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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若雨开着车一路狂奔,一口气跑回了佘山的别墅,尤觉惊魂未定,身上仿佛着起了火,冲了个冷水澡也不解决问题,心里乱作一团,不知怎地对这苏姀畏惧的很,正苦恼时,方澜的电话打了进来,“你跑到哪去了,我叫你都不回头?”

李若雨立时遇到了救星,“好姐姐,你快来我佘山的住处,晚了我可要死了。”

半个钟头过后,别墅外面传来停车声,李若雨迫不及待来到门口,正是方澜到了,打开门,方澜刚要进屋,李若雨一把将美妇抱起,飞似地跑进卧室,方澜连声惊叫,片刻就被拨个精光,男人满眼血红,叩门而入。

……

蓝若云靠在一把竹椅上,美目微合,赵开天肃立在不远处。

“事情大致和我想的差不多,陷害若雨那人在东莞躲了几天就被干掉了,很专业,公安那方面应该也被封了口,那个刘书记是指使,不过铁证就不好弄了,他既然明知道您和若雨的关系还敢这么做,肯定是有人给他撑腰,许了什么好处。”

门吱的开了,肖盈端了一杯茶放在蓝若云面前,看着那只白的几近透明的玉手拿起茶杯,送到圆润的唇边,这个女人美的不可思议,让所有的女人嫉妒,偏又那么高不可攀。

“绝不只是给了他什么好处这么简单,他绝不会愿意冒着丢掉仕途的风险来得罪我,柳家的人应该握着他什么把柄,这次换届他想弄个常委,我不会让他如愿,你去查查他的底细,到底有什么小辫子被人抓了,官方需要什么你直接找我。”

赵开天点头称是。

“大小姐,汪林先生来了。”

佣人走进来说。

“快请。”

蓝若云难得站了起来。

“不用请,不用请,我这人向来是不请自到,若云一向可好?”

话说着汪林已走了进来。

“先生快请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蓝若云摆了摆手,赵开天和肖盈都退了出来。

蓝若云倒了杯茶,递给汪林,“这龙井虽比不上四月的,可也差不多,您尝尝。”

汪林喝了口茶,闭目品了品,“古人说余音不绝,绕梁三日,此茶亦是如此,难得难得。”

“听说先生去了政策研究室的职,可有此事?”

“正是,现在什么事都要像美国学习,这不是也建立了个智库,我这样的百无一用之人,只好去那享享清闲。”

“先生正值盛年,怎地如此自谦?下届政府少不了先生出谋划策。”

汪林微微笑了笑,“中国的文人,自古以来便秉承着一个传统,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无论科举制,还是现在的干部选拔制,莫不是让这些读书人为官家所用。但这也形成了一个牢固的文官阶层,成为一个中国最大的利益团体,即使贵为天子,也不得不用。一旦这个群体被清洗,就是动乱之局,隋炀,雍正,近的开国之主,莫不如此。既然我上了这条船,恐怕就再难下去。”

蓝若云面无表情,默不作声。

“上海的老爷子可还硬朗?”

“这个问题北京的人怕是比我更清楚吧?”

蓝若云淡淡答到。

汪林没再接下去,话锋一转,“我今日来是要说两件事,第一华夏电力的上市准备必须在三个月内完成,不管你们蓝柳两家有什么恩怨,这事都耽误不得,你也莫要再让证监会做什么手脚,上市的份额可以由你们恒信系持股百分之五,三千亿的大盘,算起来也有一百五十亿,但你必须保证华夏资金募集的成功。若云,有所失才有所得。”

蓝若云想了想,“如果这是上面的意思,我遵命就是,第二件呢?”

汪林站了起来,踱了几步,“这第二件,罔替的事蓝柳两家都不要参与过多,不论你们都支持谁,希望由谁出来,都不是你们能决定的,走错一步,可就是万丈深渊。”

略微停顿一下,“当然,我知道你们都不会罢手,记住凡事要有度就是了。我就说到这,告辞了。”

蓝若云送走了汪林,面如寒霜。肖盈拿了几张报纸递给了蓝若云,笑着说,“云姨你看,雨哥上了报纸了。”

蓝若云看了看娱乐版上李若雨和黎冰冰的绯闻,皱皱眉头,“不学无术,成天就知道在脂粉堆里转。再说一个戏子怎配得上我蓝家的男人?告诉他有空回北京见我。”

肖盈吐了吐舌头,刚要离开,蓝若云忽然妩媚一笑,丽色无边,“昨晚睡的香吗?”

方澜早没了平日电视上端庄的模样,短发如同被水浸过,粉面绯红,身子侧卧在大床上,一条雪白的大腿向后搭在男人身上,一片狼藉。

美妇连叫床都没了气力,从昨夜到现在,整整被李若雨弄了六个小时。

“哎……哎呦……小祖宗……我……我真不行了……”

方澜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叫声越发尖利。

“死了……死了……”急速扭动了十几下,一动也不肯再动了。

李若雨知道方澜早已精疲力尽,无论如何也经不住,只好搂着美妇亲亲摸摸,好一阵方澜长出了口气,慢慢趴到了男人身上,狠狠在肩头咬了一口。

“小坏蛋,只跟我有能耐,怎么不去找那骚狐狸?”

男人笑了笑没吭声,这一夜亢奋得自己都觉得害怕,十成中到有九成把方澜当成了那媚而近妖的苏姀。

方澜又咬了男人一口,“姓苏的看上了你,你还跑得了?你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早晚得勾搭到一起,不过你可别让你干妈知道。对了,在香港呆的怎么样?祝大美人味道如何?”

李若雨有些诧异,见方澜满眼皆是促狭,心头雪亮,在美妇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道,“好姐姐,姐姐神机妙算,可让我怎样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