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
“嗯,去市府。”李若雨想了想。
“哼!忘了告诉你,她升官了。”
“娥姐不高兴?那我就不去。”
“得了吧!她不定多想你呢,哼!”
说完林娥自觉不妥,不再言语,车子到了市府门口,李若雨下了车,跟岗卫说了声,进了大楼。对市府李若雨自然毫不陌生,机要室的几位秘书也熟的很,问过于雅的办公室,站到门前。
敲了几下,没有动静,索性推开门,只见发髻高挽,黑色套裙的于雅正站在面前。
“你还知道回来!”李若雨刚关上门,于雅便扑到了男人怀内。
“让我瞧瞧雅姐当了市长有什么不同?”李若雨笑着用手抬起于雅的下颚。
于雅脸红的桃子一般,两片丰润的嘴唇在男人耳边呢喃着,“不如你摸摸看?”
“摸有什么意思?”
“那还不快点?”
男人一把抱起于雅,来到沙发上,忽听墙壁上挂着的电视机里正放着什么东西。
“你忙着呢?”
“省里的电视会议,不管他,可……可想死我了……”
李若雨飞快的解开皮带,卷起美妇的裙子,扯下蕾丝内裤,把于雅压倒,分开双腿。
“哦……”
于雅闭着眼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整理过后的于雅来到男人身后,轻轻揉着李若雨的肩膀,“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市委让我分工文教卫生,这个副市长还不如在国土局呢,能帮你点忙,对了,你的伤都好了?我听说这消息可吓坏了。”
“没事,别担心。”
美妇忽然在男人肩上拧了一记,“说,林娥那骚货去上海你跟她弄了几回?”
“一次都没!”
“撒谎,我才不信!”
李若雨笑着把于雅拉到腿上,“真的,不骗你。雅姐,刘书记那件事后来怎么处理的?”
“哼,你就会转移话题!能怎么处理,只当没发生过呗,那事古怪的很,就算事情都坐实了,判死罪的可能也不大,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自杀,你知道,上面的事只能猜,不能问,天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老婆现在还在看守所里,不过听说他儿子消失了,专案组找了他好久都没找到。”
“消失了?”
李若雨脸色一变,皱起了眉,好一会才说,“雅姐,你能不能帮我搞一张他儿子的照片?”
“你要那东西做什么?该不会刘书记的事跟你有关吧?”于雅压低了声音。
“以后再跟你细说。”
“好,这个不难。”
“晚上真不去我那?”
“不去!不是我不想,因为……因为……我先保密成不成?”
“呦,还有秘密了?让我瞧瞧!”
李若雨摸着于雅肥厚的臀肉,笑了起来。
“别闹了,快去看你的燕表姐吧,你不知道,那屁股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我主管文教卫生,下面有不少医院,学校的工程,虽说你现在是大人物了,可肥水终不能流到外人田不是,我会安排给你的地产公司,转包出去不也是笔钱嘛,就是那些院长,校长,妈的比我胃口还大!”
“多谢雅姐,那我走了,烦劳您的司机送我一趟。”
“嗯,我这就让司机在外面等你。”
目送着李若雨出了办公室,于雅双目滴水,喃喃道,“小冤家,等过几天去上海开会,看我怎么缠你!”
许久,李若雨没有独自逛街了,常年的商场拼搏,四处为家,使男人对故乡的感觉很淡。可这一次,李若雨忽然觉得省城的空气似乎摆脱了浓重的汽车尾气味道,变得好闻起来。天气渐渐热了,女人的穿戴也越发清凉,拼命展示着自己的胸,自己的腿,那些白花花的肉体与整座城市混杂在一起,形成一道独特洪流,裹夹着社会滚滚向前。性,是人类进步的原始推动力,至少对于李若雨来说,这话没错。
不觉已到了燕姐的店门前,男人走了进去,客人倒还不少,看起来生意不错,一个女店员迎上前来,“先生,您要看点什么?是给女朋友选吗?”
李若雨摆摆手,四处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在跟人交代着什么,杏黄色的短袖衬衫,衣摆系在白色高腰包臀裙里,这般性感的妇人,正是许久不见的表姐吕燕。
男人悄悄走到燕表姐身后,忽地握住了纤细的蛮腰,美妇一惊,猛的回头,见眼前笑吟吟的年轻男子,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弟弟却又是谁?一时间欢喜,酸楚,兴奋,娇羞,诸般滋味涌上心头,泪珠扑棱棱的落了下来。
“若雨,若雨,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
李若雨看着燕表姐,多时不见,美妇不但装束更加时尚,本就一等的容颜也愈发娇艳,像极了二十七,八岁的花信少妇,看来美人也需要良好的物质条件滋养才行。
燕表姐喜不自胜,一时语塞,忽地身子一轻,被男人拦腰抱了起来,不由大窘,红着脸低声道,“这么多人呢!再说还没闭店。”
李若雨哈哈一笑,不理众目睽睽,抱着怀中的表姐走出了店门。
半年之前,吕燕绝想不到自己会有今天。
粉脸相偎,香肌迎凑,玉臂交挽,付郎消受。
被李若雨逗得娇喘不已的美妇表姐,身上只剩下那条短裙。
李若雨有些奇怪,抚着美妇滑润的大腿,惊异而又暧昧的看着白嫩丰腴的燕表姐,吕燕躲着男人的眼神
上海。
一处略显偏僻的酒店,夜色中两辆黑色商务车驶进了停车场,有人立刻接上前去。车子里走下十余人,看样子颇为乏累。为首一人是个五十余岁的男子,见到来接的人,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除了员工就只有您们一行人了。”
“好吧。”
“郭组长,您先去看看,餐厅准备了东西。”
“按没按规定来?”
“您放心,完全符合规定。”
“那就好,大伙也都饿了,走吧。”
随行一人凑了过来,嘀咕了几句,郭组长皱了皱眉头,“这人怎么无组织无纪律,审计署不能换个人来?不用等她了,咱们先进去。”
同在上海,一家民营育孤院,几名工作人员陪着一位女士看着孩子们卧室的灯熄灭,悄悄走了出去,那女士轻手轻脚,到了远处,才说,“我这次带来了一些书,如果募捐顺利还会有些电子用品,你们先收着。”
“东方小姐,您真是菩萨心肠,我替孩子们谢谢您了。”
女士微微一笑,宝相庄严,竟真如同一座玉观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