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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三天,徐庶和张既两人带着人,忙着清点登记金城郡四大家族的家产。第四天李牧起床之后,正在院中钻研乾坤无极枪法,就见徐庶和张既一脸兴奋的跑过来。

    李牧放下手中的破虏枪,向前迎了几步,笑着问道:“元直,德容,这么早过来,想必是有什么好消息吧。”

    徐庶,张既二人对视了一眼,张既笑着说道:“主公,好消息啊!四大家族的金银珠宝不计其数,光五铢钱就有四亿六千万之多。四大家族囤积的粮食可供十万人两年用的。”

    李牧点了点头,沉声说道:“难怪金城郡遍地都是佃户,这四大家族当真是贪得无厌。普天之下,像他们这样的豪强地主,怕是多如牛毛。大汉立国两百余年,如今已是风雨飘摇,有这些国之蛀虫,百姓安能生存?大汉江山社稷安能永固?”

    李牧见徐庶和张既二人沉思着,接着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黎民百姓就是水,江山社稷就是舟。江河之水虽千万年也不会枯竭,但是舟呢?又能有多少年呢?”

    徐庶和张既沉吟道:“主公真乃当世仁主也!”

    李牧笑着说道:“对百姓就得仁爱,对那些贪得无厌的豪强地主就得狠。这几天允吾城西门发放粮食和种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既回道:“主公,眼下百姓缺粮严重,金城郡府库中的粮食只剩下一半了,长此以往,怕也不是办法。”

    李牧点了点头,说道:“先让百姓把今年的夏粮种到地里吧。元直、德容,我想将金城郡的郡治从允吾城迁到金城县,然后在金城城的东北二十里处建造一座城池。我们可以用以工代赈的方法,到时候可以给百姓发放工钱、粮食。这样既可以保证新城池的修建,也可以让百姓心悦诚服的干活。”

    徐庶和张既沉思了一会,徐庶笑着说道:“主公,此法可行,避免了百姓不劳而获的惰性。况且,这座新城地处关中进入凉州的咽喉要道。若是在此处筑城,可以西控凉州,东进关中。主公,真乃神人也!”

    张既回道:“主公,若是一旦修筑新城,商贾必然会慕利而来,想必以后我们金城郡也会成为富庶郡。”

    李牧笑着说道:“既然二位先生也同意,那我再无后顾之忧。新城的修建就暂定在四月,到时候百姓也有闲余时间。金城郡有二十万亩地,十万人,可给每人无偿分得一亩地,剩下的十万亩地,租给百姓,我们就按每年的收成来收租。这样遇到灾年,百姓也不会吃亏。”

    徐庶和张既听了李牧的话,也是深感佩服李牧的筹划精妙。徐庶和张既本想着赶紧去草拟关于给百姓分田的文件。

    李牧轻咳了一声,笑着说道:“元直,我和貂蝉姑娘相识也快一年了,我想迎娶貂蝉姑娘,你看这…”

    徐庶心道:我本是一介布衣,主公和貂蝉姑娘都是普通人家,若是貂蝉姑娘嫁给主公为正妻,她的身份或许配不上未来的主公,但是她的娘家不会掣肘主公。况且,主公和貂蝉姑娘一路同甘共苦,感情甚笃。貂蝉姑娘又是大富大贵之相,两人郎才女貌,乃天作之合。再者,母亲常说貂蝉姑娘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有这样的一位主母,是他们做属下的福气。

    徐庶笑着说道:“主公,不必费神。三月二十八乃大吉之日,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这些,元直定当亲力亲为,不会怠慢了杨氏母女。”

    李牧笑着说道:“那就是说剩下半个月了,我与貂蝉姑娘同甘共苦,不想委屈了她。”

    徐庶笑着回道:“主公,您放心,半个月足矣。”

    李牧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嗯,那就麻烦元直了。”

    徐庶笑着回道:“能为主公分忧解难,实乃元直之福。主公,事不宜迟,元直先去准备了。”随后,徐庶和张既告退。

    李牧看着徐庶和张既离开的方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能娶貂蝉和甄宓,是他十世修来的福气,他以后一定会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貂蝉刚出了跨院,就看到李牧盯着大门的方向笑着。貂蝉轻移莲步走过去,柔声喊道:“阿牧,你笑什么呢?”

