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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澜看见了男人,招了招手,笑着对祝大美人说,“祝小姐,您瞧,是谁来了。”

祝姿玲闻言望去,见一年轻男子微笑着走来,正是自己魂牵梦绕的那个冤家,恨不得纵身投怀送抱,只是碍于场合,又想起这些天音讯皆无,累得自己茶饭不思,可不能让他太得意,轻贱了自己。

淡淡说道,“哦,这不是李若雨先生吗,这么有空来看我的摄影展?”

李若雨走到近前,若不是众目睽睽,早把美妇搂到怀里,强压念头,跟方澜打了招呼,笑吟吟的对祝姿玲说,“玲姐一向可好?来上海怎么不说一声,也好去接。”

祝姿玲脸一红,低声道,“没大没小,谁是你玲姐。”

方澜饶有兴致的瞧着二人,忽地扑哧一笑,拉住祝姿玲的手,“说得好,看他这般得意,不给他些苦头吃怕是要上了天。”

祝姿玲听方澜说的暧昧,心如鹿撞,越发的腼腆,白玉般的脸庞仿佛涂上了层胭脂,正不知所措,快步走来一位穿着OL装套装的秀丽妇人,热切的抱住祝姿玲,极是亲热。祝姿玲又惊又喜,拉着妇人的双手,“海岚,你怎知道我来上海?”

“芝姐给我来电话说慧妍雅集活动的事,听说你不在香港,问过你家的佣人才知道你来上海开摄影展,打听到了在这,就急忙来了,玲姐,你可要多住些日子,想死我了。”

祝姿玲与这妇人私交甚好,又许久未见,问长问短,说了一阵才想起方李二人还在身旁,忙说,“海岚,方澜女士你想必是认识的,这位……这位是李若雨先生。”

说道李若雨的名字有些忸怩。

那妇人微微一愣,略有些奇怪,仔细打量了几眼男人,跟方澜问过好,又与祝姿玲聊了几句,“玲姐,公司还有事,我得回去了,明天我请你吃饭,到时候联系,你给我留个电话。”

祝姿玲把电话号码告诉给妇人,那妇人便告辞走了。

方澜看了看表,也笑着说,“祝小姐,我也先走一步,有时间再来拜访您。”

说完对李若雨眨了眨眼睛,离开了展会。

只剩下了二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祝姿玲沉默了会,轻声道,“你……你先在这呆会,我还要应付些客人。”

李若雨点了点头,祝姿玲陪着展览邀请方做了媒体采访,又接待了些各界名流,一个多小时后,总算脱了身。李若雨随在美妇身后走出思雅艺术中心,到了门口,祝姿玲停下脚步,板着脸说,“我可要回酒店了,你跟来做什么?”

李若雨一把拉住美人的皓腕,便向自己的车子走去,祝姿玲大急,“快放开我,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男人也不理他,一口气走到停车场,大龙忙打开车门,偷眼一看,老板牵着的绝色美妇竟然是绑架过的那位香港宋家的大太太,惊讶不已,连忙低头回到了驾驶室。李若雨二人上了车,吩咐大龙回佘山,把迈巴赫房车的隔离窗放下,再按捺不住,搂着美妇的柳腰,便向樱唇吻了下去。

祝姿玲双手推着男人,情急之下,在男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李若雨痛呼一声,松开了手,见祝姿玲美目泛红,瞪着自己,愤愤的说,“婉琼说大陆人靠不住,看来是没说错。占了便宜就踪迹不见,这么多天连电话都没有,你这个骗子!”

说完已是泪眼婆娑。

李若雨知道这美人的性子,柔声道,“玲姐,我日日夜夜都想听到你的声音,只是玲姐身在名门,若出了纰漏,我到没什么,怕坏了玲姐的清誉,都是我该死,累得姐姐伤心,我给您赔不是了。”

祝姿玲止住抽泣,呆呆的看着男人,喃喃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若雨郑重其事的说,“若有一句谎言,便让我不得好死。”

“别胡乱发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宋震海只是名义夫妻,念及老爷子对我的好,再加上几个孩子的颜面,才维持到现在,唔……”

男人不再让美妇讲下去,再度吻住小嘴,这次祝姿玲不再挣脱,热切的回吻着男人,丁香暗渡,唇舌相交,直到喘不过气放才松开。

祝姿玲满面绯红,忽地想起一事,问道,“若雨,你那司机我怎么看着面熟,像是见过呢?”

李若雨心道这话头可开的不好,忙岔了过去,“玲姐,刚才那个叫海岚的女士是你朋友吗?”

“哦,她叫冯海岚,是九八年的香港小姐,与我很要好,现在在上海一家地产公司做个中层经理。”

“她怎么没在香港娱乐圈发展?”

祝姿玲叹了口气,“她在无线也拍过不少剧,只是一直没红,又被香港那位娱乐圈大哥纠缠了数年,到最后也没个结果,我托朋友在上海给她找了份工,就搬到了这里。”

李若雨见祝姿玲说到朋友两字时颇有些迟疑,心下奇怪,也未深问,软玉温香在侧,可没闲工夫想些煞风景的事,抱着美人又亲又摸,耳鬓厮磨,手沿着两条绝美的长腿伸到了裙内。祝姿玲娇喘嘘嘘,倚在男人怀里,红着脸呢喃道,“若雨……不要……不要在这里,这是大街上啊!”

男人欲火攻心,手指不断撩拨着美妇的方寸之地,弄得祝姿玲宛如喝醉了酒,肌肤酡红,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到了佘山别墅的门口,大龙刚开了车门,李若雨抱着祝姿玲,也不顾是否有人瞧着,一路冲进了卧室,倒在了暄软的床上。

伦敦和上海有七个小时的时差,此刻正是日出之时。圣詹姆斯皇冠假日酒店正对着海德公园,雾蒙蒙的天笼罩着古老的都市。

顶楼的豪华套房中,一个美丽的年轻女郎赤裸着躺在床边,修长的美腿叉开着,一只长长的鹅毛笔在女郎双腿之间的蜜唇处轻轻滑动,握着鹅毛笔的是一只白的几乎透明的玉手,再往上,同样冰肌玉骨的皓臂。

玉手的主人穿着长睡袍,乌黑的长发散在肩头,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里,虽美若仙子,却透着冷冷的寒意。佳人似乎很享受,拿起杯威士忌喝了一口,绝美的脸庞微微红了一些,灿若繁星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手中的鹅毛笔依旧在女郎的身体里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