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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宇!小宇啊!”

正在这时,木棚外面,却出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女声,也随之传了过来。

“啊!”

李潇潇一下子惊醒了,快速将自己的睡裙套上了,我也是一脸的懵逼,卧槽,这个时候,香兰嫂怎么来了?

我拿起床上的裤衩,就想套上。

“啊!小宇!潇潇!你们这是……”

但是,还没等我穿好裤子,香兰嫂就已经走到了我木棚的门口,看到了里面这一幕。

“香,香兰嫂”

李潇潇的睡裙刚刚套到头上,还没来得及拉下来,便看到了这一幕,呢喃着叫了一声。

“咳咳,那什么,嫂子什么也没看到!我就是给小宇送点绿豆汤来,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啊!”

说着,香兰嫂快速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一个小盆,飞快的转身跑掉了。

“咳咳,这”

我看到香兰嫂离去的背影,还有放在小桌子上的绿豆汤,心里充满了无奈。

“咳咳,那什么,潇潇啊,你看,人都走了,要不咱俩继续?”

我看着下身依旧一柱擎天的,试探性的对着李潇潇问了一句。

“呸,小宇哥,臭流氓,才不要呢!被别人看到了不好!反正潇潇都是你的了,小宇哥,下次啊!”

李潇潇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我低头看看我的一柱擎天,心里充满了无奈。

“潇潇啊,你看这……”

我指着我坚挺的某处,一脸无辜的看着李潇潇。

“小,小宇哥,你这样,很难受么?”

李潇潇抬起头,一双眸子含着深深的爱意,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

“嗯啊!很难受!”

我抓起李潇潇的手,缓缓的放在了上面。

下身传来冰凉冰凉的触感,让我有些心旷神怡。

“好潇潇,你动一下!”

此时的李潇潇,下身已经穿上了内内,但是上身却赤果果的,我直接两只手攀上了那两座山峰,肆意揉捏着,让它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各种的形状。

今晚被香兰嫂撞破了好事,没办法摆脱处男之身,但是怎么着也得收点利息才行啊!

“小宇哥,我不会啊!”

李潇潇很明显有些尴尬,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凭借本能,希望自己深爱的人,能够好受一点。

“来,潇潇,你用嘴巴帮帮我好不好!”

李潇潇生涩的动作,不但没有带给我丝丝快感,反而让我更加难受了。

“啊?小宇哥……这……”

李潇潇有点犹豫了!

“没事的,来吧,小电影里的人都是这么玩的!”

我坏笑道。

最终,李潇潇还是没有拒绝,按照我说的,开始动作了起来……

“真是舒爽啊。”我感觉自己都快飞上天了。

等我彻底发泄过后,李潇潇白了我一眼。

“小宇哥,你会一辈子爱潇潇么?”

“嗯,傻丫头,放心吧,不管以后怎样,我最爱的,都是你!”

我轻轻笑了笑,说这话的那一瞬间,我莫名的想到了香兰嫂,但是不管怎样,我心里最重要最重要的,还是李潇潇!

夜已经很深了,李潇潇跟我吻别以后,便打着电筒,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端起香兰嫂放在小桌子上的绿豆汤,咕咚咕咚的猛灌了两口。

冰凉冰凉的,一看就是冰镇过,不禁心里一暖,这辈子,一个李潇潇,一个香兰嫂,都值得我好好去珍惜!

梦中,我睡在床上,下身两个女人正争抢着我的小老弟,含在口中套弄着,仔细一看,竟然是香兰嫂和李潇潇?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却发现小腹处一片湿哒哒的,昨晚才发泄过,竟然还梦那个遗了。

想起梦中的场景,我就是一阵渴望。

啧啧啧,要是真能有那一天,死了也值啊!

第二天上午,从镇里回来以后,我特地抽时间,去了趟村委会,听王美丽说,我们村的村支书,从县里开会回来了了!

我的大葱好歹也有两三亩,成熟以后最少也有几千斤,凭着镇上的需求量,肯定是不够的,只有请村支书帮帮忙才行!

说起来,村支书刘婉芬,确实算得上村里面我唯一佩服的人。

只不过刘婉芬是个寡妇,而且,还是个村子里觉得不祥的寡妇,第一次嫁人,老公就出车祸死了,第二次在村里的张罗下,嫁给了一个镇上的一个医生,结果一个暴雨夜,直接掉进了镇上的河里,给淹死了。

从那以后,村里面的人都觉得,刘婉芬是个不祥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村子里这条路,就是她张罗着修的,恐怕她村支书的位置,早就被村长给抢了。

对于刘婉芬是不祥女人这个说法,我作为一个正统受过教育的大学生,怎么可能相信呢?

“刘支书!忙着呐?”

走到了村支书的办公室,门敞开着,我轻轻伸进了个脑袋,对着里面的王婉芬说道。

“哟,原来是小宇啊!快坐快坐!”

正在看书的刘婉芬抬起头,看到了门口的我,热情的对着我打招呼。

走进办公室,我坐在了办公室里那根长凳上,毕竟农村,没有什么茶几什么的,只有咱村里的特色长凳,充当椅子,王婉芬也亲切的给我泡了杯茶,端到了我的面前。

只是,她低下身子的时候,我明显能从她领子中间,看到她胸前那深深的沟壑,还有那黑色蕾丝边的内衣!

说实话,刘婉芬是个非常有诱惑力的女人,腿长胸大不说,一颦一笑之中,更是带有一股诱惑的气息,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把村子里一些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的,那些妇人们,才在背后嚼舌根子,说刘婉芬是山里的狐狸成精,专勾男人的魂魄。

“怎么样?咱们的张大老板,到这里来,有什么事吗?”

刘婉芬看了看我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没有太在意,因为她早就已经习惯了男人们这样看她的眼神。

“咳咳,那个,刘支书,是这样的……”

说着,我便把我对于我果园的一些设想,跟她说了,还有我当前遇到的困难,大葱的产量,以及我的担忧。

我的果子,就是因为当时过高的估计了市场,才导致了收购商的定购量少了,不得不去求王美丽。