    李牧瞬间回过神,笑着说道:“蝉儿,我要娶妻了,元直都已经算好日子了,那姑娘是个倾国倾城、贤良淑德的好女子。”

    貂蝉心下喜忧参半,思忖道:阿牧自从当了太守,确实有好多官家千金、富家小姐想嫁给他。可阿牧答应过要娶自己为妻的,不知道阿牧口中说的这姑娘会不会是自己。

    貂蝉心怀忐忑的问道:“阿牧,不知是哪家姑娘?蝉儿觉得想必是管家小姐,富家千金吧。”

    李牧打趣道:“蝉儿,我怕是要负了你,你和宓儿只能做平妻了。”

    貂蝉掩饰住心中的一抹酸涩,柔声说道:“阿牧,没关系的,蝉儿已经很知足了。”

    李牧一眼就看出了貂蝉内心的酸涩,将貂蝉抱在怀里,神色温柔的说道:“蝉儿,我要娶的那姑娘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李牧话音刚落就在貂蝉脸颊上亲了一下,朗声笑起来。

    貂蝉又喜又恼,在李牧腰间掐了一把,娇嗔道:“李牧你这个大坏蛋,还笑?不许笑”李牧和貂蝉打闹了一会儿,这才分开。

    却说,徐庶和张既出了太守府,张既先去太守府衙处理相关事宜,徐庶则是去准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相关事宜。终于,徐庶一行人忙活了半个月,将李牧和貂蝉大婚的事才准备妥帖。杨氏母女也暂时搬出了太守府,住在允吾城的东面的一处宅子。

    三月二十八这天辰时,李牧身着红色礼服,骑着赤龙,在赵云、张辽、黄忠、徐庶、张既等人的簇拥下,来到允吾城东面的杨氏家里,杨氏家门口早有人燃放爆竹,一路围观的百姓摩肩接踵,好不热闹。李牧让人把提前包好的红包递给围观的百姓,百姓热情洋溢,俯首称谢。

    李牧一行人等了有一刻钟,只见,貂蝉着凤冠霞帔,头上顶着龙凤呈祥的嫣红盖头,轻移莲步走向李牧,貂蝉左右各有一个侍女相扶。李牧将貂蝉扶上八抬花轿,这才骑上赤龙走在队伍的前头。李牧和貂蝉的花轿来到太守府,太守府门里门外皆是爆竹声,李牧牵着貂蝉走在红地毯上,一步步走向大厅。

    李牧和貂蝉来到大厅后,貂蝉则是由两个侍女扶着进了后堂,李牧留下来招呼宾客。原来这古时候的婚礼是:晨迎昏行。早晨新郎将新娘接进婆家,黄昏时候才举行婚礼仪式。

    太守府院内早已人山人海,流水席从院内摆到院外的大街上。李牧和赵云、张辽、黄忠、徐庶、张既等人忙着招呼宾客。酉时刚过,两个侍女扶着貂蝉来到大厅。

    徐庶见吉时已到,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李牧牵着貂蝉拜了天地。

    徐庶接着喊道:“二拜高堂!”

    李牧牵着貂蝉朝着杨氏深深一拜,接着给杨氏敬了茶。杨氏眼含热泪,将李牧和貂蝉扶起来,又给二人递了红包。

    徐庶接着喊道:“夫妻对拜!”

    李牧和貂蝉相对一拜。

    徐庶最后喊道:“礼成!新娘送入洞房!”

