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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

虽然理智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可是她却依然倔强的不肯向他妥协。想到这两天他对自己坐着,即便身体处在快乐的源泉,心中那份窒闷的痛楚却丝毫不得消减。

得到沈佳梦坚定的拒绝,冷皓天眼眸一暗,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自嘲。

只下一瞬便消失不见。

低下头,他便开始寸寸噬咬着沈佳梦的脖颈、蝴蝶骨,趴在她的肩头狠狠的咬住,狠狠的吸吮,尖锐的痛感让沈佳梦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来。

"好疼,冷皓天,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她伸出手用力击打着冷皓天的后背,却如同花拳绣腿,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加上她软腻的声音,早已化成了水,听在冷皓天的耳中反倒成了莫大的诱惑。

"你这个妖精。"

冷皓天暂时离开她的身体,看着她因为自己而哭出的模样,心疼之余却只更加想要狠狠的占有她,让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薄唇吻上她湿润的泪眼,"乖宝,不要哭。我会让你快乐的。"

这样温柔的声音,在沈佳梦的记忆中似乎没有,她愣神间,冷皓天便狠狠的再次将她占有,只剩下她口中破碎不堪的呻吟。

一声一声,竟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酥媚入骨。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佳梦在他身下已经崩溃了不知几次,他却似乎永远不知餍足,变幻着各种姿势折磨着她。

若不是因为小的时候练习过芭蕾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这副身体会不会被他折的断了骨。

冷皓天终于体会到了这几日来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她的身体这样柔软,尤其是吸着他的那处,简直让他快乐到了极致。

"叫我的名字,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冷皓天在沈佳梦的体内律动着,诱哄着怀中几乎快要将他逼疯的尤物。

"冷皓天。"

沈佳梦带着哭音不情愿的发出破碎的声音。

"我的名字,嗯?"

沈佳梦终于肯叫他的名字,冷皓天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当沈佳梦几乎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冷皓天看着躺在床上的沈佳梦,心中只觉得一片柔软。

动作轻柔的将她抱到浴室,亲自为她清洗着身体。沈佳梦困倦之极,有些无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身体还未消退的敏感因为冷皓天的手而难免有些感觉。

便忍不住嘤咛了几声。

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或许,是昏迷了……睡梦中,沈佳梦感到有人在用吹风机温柔的吹着她的发丝,暖烘烘的,却因为太累而无法将双眼睁开。

最后,她被抱入一个怀抱中,听到那个人一声无奈的叹息。

"就算不爱我,也别想离开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魔魅般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那么远,却又那样近,让她心惊不已。

"冷皓天,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

睡梦里,沈佳梦喃喃说着。

月色清明,没有睡觉的男人听到怀中女孩愤恨的声音,身体一僵,原本温暖的怀抱便突然离开。

"不管我是什么,只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这就够了。"

将房间的门关起的那一瞬间,冷皓天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此刻她的表情十分痛苦,仿佛在做着十分不堪的恶梦。

哪里还有之前婴儿一般无虑的睡颜。

难道他冷皓天就这样让她讨厌么?

想到这里,冷皓天的心中难免又是一沉,终于毫不迟疑的将门重重关起。不过几乎昏死过去的沈佳梦已经听不到了。

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睁开眼的一瞬间,沈佳梦感受到的并不是窗外温暖的阳光,而是来自于身体那股几乎撕裂一般的痛楚。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昨夜里冷皓天实在要的太狠,仿佛不将她弄坏了掉,就不罢休一样。

艰难的从床上起身,沈佳梦才下床没有几步,便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几乎最后一丝的力气都被抽离了出去一样。

心中狠狠的咒骂着,这个只懂得用下半身说话的动物,他和野兽有什么两样。

好不容易扶着墙壁来到了浴室里,浴台镜前,她看着自己破掉的嘴唇,从脖子往下便几乎再无一丝完整的肌肤,心中愤恨的巴不得冷皓天死掉。

交错的吻痕如同野兽的噬咬,若冷皓天真的是狮子,那么昨天她一定早就被他吃掉肚子里面去了。

一股无言的寒意猛烈的袭上,这让沈佳梦心凉不已。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只是用来泄欲的工具罢了。只是她想,冷皓天一定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那样的对待过她。

对她,他哪里是单纯的发泄,更多的反而是折磨。

他有把她当成人看待过吗?

曾经那短暂的温情至今也成了遥不可及的回忆,她甚至已经忘记了冷皓天上一次对自己温柔的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不过只是短短的几日而已,他们之间,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沈佳梦觉得心中悲苦,却知道这不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还能够怪谁呢。

找了一套长衣长衫,沈佳梦确定身上的吻痕都被遮住后,才终于放心下了楼。至于嘴角的,她便实在没有办法了。

"沈小姐,你醒了。我这就让厨房给您重新做一份午餐。"

"谢谢楚管家。"

看到楚怀山眼中的关心,沈佳梦对他微微一笑。这不笑倒好,一笑便让她觉得自己的嘴角很疼。

那种微微撕裂的痛感,让她本来就没有血色脸,更显得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