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餐,柳琇琳站了起来,白色九分长裤,纤细的高跟鞋,显得双腿越发笔直修长,李若雨从背后轻轻搂住美妇的纤腰。
“琳姨姐姐,接下来要去哪?哎呦……”
忽觉脚下一痛,原来是被柳琇琳的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下,美妇挣开男人的环抱,转过身笑吟吟的说道,“今天我找你来不是让你调戏我,而是我想调戏你,你可要乖哦,我会再找你的。”
说完带着香风走了。
李若雨看着柳琇琳离开,嘴角也露出一丝笑意。
一路上,柳琇琳的一颦一笑不断在李若雨脑海中盘旋,最后化成了一个金灿灿的苹果,这个苹果吃还是不吃?正想着,恒信的秘书打来了电话,“李先生,刚刚有位女士来找您,说有事,现在还没走,一定要等您回来,我问过她有预约吗,她说没有。”
“她叫什么?”
“上官月棠。”
李若雨立刻记起那位奇怪的医生要自己精子的事,没想到她还真来了,不禁又气又笑,“告诉她我今天没有时间,让她改日再来找我。”
“好的李先生。”
急三火四的回到别墅,苏姀正无聊的看电视,见李若雨回来了,欢天喜地的扑了过来,谁知李若雨拉着苏姀进了卧室,便上了床,“宝贝儿,你这是怎么了?”苏姀奇道。
李若雨无心解释,也没法解释,只是去解苏姀的衣服,忽地,苏姀在男人手上咬了一口,恶狠狠的说,“说,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你了?”
“哪有!”李若雨一脸无辜状。
“我才不信!”
“若雨,你在哪?我到上海机场了。”
李若雨尴尬万分,自己正伏在苏姀身上,巨龙还插在小穴里,“玲姐,你等着,我这就过去接你。”
“好,我等你。”
挂断电话,苏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促狭道,“你的玲姐来了,宝贝儿,你打算怎么办?”
“这……”
李若雨极是喜爱祝姿玲,可对苏姀也万难舍离,难道要把二人分置两处?
“宝贝儿,我倒有个主意。”
苏姀俯在男人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即吃吃窃笑,“这能行吗?”
赶到机场,李若雨很容易就找到了祝姿玲,大概是那两条世所罕见的美腿的缘故,香江之花比大多数女性都要高挑些,即使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男人也一眼就看到了美妇。
“玲姐!”
“若雨!”
祝姿玲拖着旅行箱小跑了几步,奔到李若雨面前,男人赶紧接过东西,挽着祝姿玲的玉手,“若雨,我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可真吓死我了,你的伤都好了吗?”
刚说了几句,祝姿玲的泪瓣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瞧,我这不是挺好的,走吧。”
上了大龙的车,祝姿玲紧紧靠着李若雨,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了一番,“以后可不准再吓我!”
李若雨亲了美妇一口,笑着说,“遵玲姐的命,不过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我以为还要过几天。”
祝姿玲神色一暗,“我心里惦记你,若再不来,怕是要急出病了,老太太的丧事一办完,我就来了。”
“几时的事?”李若雨这才注意到祝姿玲一身黑衣。
“就前几天,卧床好些日子了,早知道是这样,所以伤心也差了些。”说完又掉了几滴眼泪。
李若雨知道美妇天性良慈,柔声道,“好姐姐,事情过去了就别再想,这次来上海就别走了。”
祝姿玲忽然在男人大腿上拧了一下,恨恨的说,“你这个色狼,瞧你做的好事,也就是我命苦,活该被你欺负!”
“这话儿怎么说的?”
“还假正经,你是不是勾引了我弟妹郑诗妍,她可什么都告诉我了。”
李若雨连连咳嗽,祝姿玲吃了一惊,“怎么了?是不是伤没痊愈?要紧么?”
男人貌似十分痛苦,抱着美妇,“若是玲姐不来,我的小命怕是要交代了!”
“这可怎么办?”
祝姿玲大急,忽觉胸部一阵异样,原来男人的手摸进了衣服里。
“你……你这坏人,又欺负我!唔唔……”
呜呜几声,小嘴便被李若雨吻了上,挣了几下,便面红耳赤了。
过了会,车子停在了一间写字楼前,李若雨拉着祝姿玲下了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祝姿玲奇怪的问。
李若雨笑而不答,进了电梯,到了九层,男人拉着美妇走进写字间,房间装饰一新,井然有序,摆着各种摄影器材,“玲姐,这里加上隔间有四百多坪,我知道你喜欢摄影,可以当个工作室,喜欢就玩玩,省得呆在上海闷,怎么样,喜欢吗?”
祝姿玲呆呆的看着李若雨,鼻子一酸,眼圈又有些泛红,李若雨揽住美妇,“怎么又要哭了,难道见了我就这么不高兴?”
“才没有,我只是……”
祝姿玲不知是哭是笑,靠在男人怀里温存了会,李若雨温言道,“去吃点东西吧。”
找了家粤菜馆,要了祝姿玲喜欢吃的贵妃鸡,芙蓉虾,佛手排,还弄了一壶绍兴女儿红,李若雨连哄带劝,祝姿玲迷迷糊糊就被灌了个半醉,红霞满面,回去的路上更被男人轻薄个够。到了别墅,祝姿玲惊异的问,“唔……这是哪里?”
“咱们的新家。”
李若雨早已急不可耐,扶着祝姿玲进了主卧室,也不开灯,便把美妇压到了床上。
“若雨……若雨,人家还没洗过澡啦,唔……”
李若雨哪还顾得上这么多,不停在美妇的小嘴,脖子上亲吻。
纵使被李若雨上了不知多少次,祝姿玲仍就天生的羞怯。
香港
大律师杨秀馨的失眠症又犯了,听着身旁丈夫阵阵的鼾声,心下烦躁,披上睡衣倒了杯水,站到豪华公寓的落地窗边,窗外夜色轻柔,月明星稀,不由想起白日里助手说的话,“Mrs.杨,国银那桩案子的主审Judge指派下来了。”
“是哪个老古董?”
“高等法院原诉庭首席法官,白素。”
上官月棠紧紧盯着方澜,看得美妇周身不自在,“方小姐,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任凭方澜那七窍玲珑心,三寸不烂舌也被上官月棠的固执弄的无可奈何,可又万万发不得脾气。
“你不是去找若雨了吗?”
“我等了他好久,可都见不到人,他公司那么大,人又多,秘书只会笑,也不知道他的电话,我能怎么办?反正你答应过我,所以我就来找你啊。”
方澜眼睛转了转,“我们说好的那件事算数吧?”
“哪件?DNA那事?当然算数,我很守信用的,不过,要是我的事办不好,也许我会说出去也不一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