    李牧则是被赵云、张辽、黄忠、徐庶、张既等人留下来。李牧无奈,只得陪众人喝酒聊天。今天是李牧大喜的日子,赵云等人自然不会平时那样拘谨。直到亥时,李牧才摆脱众人的纠缠。

    李牧来到婚房,转身将屋门关上。李牧看到貂蝉静静地坐在床边,烛光下的貂蝉更加的美丽温婉。李牧走到貂蝉身边,轻轻的将貂蝉的盖头揭开,李牧恰似第一次见到貂蝉的那般,心跳如雷,呆愣着不说话。

    貂蝉看着李牧此时的样子,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李牧也是这样盯着自己,貂蝉满脸绯红,柔声说道:“夫,夫君,我们早些歇息吧。”

    李牧回过神来,呼吸急促的说道:“蝉儿,要不我们喝杯酒吧。”

    貂蝉点头嗯了一声,李牧从几案上倒了两杯酒,给貂蝉递了一杯,两人喝了合卺酒。貂蝉盈盈一笑,柔声说道:“夫君,妾身伺候你歇息吧。”

    李牧连忙说道:“啊,蝉儿,不用了,我自己来。”

    貂蝉绞着手指,神色落寞的说道:“夫君是嫌弃妾身么?”

    李牧心道:糟了,他这是剥夺了做妻子的义务了。李牧连忙说道:“蝉儿,我没有嫌弃你,我们家乡的风俗习惯就是……算了不说了,蝉儿那就麻烦你了。”

    貂蝉盈盈一笑,柔声说道:“服侍夫君本就是妾身的义务,妾身不觉得麻烦。”只见,貂蝉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轻轻地褪去李牧的礼服。

    李牧见貂蝉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笑着说道:“蝉儿,剩下的我来吧。”

    貂蝉满脸绯红的点点头,伸手取下玉簪,只见长发如瀑,滑落腰间。貂蝉接着解开腰间的带子,一瞬间,礼服便落到了地上。只见,貂蝉上身只余下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李牧吞了吞口水,吁了一口气,将貂蝉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边脱下鞋袜。

    李牧转身将蜡烛吹灭,当李牧走到床边时,只见,貂蝉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李牧褪去身上的衣物,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李牧直觉得一副滚烫的身子紧紧的贴着自己。李牧吁了一口气,转身将貂蝉压在身下,顿时呼吸越发的粗重。

    貂蝉将肚兜垫在身下,吐气若兰,柔声说道:“望夫君多多怜惜蝉儿!”

    李牧嗯了一声,低头吻住貂蝉的樱唇,一双手开始在貂蝉的身上四处点火,只见,两人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突然,李牧觉的背上一疼,小声说道:“蝉儿,怎么了?”

    貂蝉细声细气的说道:“夫君,疼……”

    李牧连忙停下来,焦急的说道:“蝉儿,要不改天吧……”

    貂蝉紧紧的抱着李牧,语气坚定的说道:“夫君,妾身受得住……”

    李牧见貂蝉这般坚定,况且他也是箭在弦上。李牧身下一沉,只听得貂蝉嗯的一声。一室旖旎,两个相爱的人身心相合在一起。

    第二天辰时不到,李牧已经醒了,他看着怀里的貂蝉即使是睡着了,嘴角也挂着淡淡的笑容。李牧心下直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李牧轻轻的将胳膊从貂蝉的脖颈下抽出。李牧刚坐起身子,准备下床,直觉得腰间一暖,回头看时,只见貂蝉的一双藕臂紧紧的抱着他。李牧神色温柔的说道:“蝉儿,怎么不多睡会儿,昨晚累坏了吧!”

    貂蝉早已霞飞双颊,柔媚一笑,娇嗔道:“还不是夫君这个大坏蛋!一点都不怜惜妾身!”

    李牧直觉得貂蝉的笑容,多了几分女人味,打趣道:“为夫可是记得,昨晚蝉儿好像也很……”

    貂蝉不等李牧说完,连忙伸手捂住李牧的嘴,娇嗔道:“大坏蛋,不许说,羞死了……”

    李牧笑着将貂蝉的手拿来,说道:“蝉儿,床笫之欢也是增进夫妻感情的方式,以后蝉儿也会喜欢的。”

    貂蝉满脸绯红的娇嗔道:“妾身才不会呢,只有夫君这个大色狼才会整天想这些事。”

    李牧一下钻进被窝,一手紧紧的抱着貂蝉,一手滑到貂蝉的腿间逗弄着。须臾间,只见貂蝉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扭动着身子。李牧笑着说道:“蝉儿,想不想?”

    貂蝉满脸绯红,点点头,几不可闻的说道:“想!”

    李牧翻身将貂蝉压在身下,又是一番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