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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慕言的声音!

纪景修手一松,放下枪,迅速降下车窗,看到徐慕言坐在一辆金色敞篷车停在他旁边,正嬉笑的看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这里并不是徐慕言的地盘,他出现在这里太诡异了。

“还你人情啊!我这个人不喜欢欠人家的,尤其不喜欢欠情敌的。”

徐慕言故作轻松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纪景修警惕的盯着徐慕言,他家里发生的事情只有宅子里的人和他们监控站里的人知道,徐慕言此时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

徐慕言看出了他的担心,神情正经了些,“别紧张,我在你家可没有间谍,前段时间我出事之后对周边的社会势力做了全面的调查,顺便放了眼线,今天去你家的那波人,是今年刚过来的法国人,很巧,和你家那位混血弟弟回国的时间差不多。”

他看了一眼纪景修的脸色,果然更难看了,“看来他们等得就是这一天咯。”

“我们家的事,不劳你动手,让开。”纪景修冷脸看向前面的车,语气里带着厌恶。

“就你们几个过去送死吗?这事,我管定了!走着!”

徐慕言无视了纪景修的拒绝,他这种性格的人,让别人帮忙是几乎不可能的,那他就只能硬帮。

他们的车子绕过了纪景修的车子之后,大卡车也缓缓启动,正当纪景修的车子要往前走的时候,大卡车上突然露出几只手,往路上抛了很多锋利的三角铆钉,密密麻麻的洒在纪景修车前。

“老板,这这这怎么办?”司机一时没了主意,这要是过去肯定车胎要扎爆胎的。

“下去捡!”纪景修一拍车座靠背,司机吓得急忙拉了手刹下车去检钉子。

纪景修愤怒的下车来踢了一脚车门,皱紧了眉头看着纪宅的方向,这么多钉子要检很久,老头子撑得住吗?

“徐慕言,你最好干的漂亮些!”纪景修有些担心的看着他们的车子越来越远,无奈的又开门坐回了车里。

徐慕言的策略是,在不费一兵一弹的情况将他们都收拾干净,绑上车,送到警察局去,毕竟中国是个法治社会,杀人偿命这种事是规矩,不能破。

他命人悄悄潜进院子里,朝纪家排风口里倒入迷药和麻醉剂,然后在外面拿望远镜查看里面的情况。

“卧槽,那么狠?在这么下去要出人命了,去,2号队,现在扔烟雾弹到客厅。”

徐慕言在望远镜里看到他们绑着纪老爷子在严刑拷打,老头子已经蔫的快不行了,急忙命人扔烟雾弹进去引发他们的恐慌。

“3号队准备,出来的通通都要击中,一个都不能跑!”

“死老头子,我在最后问你一遍,要是再不说,我就要你的命,然后抢走你房子里的东西财宝。”

大花臂的耐心被这个嘴硬的老头彻底磨光了,他拿着匕首放在纪老爷子脖子上轻轻用力,划出血来威胁他,突然后面距离排风口最近的汉子用力撑了两下眼皮子,扑通一声倒地不起了。

“你去看看,怎么回事。”众人听到动静纷纷握紧了枪,四处寻找异样的情况,一个人拿着枪谨慎的走到昏倒的人面前查看情况,越来越四肢发软,刚走到他身边,也倒了下去。

客厅里的人都开始四肢发软,使不上力气。

法国佬在房子里绕了几圈都没有找到他的女人和孩子,走到楼梯口时突然反应过来空气里异样的味道是什么,急忙跑下来对大花臂说道:“不好,有麻醉剂的味道,我们快点出去吧!”

“是你搞的鬼!”大花臂拿刀指着纪老爷子,却发现他也已经晕了过去。

他赶紧捂上鼻子,和剩下的几个人一起往外跑去,突然一个烟雾弹被扔了进来,顿时斯斯嘶的冒着白烟遮住了他们的视线。

剩下几个还没迷昏的人冲出门外,刚到院子里吸两口新鲜空气,突然感觉到背后一疼,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1号队去检查,每个人再补上一剂药。”

徐慕言拿着望远镜,悠哉的躲在卡车上,这些外国人体质普遍比中国人强很多,自然是需要多倍药才能让他们彻底睡过去。

他们的人把这二十几个人都补了药脱光了之后绑起来扔进卡车里,这时候纪景修的车子终于赶到了。

“剩下的交给你了,收工!”

徐慕言指了指装满人的卡车,露出一个潇洒的笑,上车飞速离开了纪家。

纪景修瞥了一眼卡车,冷冷道:“监控处理一下一起送到警局去。”

“是,老板。”小夏立刻联系监控技术员,摘取了几段他们持枪入侵抢劫伤人的片段,拷贝好一起扔进了卡车。

纪景修回到客厅,试了试老头子的鼻息,还活着。

看到老头子的惨状,不由的还是同情他,钱真的那么重要么,要是今天被打死了,那些钱也带不走,何必呢......难道是为了留给他吗?

纪景修心一紧,迅速解开绳子,抱起老头子,上车往医院赶去。

纪景修办公室里,裘帅正头大的看着一桌子的文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帅总请喝咖啡。”萌萌带着一张花痴脸笑盈盈的送上一杯热咖啡,算是缓解了裘帅烦躁的情绪。

“哎,你是纪景修的秘书,应该知道这些文件怎么处理吧,你来!”

裘帅端起咖啡,灵机一动,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让萌萌来处理。

“这怎么可以,我不行的,以前都是杳夕姐在处理,我都是打打下手,其实真的不太懂这些......”萌萌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像是被谁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裘帅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啪的一声放下和空了的杯子,“算了算了,你出去!”

“这个家伙,怎么什么人都招,一个秘书什么都不懂就会泡咖啡?真是醉了......”裘帅瞪着一桌子的文件抱怨道。

突然电话又好死不死的响了,裘帅被吓了一跳,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