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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海小心地在这里躲着偷看,耳朵里还能听到一种声音,那应该就是两个人在亲嘴儿吧?

山海咽了一口唾沫,心里燥热燥热的,好在两个人没有一直亲下去。

“没有办法躺,我们就站着来吧。”春生急促地喘着气道。

“嗯……你快点儿,我等不及了,快……”腊梅就好像是做梦一样顺从地背过身去。

春生这时听到腊梅的话,手里就更加迅速了。

虽然看不到两个人的脸,但是腊梅他是非常熟悉的,人长得算是也不差,在村里的年轻女孩儿里面,桂花数第一,那腊梅就能数第二了。

不过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原因,他总觉得腊梅没有桂花的好看。他这一走神儿,就没有看到接下来的东西了,等他再回过神来,春生正好把背影对着他,把腊梅给挡了一下严严实实。

“你怎么又这么快?”腊梅的声音里带着一些不满。

“我……我这两天太累了,过两天就好了。”春生有些理亏地说道。

“老是过两天过两天?”腊梅愤怒地说道。

“别别啊,不找我你找谁啊,这男人都是这样儿?实在不行咱多弄一次不就成了。”春生有些不服气道。

“哗啦哗啦……”外面再一次传来一阵叶子被趟过的声音,看来是又要来人了。山海一听这声音也知道是有人来了,而且十有八九是桂花来了。怎么办?如果桂花到里面来,看不到自己,再喊上那么一嗓子。那不是让里面的两个人都知道桂花跟自己在这里约会了?

自己倒是没有啥,而且两个人也啥也没有,到现在连亲都没有亲一下,只不过别人可不会这么想。

这小新手村儿里,闲言碎语能要了人的命,要真是把这事儿传出去,那就是黄泥掉在粪坑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行,得想办法,山海向着外面走了一点儿,边走还还喊了一嗓子:“谁在里面啊,我看到你了快出来吧!”

山海虽然老实,但是他一点儿也不傻,反而非常聪明,这是先下手为强,这一来里面的人只会知道自己来这里了,但是桂花听到了自己说的话之后,肯定会知道里面还有别人,只要她不说话,就没有人能看到她。

这一下里面的春生和腊梅是真慌了,要让人知道了,他们也一样是吃不消啊。

“你快走,我就说……反正我想办法,你不在这里我什么都好说。”腊梅一听是山海的声音,立刻就向春生道。

春生也是马上点头,他也不想被人知道,要是让人知道了,村长还把他给绑了才怪呢。他这里一溜烟儿地就跑了,剩下腊梅把自己的衣服整了一下。向着山海的方向就过去了。

“还说别人,你么早就到这里来干啥了?”腊梅边走就边嚷道,有些事儿吧,你越想藏着就越像是真的,反倒是你装得什么都不在乎,把真事儿跟人家说人家也不会相信的,看来这腊梅都已经熟悉这些套路了。

只是她不知道,山海已经把她跟春生的好戏从头儿看到了尾了。

“哦,原来是腊梅啊,呵呵,我来这里割草的,你也来割草?”山海说着还把一把镰刀给摆了出来。这镰刀他是经常都带在身上的,既能当成是幌子又能干活用。

“割啥草啊,知道这里是谁家的地你就来割草?”腊梅问起了山海。

“关谁的地什么事儿啊,我来帮人把草割了,他还能不乐意,割回去的草晒干了,还能卖点儿钱。”山海道。

腊梅啐了一口:“净胡说,现在这里的草到处都是,谁会花钱买你的草啊。”

“嘿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不过他们想要把草喂牲口喂喂猪,可不能来这里牵着放吧,总有人想要割回去吃得才好喂这些畜生的,上一次李大婶儿就跟我买了一大捆的草,还有就是到了冬天的时候,你不存点儿草料,那牲口能喂活?到时候他们都得弄草,那些家里有男人的还好说,没有男人的,就得上我这儿来买草了,嘿嘿。”山海笑道。

“山海,你的脑子真活,也就是在我们这小山村儿里,你要是到了大城市,肯定比起那些打工的还能赚钱。”腊梅听了眼睛都亮着说道。

想着刚才还没有尽兴的事儿,腊梅不禁有些心猿意马,那个春生身体真是太弱了,连山海的一半儿都抵不上,要是山海愿意的话,那自己……

腊梅想着就不自主地把身子向山海贴近了一些:“山海,你天天都给那些家里没有男人的婆娘干活儿,她们有没有留你过夜的啊?”

“过夜,那怎么会啊,我有住的地方,又不远,在人家家里过啥夜啊。”山海愣了一下,憨憨地笑道。他现在只想把腊梅快点儿给打发走了,那边儿桂花还等着他呢。再说了也不能让腊梅在这里时间太长了,那样的话桂花都没有办法走啊。

“少装糊涂,我是说……哎呀,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那些个家里没有男人的婆娘,就没有想要跟你那个的?我不信她们一个个都跟母狼一样,碰上你这么一个身强力壮,身材又好,力气又大的,竟然一个都没有想法的?”腊梅歪着脑袋坏笑。

“啥想法?”山海还真没有想过太多,他只是觉得给人家干活,就是混口饭吃,再就是可以换点钱花。

“切,净装蒜,你有没有陪过?”腊梅忽闪着眼睛问道。

“睡觉?那怎么会啊,他们的男人回来了还不打死我啊,再说了我哪是那种人?”山海虽然不知道那档子事儿怎么做,但是也知道陪人家老婆睡觉是给人家男人戴绿帽子的事儿,让人知道了可了不得。

至于这绿帽子是怎么戴的,他却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是不能陪人家这些婆娘睡觉的。

“嘻嘻,看你那样儿,你那么害怕干嘛,那要是女人找你陪她睡觉。你睡不睡?”腊梅又问。

“不睡,跟别人睡有啥好处,我自己一个人睡还凉快呢,这大热天的,要是冬天的话还可以考虑考虑。”山海实话实说。

“刚刚还夸你聪明,你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榆木的脑袋了?”腊梅有些气道,这个山海是怎么点都不开窍啊。

山海耸了耸肩膀,也不想再跟她多说了:“你还不快走?我要开始割草了。”

“这么大的露水割啥割,你陪我说说话呗,等到下午了你再割,又凉快又没有露水。”腊梅就是不想走,她刚才还没有满足,看着山海的身体就有些眼馋。

“有啥好说的,说说话你还能给我钱啊?”山海笑道但是实际上就是在撵人走了。

“榆木疙瘩,”腊梅没好气地啐了山海一口,但是还是不死心,眼睛一亮,“山海,你不是想割草吗?我有块草你会割不会割?”

“草不有啥会不会割的,用镰刀割就是了,还有不一样的?”山海愣了。

“还真有不一样的,这个草可不能用镰刀割,你把那镰刀扔一边儿去,我告诉你,快点儿啊。”腊梅催促着。

山海没有办法,只好把镰刀丢到了一边儿去。

“过来,”腊梅喊山海道,“过来啊,就不能离我近一点儿,我还能吃了你,你一个大小伙子,还怕我吃了你,要怕也是我先怕才对啊。”

山海拿她没有办法,只希望自己过去之后能赶快走,向前走了两步,到了腊梅身边:“说吧,我听着呢。”

腊梅抓住山海的手,一下按在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