞擞地从一层又一层的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包裹,塞到我的手上,说:“我听说他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去给那个孩子看病了!你是为这个才跟他过不下去的吧!别生气啦,啊?妈补偿你!这是妈这半辈子的积蓄,都给你,你们年轻人,用的着!放在我这里也没啥用!”

我推辞不掉,只好暂且先收着那个沉甸甸的小包裹。

我们又坐了一会儿,张婷的妈妈也出来了,我要请他们出去吃过饭再走,两位老人执意不肯,说是还要坐车回去。

我赶紧让珊妮开了我的车子,将她们送回家去。

婆婆跟姨娘走了之后,我打开那个沉甸甸的小包袱,里面是金灿灿的一堆首饰,有金戒指、金耳环、金项链金手镯,黄金白金的都有。大概是婆婆一辈子积攒下来的私房了!

看的我很心酸!

赵正阳欠下的孽债,为什么要让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来偿还?

我并不是眼皮子浅的人,既然已经要离开了,这些东西就不归我所有,我准备抽个时间还给赵正阳。

星期一的下午,正好有空,我开车又回到了那个伤心的地方!

景色依旧,人事已非,虽然我的心已经不再像当初离开是那样的冰冷、绝望和刺痛,可是,还是摆脱不了缕缕的伤感。

我顺着已经走了很多此熟悉的路,来到了门前,当初走的时候,我甚至是穿着睡衣走的,所以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谭豫京后来回家帮我拿走了我的包,虽然,家门上的钥匙我还是有的。

可是,既然已经离开,就走的彻彻底底的,我即便是要回来拿走我的东西,在这个房子的所有权归属于我之前,我是不会自己私自打开这里的房门的!

正准备按响门铃的时候,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上,这个门的弹簧原本有点问题,有时候轻轻地合上了,门锁并不会自动锁上!

赵正阳一向是很谨慎的,进门出门的时候,会确认一下门有没有锁好的,不会是家里进贼了吧?

虽然已经被从这个家里赶出去了,可是我的大部分家当并没有拿走,都还是在这里的,要是被可恶的三只手一扫而空了,我可就亏大发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顺手在门背后抄起一根铁棒,这是赵正阳从前预备防范小偷的时候,隐蔽地放在门口的鞋柜边上的,拿取很方便。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却听见赵正阳的卧室里面有人,传来那种暧昧的呻吟声,我吃了一惊,半敞开的门缝里,我看见米雪,正伏在赵正阳的身上,一边亲吻着赵正阳,一边在诱惑勾引着他,她的身上几乎全裸着,什么也没有穿,白花花的一片,她一边蹭着赵正阳,一边嘴里说着淫荡引诱的话语!

场面不堪入目!

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水杯,里面的白开水冒着袅袅的水蒸气,还有一堆刚刚拆开的药片,大约是赵正阳生病了的缘故吧!

我一时间有点蒙了,不知道是该拿起手里的铁棒,将他们这一对竟然敢在我的床上苟合的狗男女,痛揍一顿呢,还是转身走掉!

我拿在手里的铁棍“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惊动了床上的两个人,

米雪回头看见是我,脸上丝毫没有尴尬和羞耻的表情,甚至有几分得意,赵正阳的脸上是毫无表情的,似乎在嫌弃我打断了他们的好事,他冷冷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他们甚至连遮盖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我气急,再想想自己也没有立场说什么,只好转身走掉了!

可是,被他们这样的羞辱,我又不甘心,我又回转了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冲着米雪那精光的身子,倒了下去,米雪像是被丢进油锅里面的青蛙似得,大声喊叫了起来,慌忙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赤裸裸的身子盖了起来,赵正阳将米雪从床上推开,一下子站到了地上,我看见他的身上居然整整齐齐地穿着家居服。

站起来的时候,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我没有想到赵正阳居然生病的这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