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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那什么,原来是小玉姐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挠了挠头,心情也稍微平复了一些,李小玉以前读小学的时候,就是跟我一个班的,之后来没考上大学,听说就去外面打工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回来了。

“我呸!谁是你玉姐?还不赶紧把我放开?”

看到我呆呆的盯着她看,李小玉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宇!胆子挺大的啊!背着我妹妹,什么时候跟刘婉芬那骚蹄子勾搭在一起了?嗯?”

李小玉睁着一双秀眉,直勾勾的看着我,手里的拳头捏的砰砰直响。

说起这个李小玉啊,就不得不说一下了,村长家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攀高枝嫁到镇里面了,二女儿就是这个李小玉,从小那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是我们那个年纪,所有孩子的噩梦!十里八乡公认的孩子王,没有一个人不服!

而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就沦为了李小玉的欺负对象,可以说,我就是在她的阴影之下长大的,但是不的不说的是,尽管她爱欺负我,可是却容不得别人欺负我,曾经我们在镇里上初中的时候,就因为一个群小混混抢了我的生活费,李小玉愣是拿着一把菜刀,追了那些混混两条街,将我的钱给抢回来了。

这也足以说明了,李小玉的强悍之处。

“那个,玉姐,刚才那个事情,完全就是个误会!你能不能别告诉潇潇啊!”

我心里一阵无奈,看着李小玉捏着的拳头,往事一幕幕的涌上心头,但是,现在还不是我们叙旧的时候呢,随即便对着李小玉解释道,李潇潇虽然人很温柔,但是却是个醋坛子性格,这要是让她给知道了,那还不翻天了?

“切!什么误会啊!张宇,我在外面可都听得真真切切的,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小玉一仰脑袋,皱着眉头对我说道。

“唉,玉姐,真是误会啊!刘支书她腰痛,王姨不是给了我本医术吗?我学了点按摩手法,正给她按摩呢!”

我费心费力的解释着,想打消李小玉的疑心,费了我半天的口舌,李小玉终于才勉强相信了我。

但是,作为封口费,却要我帮她一个忙,倒是搞得我一阵无语,都相信这是个误会了,居然还要封口费?

“行吧!你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我心里一横,为了我的潇潇,也是豁出去了,要是真被她捅了出去,我还指不定会怎样呢!

“现在你还做不到,好好学医书里的东西吧,等到我需要的时候,会主动联系你的!”

李小玉抛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摆着那娇俏的马尾,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回到家里以后,我把那本医术前前后后翻了又翻,也没什么十分特别的啊!只是记载了很多妇科病的治疗方法,还有针对各个地方的按摩手法,以及男子壮阳的药方!

我去,男子壮阳的药方!也真是够了!

每当我晚上在果园里看果子睡觉的时候,李潇潇都会隔三差五的给我送东西来,只是,我们却再也没有发生那天晚上那么亲密的事情了,因为李潇潇的身后,不知不觉当中,就多了李小玉这个尾巴,让我想要做点什么都不方便!搞得我一阵气恼。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果园里的果子也因为有了王美丽的帮助,被销售一空,而我的大葱也长得很好,已经长到了二十多公分了,我和香兰嫂又忙碌了一天,给大葱培了土。

只要再过一个月,我的大葱就可以彻底收割了!这才是我人生当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呀!而我所有的发展计划,也将围绕这第一桶金展开!

所以,尽管现在不怕猴子来偷我的水果了,但我每晚依旧守在果园里,照看着我的这些宝贝,万一猴子们没果子吃了,糟蹋了我的大葱,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眼看着大葱一天天长大,快要收割了,第三次培土,也已经完成了,但是,关于大葱的销路问题,刘婉芬却一直没有回音。

这天,我趁着中午天热,直接来到了刘婉芬的家里,我知道,一般中午的时候,王婉芬都没有在办公室,会到家里休息一会。

王婉芬家里也是一个二层的小平房,平时就只有她一个人住,我站在铁门外,看着铁门开着,便喊了几声刘支书,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便径直走了进去,看到客厅的门也是虚掩着,便推门进去了,四处打量了一下,却依然没看到刘婉芬的身影。

但就在这时候,我却敏感的听到,卧室之中,竟然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呻吟声!

卧槽?刘婉芬不会是在偷汉子吧?

不过也是啊!人家一个寡妇,好几年都没那个啥了,平常村里那些妇女,就经常盯着我的下面看,就更别说刘婉芬这样饥渴了好几年的寡妇了!

但是,那个男人是谁呢?

我回想着村里的每一个男人,也想不起像刘婉芬这样的女人,会看得上谁?

出于好奇,我便蹑手蹑脚的凑到了卧室前,通过门缝,看了进去。

而这一看不要紧,看了这一眼,我就再也没办法将我的目光移开了!

房间里,刘婉芬哪里是在偷汉子,分明是电视里放着爱情动作片,那男人和女人的低吟声,正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

而此时的刘婉芬,正面对电视躺在床上,两眼直直的盯着电视里的场景,下身光溜溜的,正用手抚摸着自己的私密处!仔细看去,刘婉芬的那里,光秃秃的,竟然没有一丝毛发!

卧槽!白虎!难怪一般的男人降不住她呢!

我心里一阵激动,小老弟也在不知不觉当中,悄悄站直了身子,持枪敬礼。

电视里是用DVD播放的一部小电影,但是我却发现,电视里那个男人的那玩意儿,还没我的粗大,而且还软软的,一点都不精神,哪儿像我一样?

我一边欣赏着卧室内的春色,一边吧唧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